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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了十来分钟,白以晴都打起了哈切,可依旧没有要去睡觉的打算,以前她迷恋那张床,一到点就去睡觉,如今不同了,她躲都躲不及,就算是困了,也要硬撑着,这不,瞌睡地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忽然就感觉整个人悬空了,她定神一看她在许泽的怀里横躺着,她都发过誓不要再给他这个机会了,可是怎么又像是小鸡落到老鹰手里一般尕?
“睡觉!”他霸道地抱着她就走,“关电视!”
白以晴这才意识到遥控还在她手里攥着,她关了电视。
“把遥控扔沙发上!”他忽然说着伸直了胳膊,白以晴完全就是搭在他胳膊上的,她惊慌失措地扔掉手里的遥控器。
许泽这才稳稳地抱她进怀里,走到开关处,不用许泽开口,白以晴就乖乖地关了灯,借着卧室门口的亮光,他抱着她回了卧室。
将白以晴轻轻地搁到床上,紧接着便俯身而来,“老婆我帮你脱衣服……”他眉毛一挑一挑,一脸坏笑就朝白以晴伸过爪子来。
“我脱什么鬼衣服?”白以晴瞧着许泽一脸“色狼”相,她赶紧小臂交叉挡在胸前,阻止许泽的靠近。
“睡觉当然是脱衣服睡了!”许泽扯掉裹在下身的浴巾,吓得白以晴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忽然反应过来,他好像浴巾下是穿了短裤的,她睁开眼睛,果然,还是一条沙滩裤,花花绿绿蓝蓝的颜色,仿佛夏天来了。
“神经病!”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他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来嘛!脱了衣服再睡嘛!”他像个唱曲的小妞一样,上了床坐在她身边撒娇,扯着她身上的被子。
“睡觉,我困了!”白以晴抖擞了一下身子,想甩开许泽的手,没想到却让他的手乘虚而入,直接探进了她的被窝,攫住了她的腰。
“乖乖的,来脱了衣服再睡!”许泽一用力,白以晴就连被子带人全都进了他的怀里。
“脱什么啊,我不能再脱了!”白以晴手撑在许泽的胸膛,努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已经穿着睡衣了,他还要她脱衣服,她岂不是要和他一样裸着了吗?
“喂!我都脱了,你不脱我不是吃亏了?”
他还说的好像白以晴理亏一般,可这女人能和男人相比吗?她这一脱露的是什么他应该比她更清楚吧!
“一边去!”白以晴踹了他一脚,不偏不倚踹到了许泽的下体,她意识到以后收了一些力,可仍然踢痛了他。
“你谋杀亲夫啊!”许泽痛地生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女人真狠啊!她是不知道蛋疼有多疼才敢下这样的毒脚啊!
白以晴吓呆了,她哪会想到自己一脚踹到许泽的那个地方了。
“我还答应给你后半生性福呢!”他到现在了还想着这事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
幸亏她收了些力,不然那一脚过来,他报废了,后半生他痛苦,她也好过不到哪里。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白以晴急赤白脸地慌忙道歉,“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许泽翻了身背对着白以晴,蜷缩着身体,用手捂着那里,这样才稍微感觉好一些。
白以晴见许泽转过身去忽然就害怕了,她不会真的闯下大祸了吧?“你还好吧?”
许泽顾不上和她搭话,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白以晴人都拐上床了,能做的都做了,现在他就是想再进一步,他就是想和她来个肌肤相亲,也不至于她给自己来这么一脚吧?
“许泽,你说话啊!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白以晴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许泽不言不语,抬起长臂关了灯,狠劲儿地呼吸两下,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可是心里的怨气依旧堵在出口。
是不是这场戏只是他的独角戏呢?他拿着箭这么一直追,她就像穿着防弹衣一直飞,他什么时候才能将箭射进她的身体?他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白以晴究竟在想什么?不是不她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在他身上呢?或者在她心里一直有别人存在?是吴阳文吗?她还是忘不了他吗?可是她自己说过的啊,已经过去了,那为什么都不肯接受他?他不求她爱自己多么多么深,只求两个人相依相伴执手一生,为什么不可以呢?他恼怒、他心酸、他不解、他好累,渐渐地他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他睡着了。
身后的白以晴都内疚死了,她坐在许泽旁边,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眉头轻蹙,肯定是很痛,肯定生她的气了,不然怎么任她怎么问,他都一个字都不吭呢?她咬了咬下唇,躺下来,窗外蒙蒙亮,明天还要上班,她摸过手机,定了闹钟,准备睡觉。
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许泽的表情,他因为痛而皱在一起的脸,他紧锁的眉头,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失望、意外、生气,她心烦意乱无法入眠,再转身看看他的背影,她感觉自己像是个犯下滔天大祸的人。
辗转反侧,睡着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第二天醒来肿着两个灯泡眼,她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挣扎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她忽然就清醒了,许泽去了哪里?翻起身来下了床,看到他早已坐到餐桌上吃起了早饭。
“记得约同事,下午去吃饭。”他只和她说了一句话。
她哦了一声,灰溜溜地洗了脸就出去了,连早餐都没敢吃。
到了单位,她确实感觉到了王文哲口里的氛围,只是她心里一直在想着许泽的话,准备中午休息的时候叫大伙儿下午去吃饭,可是没想到计划改不上变化。
今天刚好是世界卫生日,市卫生局下来检查卫生,杀得大家措手不及,只有白以晴那里干干净净,东西摆放整齐,就连垃圾桶都是空的,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嘉奖了一番,他们哪知道白以晴是一个礼拜都没有在这里办公了,之所以会一尘不染是因为她每天来的时候先做的事情就是擦桌椅,有块小毛巾放在抽屉里的,这样误打误撞的,她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荣誉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卫生局的人走了,他们开始早会时间。
这个会,是白以晴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个会,她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叫做万念俱灰?她总算是体会到了。原本以为她今天下午请大家吃饭的计划泡汤了,为什么?因为她升职了!该死地一升就升为纪检组的副组长!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啊!纪检组的组长是个年长资深的女人,年龄没四十也有三十八了,进国税局也有十几年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才二十五岁,来这里三年,一升职就是副组长!而且还是在她请了那么多假之后!
当时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会议桌的一圈人,五个里面就是三个是想用目光往死杀她的,还有羡慕和崇拜的,只有那个新来的女孩,剩下的眼神是不屑一顾的,这些人往往知道白以晴是有背景的,对她升职一事也是预料之中、无力改变的,只好假装无所谓,却表现出现在这种神情。
如此一来的,她原本的计划就泡汤了,许泽的好心也变成了泡影,她想示好估计也没有机会了,就现在的样子,别说她主动示好请吃饭,估计还没走近他们,他们就通通避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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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各种冷嘲热讽(二更①3000)
我怎么努力挣扎,也游不出这透明的世界。
——b热插画
白以晴搬着东西开始换办公室,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当初她想过要是和王文哲一样可以升职,然后彻底远离这些格子间的人单独住一个办公室多好,如今愿望已经实现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却难受地要死,这个职位来地莫名其妙,来的措手不及,根本就不属于她的,她自认为自己的能力和工龄都没有到这一步,她真的想拒绝的,可是她如果拒绝了,很可能会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领导会说她不识抬举,同事会说她装模作样,反而更加讨厌她,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任职了。
“白组长啊!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啊!”
白以晴寻声望过去,那个红唇妖冶的女子李瑾铃,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她不禁提高警惕,将收纳盒放在桌上崆。
“怎么的?白组长这是打算让我帮你搬东西啊?”李瑾铃上前来,靠着白以晴的桌沿,抚弄着她的长发,摸了摸白以晴的收纳盒。
“不用了,谢……”
白以晴还没将最后一个谢字说完,李瑾铃就捞起白以晴的收纳盒就走,刚走两步她的高跟鞋一崴,“啊……”她一声尖叫后在大家的注视下将手里的收纳盒在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中给扔了出去哦。
在一声声抽气声中,那收纳盒里的东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