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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卿卿娘子,少扯你相公后腿。不然家法伺候!”宗易哪甘示弱,马上回击。
“哎哟哟,奴家好怕哟!不知道是什么家法呀?”这么一闹,何卿到是来了演戏的兴致了,当下就抚着胸口,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佯装可怜状。
“嘿嘿,尝尝‘蚂蚁上树’怎么样?”宗易配合得当地做出一副凶神恶煞之像,眉眼间一派奸诈之气。
哼哼,这可不是指那什么美食,蚂蚁是一大堆活生生的喜欢乱爬乱钻的蚂蚁,树嘛,当然是人的代名词,嘿嘿,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小东西,再加上又痛又麻又痒的滋味可是毕生难忘的哟。
“唔……,又痛又麻又痒?这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恩……,小易,你说这感觉怎么跟我们在晚上做的锻炼这么相象?又痛又麻又痒,又舒服……嘿嘿……”
摸着下巴想了半刻,话还说不到两句,何卿的脑子就自动转到另外一方面去了,捂着自己胸口的手也已经于不知不觉间在另外一个温暖的地方打转了。
“去!正事还没说完呢,就想到哪里去了?”宗易侧头撇开在耳后游移的暖暖浅浅的气息,暂时打算忽略心底那忽然涌上的骚动先。
“喂,何卿,停手!手给我规矩点,唔……”2D9C0E595902A沙滩鱼 于秋之屋 原创
话还没说完,唇舌已被温暖的触感包围,不时挑动的情焰在舌间打转,星星之火,燎原得太快,已来不及扑灭了。
“呵呵,娘子有需要,相公不至于那么小气吧?”唇舌交缠间,夹杂着何卿戏噱而不想掩饰的情欲。
在那透着诱惑的水气的魅人双眸凝视下,在那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双手挑逗下,仍然忍得住的就是圣人了。
宗易当然不屑当圣人,美色……呃,美男当前何须强忍,马上转身就抓住他双手,一把压到床上,笑道:“为夫的怎么忍心让娘子这么寂寞呢?”
“相公,你笑得好淫荡哦。不过,我喜欢,呵呵……唔……”
“闭嘴。”
宗易俯身吻住那张还在微笑着聒噪的嘴,双手已忙碌地扯着身下人的衣衫,而何卿也是积极回应,眼见已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了,却……
“轰隆!”一声极大的窗棱破裂声,而后一声极大的重物落地声,再而后几声轻巧跃进的脚步声,相继在春意荡漾的卧房内响起,成功打断一对交颈鸳鸯的继续缠绵。
转头回顾,眼前站着四个人:刚自地上爬起,而后呆滞在当地的老陈,还有三个大白天蒙着半张脸,只有几对阴沉沉的眼睛正估量着房内情况的黑衣人。
宗易皱了皱眉,也不看黑衣人,只是问老陈:“老陈,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原来,原来你不是被压在下面的那……”呆呆地脱口而出的老陈在意识到面前情况后马上收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噗……”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已是笑得乐不可支。
“……老陈,很抱歉让你误会了……”
宗易瞥向把头埋在他肩下,捂着肚子闷笑的何卿,再看终于放宽心的仿佛只要主人不是在下面就万事大吉的老陈,而后看看一溜排站在破窗前的阴沉黑衣人,终究也忍不住笑开了,今天真是令人惊喜不断的一天呢,呵呵。
一时间室内“欢声笑语”啊……
“住口!”好吧,他承认,他受不了眼前这群混蛋的傻笑,故此,这也不能说是沉不住气,然否?
为首的黑衣人狠厉地一声暴喝,恩,算是成功地打断了那旁若无人的笑声,可是,那目标人物的脸却还是一派悠闲,只是顺手撩顺衣衫,依旧斜靠在床头,眼帘半垂,代之以沉默,悠闲得仿佛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似的。
还是黑衣人挨不住那窒息般的沉默,不自觉地提高声调,冷哼道:“果然,哼,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个平常的生意人,上午还奄奄一息的人现在还有精力玩这套儿呢。哈哈,想不到那宗老鬼到也聪明,竟想到叫一个儿子使障眼法欺瞒世人,还装作父子不和的样子,点子不少啊。哼哼,可惜,终究还是有破绽露出来,今天你要老实点,本座倒是可以额外开恩,给你个痛快。否则,哼哼……”
一连串的冷哼,气势没显出,倒先露出色厉内荏。毕竟,江湖的阴险勾当做久了,面对这种反常的悠闲,习武人感知危险的直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可惜,就只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心一上,那点直觉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所以稍一不慎的结果就是注定了他的结局。
这边宗易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普通商人?”
“哼,商人会随身带着匕首?还藏在常人不易察觉的靴子里?上午你假装不支倒地,却没料到匕首已映在本座眼中。”语气里尽是明察秋毫的自得。
宗易笑了:“……其实,如果你愿意去一趟满春楼,就可以发现那里全是武林高手。”
见黑衣人产生难解的疑惑,宗易又好心地给出答案:“在那里喝花酒的商人、公子哥儿全都藏有大大小小的匕首,用以防身,也用以耍凶斗狠,只是一股民间风潮罢了,呵呵。”
“呵呵……”
一直埋着头不露面的何卿又是一阵闷笑,连黑衣人身后的那两个手下都露出尴尬的又不敢笑的眼神。
“你!哼,不必废话,区区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嚣张?看来宗家的香火是到了头了,哈哈……上!”黑衣人强忍羞怒,随Kou交代些场面话,狂妄笑完,一挥手就待攻上来。
“慢着,哎……”来不及了,三道强劲的掌风来袭,在轰隆声中,床板已化为木屑飞扬,人影淹没在飞尘碎布中。
哼,敢耻笑本座,碰到本座的碎碑掌,这就是下场!黑衣人得意想着,忽然肩膀被后面人轻拍几下,大怒,堂堂幽府二旗主的得意大弟子,岂是这等手下可以拍肩膀的?
回头正待叱骂,却呆住了。眼前两张分明含笑的脸正对自己,而他们身后那两个黑衣手下已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僵直。
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用力一挣后跃的同时,呼啸的掌风已朝宗易胸口直击而去,隐隐有风雷之声,足见威力不小。
宗易却只是不屑地瞥都不瞥,身影一飘,轻若浮毛般沾着掌风擦身而过。
黑衣人见一击不中,急乱之下也不及思考对方明显高于他的身手,大喝一声,振起十成功力,抡起手臂如暴风雨般侵袭而去。
但怎料,宗易只是轻挥手掌,修长的手指便已直接突破看来密不透风的臂影,优雅得仿佛拈花而行的轻风,紧紧困住不得不随风沉浮的残叶,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前,便已身不由己。
等黑衣人反应过来时,他身上的几大要|穴已被封住,身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大脚印——是老陈对被他踹进房里的报复。
而正对面坐着一个笑得很温和,一个笑得很阴险的人,唯一相同的是对着他的眼里都没有温度。
“说吧,到底宗府哪里得罪幽府了,需要这么赶尽杀绝?”宗易也不管黑衣人的震撼,直截了当问道。
“……”
“我知道一般情况下,江湖人总要讲点骨气什么的,要先吃番苦头才肯招。所以,老陈!”
“是,主人。”在日渐接触到他们的真面目后,连本来沉默老实的老陈都笑得阴险起来。
老陈的笑容好象的确是有那么点抽搐的内容在,在听到宗易的命令后,直接走上前,阴笑着一把扯下黑衣人蒙面黑布,撕碎上衣,而后便转身去拿桌子上放的什么东西,而黑衣人胸口那幽府独有的诡异的鬼骷髅刺青已出现在众人面前。
眼见老陈又回来逐渐逼近自己,黑衣人开始恐慌起来,大喊着:“要杀便杀,警告你们,大爷可不玩这套变态的玩意儿,你们要敢如此侮辱大爷,幽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
看着那张棱角分明到极点的,四十多了还长满痘痘的恐慌的老脸,老陈的笑容更加抽搐了,恨恨瞪了眼好象被点了笑|穴似的狂笑的何卿,气势汹汹地上前,端着那杯泛着香甜诱人的香气的蜜糖水便直接往他身去泼去。
而后,万分慎重地拿出一个有隐约的沙沙声传来的油纸包,打开,已看清状况的黑衣人不禁倒抽一口气,那是密密麻麻的蠕动着的成千上万只凶猛的山蚂蚁!
“怎么样?还是坚持受刑后才吐露实情吗?”
何卿态度非常可亲地问道。见黑衣人紧紧咬着牙关,恨恨地怒瞪着他,还不屑地呸了一声,只得无奈地用仿佛怜悯众生的极度慈悲的表情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一瞬间,惊讶的痛苦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