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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种事不要问我……”他深深插入着自己那个地方的坚挺炙热地跳动着,袁无涯低下了头把羞红的脸埋他肩窝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在感觉他终于缓缓地摆动腰部,顶着洞内的皱摺时,伸手抱紧了他肌肉隆起的背部,“今天,随你怎么样都好……只要你高兴……”
“无涯……无涯……无涯……”还有什么比情人贴心的话语更令人心动的媚药?樊易一迭声地在他耳边低叫着他的名字,渐渐地加剧了出入的动作,室内只有濡湿肌肤相碰的声音跟湿黏的磨擦声响起,从中间或交响着袁无涯极力抑止后还是有些许泄露的低吟声……
“嗯……呼……”
良久,云收雨散,生怕袁无涯累着的樊易大汗淋漓地从他身上翻落,转而把那个还在喘息着的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抚摸着他高潮过后还在颤粟着的身子,满足地享受着与他缠绵温馨的余韵。
“樊易……”终于回复过来的袁无涯推开了樊易留连地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半撑起自己的身子低声地问道:“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想也不想地拉下那满脸担心状的人儿,樊易在吻上他的同时低声地说道:“我只会爱你……”
“樊易……”迷漓的眼中看到两人的发在枕上纠结难分,宛若纠缠着彼此一生的藤葛!……一生?……不可能的……险些又要沉浸到樊易下一波热情的袁无涯悚然一惊而醒,苦笑着把自己的身体从他身边拉开,整理好了绫乱的衣物后恍若漫不经意地从桌上的壶里倒了一杯茶,递给那个一脸担心地跟着自己披衣而起的樊易,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对他说道:“你累了?喝些水吧……”
“嗯。”小圆圆好体贴,高兴地接过了袁无涯手上的杯子,正要把水送到唇边的樊易有些奇怪地看着袁无涯瞬间发白的脸色,担心地问道:“你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好差。”
“我没事……你快喝了吧……”转开头不敢再看樊易的脸,袁无涯指节发白地捏住了桌子的边缘,撑稳自己的身子。
“嗯……”这茶的颜色怪怪的……樊易才把茶杯放到鼻下一嗅,脸色立刻就变了,早年时被师傅调教出的辩毒的本事清楚地告诉他杯中应为何物。扳过那个背身而立的人,樊易盯着他的脸,一字字地问道:“你,是真的想让我喝吗?”
“……”
“我说过,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去做……”他真的不再需要自己了……竟然忍得下心来毒杀自己?难怪他刚刚一反常态地愿意与自己亲热,罢了……既然是他想的……樊易颤抖着手缓缓地把茶送到了嘴边,惨然一笑道:“无涯,如果你想要杀我,不用使毒的,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你要我死,我自己会杀了自己……”
“!!”,闻言,迅速地抬起头来的袁无涯怔住了,看着那张洞悉了一切后仍是凄然苦笑着的脸——他知道那茶里有毒还要喝?
“别喝!!!”再也忍不住地举手打翻樊易已送到唇边的杯子,杯中淡褐色的液体淋漓而下,倾刻间把打湿的一片地板蚀出了一个个小洞,怔怔地看着那地上冒起的淡淡白烟,袁无涯的脸色也变了——这药,好厉害的毒性!那汪直说只是哑药显然是在骗自己。
“没用的东西!”听到房中终于有杯子掷地的信号声响起,以为袁无涯已经得手的汪直一掠而入,在看到屋内怔然无语的两个人及地上那显然是被浪费了的毒药时脸上狰然变色。
“你骗我?”他差一点就亲手杀死了他,袁无涯苍白着脸怒喝道。
“你不是也同意了吗?再怎么不能说话的人也比不上死人更安全。”听着已有人被惊动向这边奔来的声音,汪直脸上泛起了一个阴冷的笑,这少年既然还是不能为已所用,养虎为患,不如早些除掉他以绝后患!
双掌弯曲成爪地向樊易攻去,在袁无涯还在为他的话仲怔出神时,反而以一种不可思异的诡异角度向他施下了杀手。
“小心……”没有料到他竟然会中途变招杀向应算是自己同伙的袁无涯,樊易大惊地扑了过来挡在袁无涯身前硬是以血肉之躯替他挡下了这致命的一爪。
“哼!我就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路吧!”既然樊易受了重伤,剩下一个神功尚未练成的袁无涯不足为患,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笑,汪直再度向窗边的两人攻去。
“他也曾经想过要让自己死,虽然最后还是不忍心……但是他也不可能会爱自己吧?如果不是对这个数度挠乱他生活的自己打从心底也有一种厌恶的话,他又怎么会狠得下心下得了手?那么说来,自己离去并永不再打挠他的平静是最好的办法……”在汪直带着阵阵阴腐之气的掌风铺天盖地般罩过来时,心中为袁无涯做了千百种打算的樊易回头对脸色惨白的袁无涯最后笑了一笑,低声道,“永别了,小圆圆。”言罢,在袁无涯与刚刚赶到门口的小花等人的惊呼声中,不躲不闪地迎上了那有如一只黑色蝙蝠般扑来的干瘦老者,咬牙受住了他势如奔雷的一掌后,双臂铁桶般箍住了那邪恶的老人带着他一起向窗外跃去,跌下了那漆黑的万丈深渊。
“不——!樊易,你给我回来!!!”骇然地扑到那吞噬了两人身影的窗口,袁无涯尽力地向外探望着,但无论他如何睁大了眼睛都看不到刚刚还在对他微笑的那个人了……黝黑不见底的白水涯有如择人而噙的怪兽大张开的嘴,轰隆的水声在涯下隐隐传来,已空无一人的窗台上,只余下一片被窗旁的挽钩撕下的衣袖在萧瑟的寒风中飘舞着,仿佛仍在诉说着他最后仍依依不舍的情意。
“不——”紧握住那余温尚存的衣袖,袁无涯在孟花等人抢上来拉住他欲往下跳的动作后,气急攻心地晕了过去。
窗外,一朵黑云掩住了那皎然的明月,风中的阵阵涛声有如悲鸣。
(—待续—)
因为难得写了个高涯,很想试着让人跳下去…………'汗'
所以,可怜的小易只好在作者的恶趣味下大玩无绳蹦极……
呵呵……呵呵……喜欢看悲剧的大人就看到这里,喜欢看喜剧的等下一章——大、结、局
哦呵呵呵呵~~~~~~~~~~~~~
堕天
笑笑江湖(29)
三年后。
这天,义剑庄上下张灯结彩,庄里人人笑逐颜开,因为他们的庄主——在江湖上以义薄云天、侠胆仁心著称的大侠袁无涯于三年前的武林同盟会上一举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现在依照旧例以代弟子的身份为上一任盟主守丧三年期满,明天便可接受武林各派的恭贺,正式成为世人瞩目的新一代武林领袖。这样一个英雄侠少竟然出自原本威名不重的义剑庄,今后必能大大地提升义剑庄在江湖上的地位,怎不叫帮中的男女老少都乐开了花。
相比起一众喜形于色的师兄弟,将作为明天盛会主角的袁无涯倒是一派淡然,在接见了今天最后一批提前来道贺的武林人士后,已是华灯早上,月明如水。疲倦地向那乐颠乐颠得就象是自己要当盟主的二师兄吴正玉道了声晚,让他打点明天应准备的一切事宜后,袁无涯独自走回了偏在庄中一隅的小楼。
“三年了……”点起了桌上的小灯,习惯性地取出了藏在枕下的一截残袖把玩着,袁无涯嘴角边泛起了一抹无奈的苦笑。唉……三年了……三年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明天就将实现自己毕生所追求的愿望——像父亲一样成为武林至尊,统领群侠,笑傲江湖——但是为什么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欣喜?
这样的快乐要跟谁分享呢?自己的母亲?虽然这三年来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夜探冷宫,但始终不敢上前与那个美丽而憔悴的妇人相认。心中已不再想恨她或是爱她了,所以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
那么如果那个“他”还活着呢?他会不会傻笑着给自己一个温情的拥抱?三年前在白水涯目睹他在自己面前纵身跳下万丈深渊的情形就如一场恶梦,只是梦中醒来不见了坚定地拥自己入怀的那双臂膀。连夜派人下去打捞的燕勐然及孟花只在水的下游发现了汪直的尸体,喝了一肚子的水,翻着死鱼般的眼睛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死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或是尸体——就算是这样,自己还能期待什么呢?那一夜的风很大,水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