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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地只是口头表示并没有采取行动。
“哼,你那些什么鬼东西,难看又难闻,老娘我是救你啊,免得王爷晚上不爽真拿你去那个了,我要把他打扮成的香喷喷的,王爷只要一闻到这香味儿就会……嘿嘿……”霜娘不但在水中放了各种味道淡雅的草药,还浮着几色七彩的花瓣,放着奇异的香味,风流云在水中无力地挣扎着,而那两个仆妇的力量奇大,四只手很容易地把他按在了水里足足泡了近两个时辰,这其间加了四次热水,郑宜又灌了他两大碗黑黑苦苦又腥又臭的药汁,霜娘更往里面加了二十多种五颜六色入水即溶的药粉。泡好了再换水帮他清洗干净,风流云在弄月门中倒是和师兄弟们一块在溪中游泳洗澡,但那和现在自己赤裸裸被两个仆妇洗弄,郑宜和霜娘笑嘻嘻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洗好了澡,仆妇大力地把风流云抱到了床上,霜娘拿了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在他眼前抖了抖,挤眉弄眼地笑道:“漂亮吧,这可是宫里的贡品呢,如果是娶王爷娶正妃,就要用大红的,那个红要是走了一点色,可是要掉脑袋的;娶侧妃妾室嘛,就是用这种粉色的啦,不过等级不同,深浅也不一的,唉,王爷现在还没说你是那个等级的,我就随便给你选一个了,呵呵,喜欢吧!”风流云己气得无力说话,只对她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向一边。郑宜在旁冷笑道:“看看,我说霜大姐,你辛苦巴巴找来的东西,别人不稀罕哦,唉 ”霜娘并不生气,得意洋洋在风流云脸上摸了一把,道:“这个沐浴的东西可是老娘我的秘方呢,你看多滑多爽手,王爷等会摸起来才更消魄呢。”说着亲手给风流云穿上那件肚兜,再亲自动手调了胭脂水粉,给风流云细细妆扮,半个时辰后,镜中现出的人儿,黑发如云,眉眼如画,肌肤白里透红水灵灵的,那个……那个嘴唇小小的红嘟嘟,叫风流云自己看到都想亲一口,天,这是自己,这个妖婆娘真把自已变成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样,不…是真的变得和女人一样。“哇,好漂亮,霜大姐,小弟真是服了你了。他行刺王爷也是扮作女人,可怎么能和大姐你扮出来的相比,幸好是这样,否则王爷那天可就真危险了。”郑宜趴在他面前看着,大赞着霜娘。霜娘愈发得意,再从旁捧出一套粉色底绣着银色梅花的长袍,给风流云穿上,系好腰间的同心结子,笑道:“有肚兜和这件衣服就足够了,再多也是浪费,到时王爷可没那么多功夫帮你宽衣解带。”两个仆妇扶起风流云,风流云只觉脚心发软,四肢酸楚,心中又惊又惧;在霜娘和郑宜看来,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写照,不是尚未承恩泽时,两个相对一笑,大功告成。
玉兔东升,红烛高照,妆扮一新的风流云被架入东南王夏琨的寝宫,夏琨正在看文书,就手用文书托起风流云的脸蛋,正对上佳人怒目而视的眼神,不禁邪邪一笑,道:“美人妙目秋水一横,真是叫本王的心都飞了起来,来来来,饮了这杯交杯酒你我共效于飞,呵呵,今夜本王与美人儿乐到天明。”
风流云几乎吐出来,可现在是他在东南的手掌心里,全不由他说半个不字,夏琨笑嘻嘻把他拥在怀间,不理他的反抗挣扎,嘴对嘴儿喂了他三杯交杯酒,几乎没把风流云呛死。喝到最后一口,他己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软倒在夏琨的怀里,手臂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夏琨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舌尖开始在他耳伦上细细地舔着,咬着他的耳垂,风流云大力一把想推开他,人从他的怀里滑下去,夏琨健臂揽住他的细腰,再次把他面对面的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腰侧,大手摸进去,己是光滑细腻爽手的肌肤。
“坏东西,你在引诱本王啊,里面连中衣都没穿,嘻嘻。”夏琨一手将他的双手擒住劈在身后,另一手己在他身上抚摸着。“你,你放屁!哎呀放放开我”风流云骂声未完,夏琨己握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并不算太重手,但已足矣让风流云瘫软不能再反抗。夏琨看着他因痛苦而自然后昂的脖子,线条很漂亮,手上的劲道保持着,另一臂把他贴上自己的胸口,欺上前去咬住他麦色的颈项,慢慢咬着滑向他的肩头。
可以感到风流云整个身体在自己怀里僵硬着,夏琨的心中坏笑着,手指在他的宝贝上揉捏着,风流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和倒抽气声很快溢出了嘴角,泪水也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夏琨舔了一下他的泪水,把他抱起转身放在了床上,两手一分,同心结散开,粉色绣银的长袍半吊在身上,露出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
“哈哈哈哈,美人,你真是太可爱了!这个肚兜穿在你身上,真是哈哈…”在夏琨的笑声中,肚兜也被扯下,风流云无助地躺在床上,半吊在身上的长袍更另煽情地衬着他美丽的裸体。夏琨怪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骄傲地向风流云展示自己硕大的宝贝,“美人,你看他够不够劲,会让你爽翻天的的,来,呵呵。”哇,风流云被他异于常人的怪兽更吓得要晕过去,自己一定要被他那个死掉的,什么死法不好,为何上天要让自己堂堂男子汉死的这么可耻,“不要不要”风流云惊叫着向床后缩去。
“美人!”夏琨抓住他的小腿把他翻过来,压在他的小腿窝上,很有闲情的呵了他几下痒,可惜风流云此时己紧张到根本感觉不到了。夏琨原还想玩点游戏的,现在大为扫兴,把他的衣襟捋起,分开双股,一指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在不断颤抖的人儿的密||||穴之中,“唔……”风流云咬着牙忍着痛楚,并不是太痛,但耻辱更甚,只不过现在心知逃不了这关,强忍着绝不呼痛,异物似乎正慢慢从体内抽出去,但不等他大脑反应过来,一个灼热的火棒劈开了他的下身,呼啸着闯入了体内,“啊…”风流云大脑空白一片,接下来夏琨在他身后大力的抽插的痛楚才慢慢将他再拉回现实中,那是自己的叫声,那刚才变了腔的叫声是自己的声音,双手直直地抓紧了床侧的雕花栏柱,牙齿咬住了锦被,忍耐忍耐,咬牙忍住,自己能熬过去的,要熬过去,一定要熬过去,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夏琨的持久力和风流云的忍耐力拼比着,看来是郑宜和霜娘的那些药汁药丸发挥了作用,在夏琨一轮轮的进攻,各种姿势的抽插中,风流云一直保持着特殊的清醒,不但他的肌肤、他的体内乃至神智,都可能感觉到夏琨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看着他的戏虐嘲弄的眼神。
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天,让我昏过去吧,风流云祈求着,但上天显然听不到他的微弱的声音,在夏琨再一次强劲的冲刺下,风流云终于虚脱地呜咽出声来:“不不行了…呜呜饶了我吧啊…”夏琨在他的哭叫声中再次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欲望,抓住他的长发托起他惨白几无血色的小脸,笑着说:“现在你知道求饶了,我还以为你而能再熬两轮呢,哼哼,没用,不许哭,”他扬手狠狠批了风流云一个耳光,两眼放着光温柔地笑道:“侍候本王只能笑,不许哭的,看来本王还要在调教你几次,现在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嗯。”
“我呜…我…”声音卡在嗓中,风流云想到师门,不能说不能说,“我…我是风流云…啊…不要”话声未完,体内的凶器再次动作起来,被撕裂蹂躏了多次的柔嫩内壁被猛烈撞击着,豆大的冷汗额角滚下,风流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说,你叫什么?说了本王就饶了你,说啊!嗯!”夏琨大力狂猛地抬起他的腰,再予数次重击。“风…风致骨,啊,饶了我饶”风流云终于梦记呓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身子的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流走了。
夏琨正在兴致上一时如何能停下来,继续在己无力承载的身体内发泄着,一边把风致骨的脸转向自己,“睁开眼看着本王,再告诉本王,你今年多大了。”“呜,饶了我,饶”风致骨己听不到夏琨大说什么,他现在唯一想求的就是夏琨把他的凶器拔离他的身体。“说,你多大?”夏琨契而不舍。
“十啊十七呜…啊”风致骨努力回答着他的问话,体内的伤口再次如被滚水淋过,痛得痉摩地颤抖着身子,夏琨心满意足地撤出自己的宝贝,身下的人儿瘫软如泥,开始还和自己瞪来瞪去的两个大眼睛现在己神彩早已不再,呆呆地看着帐顶,口中仍低喃着:“饶了我饶了我”
一抚冷笑现在夏琨的脸上,赤着身子下了床,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拖出去,扔到地牢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