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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草草,这些时日,反复思量,终想了一个好出路,呜呜,我打算去要饭,可是以我现在的样子,难以胜
任要饭这一差事,遂决定,呜呜……。”我哭的是涕泪交加,要感动别人,先感动自己,这是表演的最高
境界。当初,穿越时老天咋就没让我掉在对演技要求比较高的地方,上了哪个王爷、大臣的身,咱也发挥
发挥才智,不能流芳百世,也拼了命遗臭万年。
正哭的暗自得意,苏芙蓉抬起我的头,很认真的问:“真…真的想要身子…变轻?”
我拼命点头,事关老子的将来啊。
“好。”好?我减肥关这小子什么事。
胡乱吃了几口饭,倒头又睡,迷迷糊糊中有人按摩我的老胳膊老腿,又听见那人在说弟弟,也许是听
错了。
“死小子,做梦也不放过我,捏的这么疼。”睡的正香时,脸被人捏住。
我猛的睁开眼睛,不是做梦,苏芙蓉穿戴整齐拿着剑站在床前。
“小……雄儿,我……我和你一同登山。”
“和我?”这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
“是。”
“可……可草草,天还未亮啊。”我是运动减肥,不是特种兵训练。
“此……此时辰……最佳。”
“草草,我昨日很累,你是我的恩公啊,看在你救在下一命的份上,请高抬贵手,允我多睡一会儿。
”我的眼皮是真的直打架。
“不行。”这小子吃了称砣铁了心。
“我真命苦,要是爹娘在世,断不会如此待我,你这个再生父母就是狠心,我真是可怜之人啊,呜呜
。”我用被把头蒙住,“哭”的伤心。
“唰”的一声被子从中间挑开,苏芙蓉用剑指着我,脸色冰冷道:“是起床,还是如此被。”这小子
不好惹。
两选一,我很知识务的选了答案“一”,本人一向是软硬都吃。
“草草,这回我们俩都有被子盖了,哈哈。”不能在话上丢了份儿,要不显得咱胆子疲软。
“草草,让我再坐一会儿。”我昨日运动过度,虽经苏芙蓉按摩,全身上下还是酸痛不已。
“不行。”
“我不叫你草草了,还叫你芙蓉,大哥,大爷就让我再歇一会。”我累的已顾不上转文了。
“不行。”
……
“不行。”
……
“不行。”
老天,我该不会成为穿越后第一个因减肥而累死的倒霉蛋吧。
我在苏芙蓉的激励下一路跟头爬上了山顶,如果不是剑在壳里,老子的屁股早变成了蜂窝,死小子是
来陪我减肥的,还是来赶猪的。
到山顶时,天已亮,红日跃出东方,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 7 章
下山时,苏芙蓉步履轻松的走在前面,剑抱于胸前,时不时的回身瞧我,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一边
的眉毛偶尔上挑。有句话说的好,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这真理我领悟的迟了。
我累的跟重孙子似的跟在苏芙蓉后面,一边走一边磨牙,不停的长吐气,以忍住要在他脸上来个人造
酒窝的冲动,我大人大量看在他手中剑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刚过中午我就爬到了床上,正做梦吃烤全羊时,耳边响起“叮铛”声,
睁开惺忪的眼睛,有个黑影站在床前,不是苏芙蓉,用手使劲揉揉眼睛,看清,是一只乌鸦一只脖子上
系个铃铛的乌鸦,想不起在哪见过,更绝的是这乌鸦站在一只更大的“乌鸦”肩上这哥们儿恐怕只有牙
是白的。非州难民?没听说唐朝和非州人民有友好往来啊,一定是幻觉。
在我还沉醉于烤全羊中未完全清醒时,“难民”说话了“你是英浩?”这小子说话语气像谁扁了他祖
宗。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如此有名?非州兄弟也认识我?
“阁下是?”我半瘫在床上问。
“在下卓孟,字鹿土。”他面无表情。
卓孟?做梦?鹿土?没有为安?有苏花这个响雷在前,再大的雷我都能受。
“哈哈,名字很…不俗,”养乌鸦做宠物,取了个“做梦”的名字,异人也。
“卓兄弟,你肩上这位鸟兄的大名。”
“李白。”我从来不知道李白是只乌鸦。
“好名字。”我稍坐起,皮笑肉不笑问道:“不知以后应称卓兄弟名还是字?”
“可叫我鹿土,苏大哥也是如此唤我。”
“鹿土,芙蓉不知去了何处。”
“苏大哥,去北山采药。”
卓鹿土虽然黑的气死包公,但五官很端正,十五六岁的年纪,眼神却是超越年龄的沉稳,两条长方形
浓眉一直皱着。。
“鹿土兄弟的这身长衫不错,真黑啊。”他看我的神情像是老师看犯错的学生,让人浑身不自在,其
实我很想接着说兄弟你也真黑啊。
他没回我的话,转身搬了椅子到床前,坐定,腰挺的比尺直,看的我背更疼。
“英兄贵庚几何?”
“二十有五。”
“我想,英兄也是快而立之人。”三十?这个身体有这么老?苏芙蓉家没个镜子,我一直没机会好好
欣赏如今的“尊容”,总不能趴在潭边半个时辰,像女人一样顾影自怜,被天上的鸟地上的虫看见,我的
一世英名何在。
“哈哈,卓兄弟有话请说。”“做梦”一副少年老成的可恨样。
“好,鹿土就直说,人存世上,不可懈怠,不可慌度岁月,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光阴去而不返,只
徒留悲叹。孔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庄子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管子曰:
今日不为,明日亡货,昔之日已往而不来矣;老子曰……。”
“等等,兄弟,你可否用一个“子”来曰,有点乱。”岂止乱,还没懂。
“英兄,乃丈夫也,应知生而有涯,知而无涯,即使天份不高,也不该白日倒头酣睡,勤能补拙,论
语有云。”
“慢,慢。”我急忙起身阻止,从哪来的这位祖宗?我不就是大白天光着膀子,穿着裤头,流着口水
睡觉,着谁惹谁了,早上被苏芙蓉用剑逼着减肥,现在被卓鹿土用一串“子”教训,今天艳阳高照,我被
小白脸和小黑脸文武夹击。
我刚想说话反驳,卓鹿土又不带表情的开口道:“英兄,这身材甚是不凡,想当初得此身材必下不少
苦心,搭上不少时日,如此心用于其他事,怕也会小有所成。”我做梦也未料到有一天我会差点被气死。
惹不起咱躲得起,对卓鹿土拱手道:“卓兄弟,英浩有事在身,这就出去,恕不奉陪,实在想说话,
让李白陪你。”说毕,抓起床边的衣服,闪过卓鹿土,落荒而逃,睡觉要紧。
在树底下睡觉,舒服,凉快,正惬意时感觉到两股“恼人”的视线“兄弟,你还有何要说,如果没有
,我就继续睡了。”
“我……我无话可说。”
睁开眼情原是苏芙蓉。
“哈哈,是芙蓉啊。”我拍拍屁股站起来,用力稳住自山上下来一直在抖的腿,顺便把脑袋靠在苏芙
蓉的肩上。
苏芙蓉的旁边站着一对“乌鸦”。
“哈……哈……,卓兄弟你也在啊,这人老了,眼睛也不济,失礼了,今日初次相识,兄弟的才华为
兄领教了,真是佩服的紧,我们改日一定要好好的长谈,现在天色已不早,兄弟既然要走了,为兄也不好
强人所难的留人,哈哈,恕不远送了,最后说句,这山里天一黑,路就险,鹿土一路可要小心啊,这道上
不长眼睛的东西多了,就是长了眼睛,一片漆黑他也分不清啊,总不能露着门牙走路吧,舌头容易着凉,
你看为兄这话又扯远了,人睡多了,发傻。”我说的万分诚恳,听的人眼睛没眨一下。
卓鹿土轻咳一声,脸色不变说道:“英兄的精神不错,多谢英兄的好意替鹿土担心,卓某原打算告辞
,英兄既说要与小弟长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孔子有曰……。”
“停!”我出于本能大喊一声“卓兄弟,以后说话能否只说你自已曰的。”
“圣贤之说不可费,孟子曰……。”
我摆手道:“兄弟,进屋再谈。”然后以自认最有型的姿势,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兵来将
挡,水来土淹,老子睡饱了;不怕和人谈。
进屋坐定,苏芙蓉没加入我们的谈话。
“卓兄弟,可否练过武?”我盘腿坐在床上,首先开口。
“没有,英兄何有此问。”
“我看兄弟这酷暑之日还穿着厚重的秋衣,窃以为兄弟是习武之人,已达夏穿棉袄冬穿单的境地。”
大热的天儿,他穿的手脚都遮住,额头的汗流成一条线,自虐啊。
“君子穿着应得体,孔子曰……”
“兄弟,不用曰了,在下明白。”
我端端神色,咳嗽几声,“兄弟是饱读诗书之人,奇闻异事怕是知道不少,为兄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