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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兵器被收走了,整个帐篷里唯一锋利的,便是一把小刀,羽鸢拿起小刀,摸到了帐篷门口,蓄势待发。
忽然听见撕啦一声,像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她环视四周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一支火箭正中帐篷的后面,小小的火苗迅速窜了起来,浓烟也跟着升起。
这是机会!果然,关押羽鸢的帐篷着火了,立马有人开始救火。营中的士兵都出营迎击去了,并没剩下所少人,所以原本将帐篷围了一圈的士兵中不得不分出一些人去提水救火。羽鸢盯着那团燃烧的火,谨防它大得难以控制及,殃及自己。等到火势再大一点,就冲出去。
这时又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捏紧手中的刀,她转身,脑海里酝酿了好几种可能,可看到来人的脸,却一瞬僵在了原地,手中的刀落了,也忘了去捡。她惊得不知所措,因为来的人,竟然是元君煊!
不对,这是自己的幻觉,她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快跟我走,不然来不及了!”
羽鸢更加愕然了,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真的是他!“你……”
“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先走再说!”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拉起羽鸢的手往外跑。
可是刚一走出帐篷,两人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的怒喝,“贱人,你休想逃!”
这一喝,忙着救火的士兵纷纷奔到帐篷正面来,才发现原本站在这里的两个看守已经被打晕,一男一女正站在帐篷前。于是纷纷拔刀相向。
刚才怒喝的女子,正是迪云雅,身后还跟着一小拔没有离开的士兵,人也不少。
“是你!”看到元君煊,她愣了一下,先是一阵喜悦,可是看见他牵着羽鸢的手,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你你你!你们!”
“好久不见啊,迪雅。”元君煊冷笑。昨晚他赶到邶军大营后,军士们看见只身而来的元君煊,都有些茫然,凌千辰也摸不透他的来意。
他和羽鸢的关系,如萱是最清楚的。现在看见他“起死回生”,也就大概猜到了几分,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元君煊。听到如萱说羽鸢是拘禁了匈奴公主迪云雅后,趁乱被俘的。
一听到迪云雅这个名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名为迪雅的胡姬。现在一见,果然就是她。
“你……安公子?”
“你们认识?”见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羽鸢不解的看向元君煊。
“算是相识一场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日我救了你,现在怎么说也该还个人情吧。”他对迪云雅说道。
“我可以放你一马,但她必须留下!放箭,射夏侯羽鸢!”她挥手说道。
那一小拔士兵立刻散开来,将两人围住,原来是守营的弓兵,哥哥都是劲弩强箭,纷纷张弓。
元君煊还未来得及拔剑,羽鸢不知何时已经拿过他腰际的马鞭。羽鸢惯用的兵器就是柔韧的长物,鞭子最为得心应手。
羽鸢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快,手臂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任何影响。长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子就扬到了迪云雅眼前。鞭尾将她缠住,再一用力,便被拉到了前面,羽鸢掠过去,用手中的尖刀抵在她脖子上,道:“把箭收起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贱人,你使诈!”
“我哪里使诈了?是你技不人罢了。被困了一个月,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看到羽鸢出手,元君煊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没想到羽鸢还有这一手。
“你们带了多少人来?”她问。
“两千轻骑。”
“两千?”
正说着,隐隐的感到脚下的沙地在震动,大批的人马过来了。
话说司尤集结了几个营的士兵大约两万人出营后,发现凌千辰只带了一丁点人马,却十分嚣张,不断的挑衅着,便下令一鼓作气生擒他。
但交手之后,发现凌千辰的人马很快的四散开来,将自己的士兵分散成好几块。轻骑的速度,匈奴重骑自然是赶不上的,便在后面追着。凌千辰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
不多时,司尤便觉得有诈,他是在拖延时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他立刻法令不再与之纠缠,即刻回营。凌千辰再纠缠也无济于事,匈奴士兵纷纷撤了回去,自己人马太少,又不敢短兵相接。无奈只好行至距离大营有一段距离的小坡上,远望那边的情况。
已经丢了个皇后,若是四王爷也被搭进去,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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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长
司尤回到大营,远远的就看见中间的校场上,有三人被团团围住。近了些,他看清了,羽鸢正用尖刀抵着迪云雅的脖子。羽鸢用力有些大,已经拉出一条口子来,鲜血直流,所幸没有割破颈间的动脉。
而两人身边还有一个白衣的男子,面容好熟悉,他皱起眉来在回忆中仔细的搜索。他想起来了,在上衍成热闹的街市上,他便是那个救了小雅的人。
策马过去,弓兵让出一条路来,司尤在三人面前下马。他挥手,士兵们立刻收起弓箭,垂手而立。
“又见面了呢,司辰。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年龄相仿的兄妹,名字也是那么相近。若是杀了你们,便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元君煊说道。
“哥!”看见司尤,迪云雅叫道,稍微一动,又被羽鸢手中的尖刀划出了一条口子,冰冷的刀刃与热烈的鲜血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放了她。”他焦急道。
“让人去马厩牵两匹快马来。”羽鸢冷冷的说。
“夏侯羽鸢,你少得寸进尺!”受制于人还如此叫嚣,迪云雅用手肘狠狠的击在羽鸢腹部,本以为她会疼的松开手来,不了羽鸢却纹丝不动。
这次肘击迪云雅几乎是蓄积了全身的力气,羽鸢虽然没动,但也是着实痛得不轻,彻底的激怒了她。看在司尤的面子上,她对迪云雅很客气了,既然她不识抬举,就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她一掌击在迪云雅左肩,看似仅仅是轻触,但却用了三分内力,迪云雅直直的向前扑倒,接着羽鸢一鞭子抽在她右臂上,浅黄的胡服立刻被抽得破裂开来,略微黝黑的皮肤顿时皮肉翻卷,这一鞭子,饱含着羽鸢的怒火。
“啊!”听见迪云雅的惨呼,刚才那些收起弓箭的士兵纷纷张弓对准了羽鸢。其余的步兵也拔出腰间的刀来。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甚是紧张。
接着长鞭一卷,又将她拉回自己脚边,踩在她后背,让迪云雅动惮不得。“我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忍你,不然就废了你的手。女孩子嘴巴还是干净点好,不要一口一个贱人,当心你的舌头!”
“妖女,你住口!”士兵们看见公主被欺凌,都很气愤。但司尤没有下令,他们也不敢行动。
妖女?羽鸢冷笑,感情营里的士兵和迪云雅同仇敌忾呢。
司尤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差点冲过来,元君煊已经拔剑挡在了羽鸢面前,冷冷的看着司尤。“王子殿下还是差人备马吧。”
司尤无奈,向耶硕吩咐道。
“放了小雅,我便放你们走,决不食言。”
“好。”羽鸢一手提起面如土色的迪云雅,正要把她推向前,却被元君煊阻止了:“等等。”
“没事,司尤不会食言的,我信他。”说完淡淡一笑。虽然说的话语让司尤听了心里一暖,可是他看出羽鸢眼里分明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看得他怔怔的出神,羽鸢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心,已经死了,
煊点头,这才让开,迪云雅顺势被推入了司尤怀里。
刚才被击了一下,有使了很多力气,现在空下来了,腹部的痛开始明显起来。羽鸢捂住刚才的伤处,心里暗骂。不光刚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一顿,心里总算是平衡一点了。
“你没事吧?”看到羽鸢的神情并不轻松,他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我还好。你怎么会,元君耀说你已经……”羽鸢忍不住要问,哪怕现在身陷敌营、迫在眉睫,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
听到这里,他懂了,元君煊就是羽鸢口中的那个人。司尤别过脸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却如千刀万剐一般。
这时,有士兵牵了两匹马过来,羽鸢正要走过去接住缰绳,煊止住了她,道:“我带你。”说完飞身上马,再一手揽过羽鸢,将她拉上了马。
“我们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了,下次战场上见,绝不留情。”说完一扯缰绳,那战马长啸一声,前蹄跃起。
“王子没您不能就这么放走他们!”
“让路。”
“殿下。”
“我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