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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到哪里我到哪里,我想去的地方就是有言的地方。”甜甜的话又逗乐了默言。
想了想,既然他想去大会,那就带他去看看“我带你去武林排名大会玩玩吧?”
“真的?”这次离甚至抵抗住了失血的头晕跳了起来“好耶!我还是有机会去看看的。”
拉下离,默言看得心惊,跳得歪歪倒倒的,随时有跌倒的可能,还是在自己怀里最安全“那一会我去买些东西,再在庙里过一夜,明天就起程去江南。”
“我也要去,要跟言一起去买东西。”离高高的举起手“不是该往西边走吗?怎么是江南啊?”
“有人规定江南不能在西边吗?”不想告诉他被骗了,走了冤枉路,如果没被骗他也不能再次遇上自己,也不知道还会受多少苦,或许还该去谢谢那卖马的贩子!
“没有耶!”放下高举的手环住默言的腰身“言,你都没有叫过人家耶!”
“有人规定江南不能在西边吗?”不想告诉他被骗了,走了冤枉路,如果没被骗他也不能再次遇上自己,也不知道还会受多少苦,或许还该去谢谢那卖马的贩子!
“没有耶!”放下高举的手环住默言的腰身“言,你都没有叫过人家耶!”
(申明一下,哪边跟哪边就不要管了,因为偶是超级路痴一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城市都弄不太清楚,更何况是中国地理呢!)
离的问题让默言一愣,真的都没有叫过他,张开口,可字始终没有吐出来,脸反而红了,该做的事都做了,可名字却没叫过,现在让自己开口感觉太奇怪了,觉得比做哪种事情还让人羞怯。
“言?”伸出小手抚上默言的额头,没发烧呀!脸怎么那么红?
握住离到处晃的小手“没事!”
“那你叫啊!”
“苍……离。”小小的声音如蚊子!
“好小声哦!而且言怎么可以连名带姓叫人家嘛!”嘟起小嘴,离不满意道。
“离!”这次声音大了一点点。
“还是很小声嘛!而且别人都这么叫,这样都表现不出我跟言亲密的关系嘛!”依就嘟着小嘴,离还是不满意。
“离儿?”这次声音很正常了,正所谓是熟能生巧。
“梨儿?”这次不仅小嘴嘟得高高的,连小眉也皱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水果!”
“小离?”声音扬高。
“还大离咧!”
“离离?”声音再上一个音阶。
“离离?这样叫好象是要人家离开你似的。”
“苍?苍儿?小苍?苍苍?”声音已经达到最高阶,只是有些人还没听出来。
“蝇?呀——我可不要做害虫。”不知道好歹的人依然挑剔着。
“这样不对,那样也不对,我看叫你白痴好了!”最终,声音冲破了高阶,默言怒吼,但看到离泛泪的眼“那你说要怎么叫好了。”声音陡降。
“言好凶哦!人家只是想跟言之间有特殊的称唤嘛!呜呜呜……”说着说着,离就哭了起来,不过流下的泪就那么两滴。(一边眼睛一滴,哈哈哈)
揉揉头,默言觉得无奈,什么人不好,居然喜欢上个爱哭鬼,不知道有没有治哭病的蛊,真想给他下一只,蛊?!灵光一闪“蛊儿,我叫你蛊儿好不好,专属于我的称呼。”靠蛊生存的自己又拥有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蛊。
“蛊儿?”哭泣的声音立刻停止“蛊儿蛊儿!好好听哦!可为什么言要叫我蛊儿?”
“你知道什么是蛊吗?我靠蛊而活着!”简短的带过,不想深入去解释,因为那又是痛苦的过去,或许,或许有一天不再那么痛的时候,自己会跟蛊儿一样笑笑的讲出来吧!
“当然知道罗,是苗疆一种特有的,恩——中什么好呢?巫术?我还知道怎么养蛊呢!”骄傲的抬起胸,离为自己的学识渊博自傲着“言靠蛊而活,那我是蛊儿,言就是靠着我而活罗!哈!就这个好,那言以后都要叫我蛊儿,蛊儿,蛊儿,蛊儿……”象是等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紧粘不放。
(偶又出现了,写到这个位置呢,偶出现了一点烦恼,以后两个人就会有三种称呼,好麻烦的说!唉~~自做孽不可知呀!离还是离,只有会在默言叫他的时候才会唤蛊儿,后面不会整个就以蛊儿来写离的。)
“好了,别叫了,休息一会我带你去办购东西,再闹就把留在这里。”默言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捂住了离的嘴巴,用得着念那么久吗?
“好!”这次离乖乖的躺在默言怀里闭上了眼睛。
怀抱着离,默言突然觉得,自己会变正常吧!短短几天,相处时间一共也才一天多一点,可自己却多了那么多人性化的反应,很自然的,很自然的就表现了出来,再久一点,自己就可以遇离灰暗的过去了吧!笑容轻轻的浮上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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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哪个!言,我要哪个!”一长象算是可爱的男孩指着红亮亮的糖葫芦向另一少年吵闹着。
(偶再次出现,看了那么多书书,几乎所有的穿越时空文文中都会出现糖葫芦这个东东,几乎成为古代特产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大家都用,那我也来用一用吧!)
摇摇头,少年拉回男孩正准备接过小贩递来糖葫芦的手“你自己说说你从进镇已经吃了多少东西?吃饭的时候象小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是很胀得!”
没有吃到糖葫芦的男孩——离把小嘴翘得老高的“什么嘛!言都好小气哦!”
少年——默言敲敲离的头,自动忽略他的话。
之前在离睡了一小觉后,默言不顾离的反抗抱着他进镇,但两们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小气的默言当然不会愿意可爱的离被别人看到,趁他睡觉的时候替他易了容,自己也戴上了面皮换回平凡的样子。
离虽然不满自己从美少年变成了小可怜,但是是他最爱的言要的,他都照办。
一进镇,默言就先找了家小酒楼准备把离喂饱,可上了桌的离只是猛吃菜,对饭敬而远之,在默言硬逼之下才象小鸡琢米般吃了几“粒”,可一出酒楼,他的胃就变成无底深渊,看见什么都要来一口,也不怕吃杂了闹肚子。
望了望漂亮的糖葫芦,离不舍舔舔唇,真的好想吃哦!回身拉拉默言的衣袖“言,言,言,就只再吃这一样了,最后一样了,给人家吃嘛!人家真的好想吃哦!”离努力的撒着娇。
默言转过头不看他,拖着离的小手向被褥店走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回头看见离委屈、可怜的样子,绝对会心软,之前已经被他用这种方法骗了好多吃的,为了离可爱的小肚子着想,绝不能让他再吃这些垃圾。
“言,言,言,言……”用力的晃着被默言牵着的小手,嘴里更是用楚楚可怜的声音努力的唤着。
拖着离走了一长截后,默言在心里一阵低叹,拉着离往回走“这是最后一次,最最最最后一次,你只能再吃这个了。”取下一串看起来还不错的糖葫芦递给离,默言誓誓旦旦的对离说道。
心满意足的舔着糖葫芦,离连连点头。
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默言终于把上路的东西购置齐全,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一个包袱就可以上路,可在昨夜失去了不少血液的离必须好好照顾,所以在两人激烈“讨论”过后,一辆豪华的马车出现,为了让离在路上更舒服,默言甚至还专门购买了被褥,真的是煞费苦心。
而夜还是在破庙里,不安份的离刚刚躺下便把魔手伸向默言,而默言顾忌离的身体,在愤力反抗无效的情况下,便威胁离再乱来就不管他,终于这一夜离很安分。
“小呀小儿郎呀,背着书包上堂,不怕风雨吹,不怕……”又是奇奇怪怪的歌声伴随默言一路,或许这对他来说是种享受。
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在宽阔的官道上快驶着,一少年于前座赶着马,另一男孩趴在车内的软垫上,摇头晃脑的唱着不知道名的歌!
环顾马车内部,豪华不是普通的说。
四平方米大小辅满了软垫,精细的软被整齐的叠在右下角,左下角则放着一小巧的谭木桌,桌上糕点零嘴散发着诱人的气味,为了怕精细的人儿在路途颠簸中磕着碰着了,连车内四周的木栏上也绑满了软垫,真是用心良苦了。
“言,我们要多久才能到江南啊?我都没有去过江南耶!听说那里好美哦!不过我想在现代也被污染成不象样了吧!”奇怪的歌声停止,可让人头疼的问题来道“我记得看古装剧的时候,江南最有名的东西好像都是妓院,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