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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亚莫名其妙消失不稀奇,叶非云一向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居然也玩这种目无军纪的把戏,顾同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恩,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晕了,颇有些脸红,叶非云总有被人窥探出心事的窘迫。
“那今天就住这儿?我去收拾一间房出来。”顾同笑得很温和。
“不用了。”极快地瞟了一脸青黑却发作不得的林亚,浅笑,“不用了,我住林亚的房间。”
顾同很是惊了一下,尽管已经看出两人和好,但这样略带羞涩眉含风情的叶非云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亚听了这句立马喜上眉梢,从桌底下伸了手过去握住叶非云的手,捏了捏,看叶非云低了眼眉,赶紧说:“我给你打水洗澡吧。”
说着就去拉叶非云起身。
拉了一把没拉起来才发现叶非云已经青白了脸,额头上细密地冒了一层汗,好看的眼晴也低垂着,一副隐忍的模样。
呆了那么两秒才醒悟:“顾同,你去弄张行军床到我房间里去吧!”
狐疑地看了看叶非云,又转眼打量了林亚半天,终究没想透问题何在,只得答应一声去了。
一待顾同走出视线,林亚赶紧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刚刚打电话、吃饭就是半搂半抱扶着来的,这会儿又怎么可能走的动?也只有这个时候,林亚才痛悔不该这么猴急地上了叶非云。
心思回转了一会儿,终究是怕顾同再回来要丢更大的人,只得依上去伏着,不吭声了。
林亚尽管微跛了一条腿,步履倒稳健轻快,噌噌噌噌地就把叶非云背回了房间。
放在床边坐了,林亚有些讪讪:“非云……”
“去给我打水吧。”抬了脸,难为这个直肠子的家伙还哓得支走顾同,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欢快地应了,飞跑出去。
林亚刚走顾同就扛了一张行军床过来,虽然奇怪叶非云怎么一直安坐床沿一动不动,也还是一丝不苟地支好床,抱了床被子来,铺好。
正想做下来叙旧,林亚已经提了两大桶水回来,胳肢窝下还夹了一个大木盆,整一个少林练功和尚的模样,滑稽的要死。
“非云,水打来了,盆我已经给你刷了三遍了,我去给你找些干净的换洗衣裳来。”说话的工夫就揪了顾同出来,小心地关好门,提防之心昭然若揭。
第六十七章:致远的心
行军床自然是没有用处的,即便叶非云吃的消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去睡,林亚也绝对不可能答应,终于可以抱着一起睡,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说起来,这两人以前还真没正式地亲密拥抱入眠过呢!惭愧……泪奔!)
林亚只等着把顾同哄走了,就又回转,看见叶非云正脱了外衫在那里解刀,赶紧插了门蹩过去帮忙解,却被叶非云挡开:“我自己来,你出去好吗?”说的声音很低,脸上早就飞红一片,显然是害臊了。
林亚哪里肯答应,蹭过去揉进怀里:“我帮你。”
拿了鼻尖和嘴唇轻轻地挨蹭着叶非云的脸颊,呼吸浅浅地喷在耳朵边上,痒痒地撩拨着叶非云的情绪。
沉默了,不语。
不习惯。
趁着叶非云对自己还温柔可亲的时候赶紧吃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手脚麻利地帮叶非云解了刀,又把那已经撕得不能看的内里衣裤脱了,林亚想了想,顺道把自己也扒干净了,美其名曰:公平!免得叶非云发窘。
盆里兑上水,扶了叶非云过去坐了,又去自己的箱子底里宝贝似的掏出一块新毛巾,放水里揉了揉,也坐到了盆沿上,细细地给叶非云擦起背来。
叶非云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胀红了脸,闭着眼睛由着林亚在那里折腾。
难得林亚改走温柔路线,真真是张飞绣花李逵画画,那叫一个认真,直把叶非云浑身搓的皮肤泛红才罢休,把叶非云扶出盆来,收拾了木盆、木桶,又去翻箱倒柜找了一套干净素白的里衣出来,叶非云已经自己忍着痛坐回了床上,正拿着被林亚扯烂了的衣服裤子比画着要穿,被林亚一把夺下。
“穿我的,反正身材也差不多。”说着就又腻上去,“非云,先别穿好不好?”手也开始不老实,摸摸索索地就又照着胯下摸去。
“林亚,我累了。”掰过脑袋,固定在面前,叶非云说的很认真,只不过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少了那么几分说服力。
“我不那啥还不行吗?你也别穿衣服,咱们就这样睡……”说着就半搂半抱地搡到床上躺下顺手抄了条被子盖好,还真就不再到处乱摸了。
许是累透了,叶非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保持了他那右侧卧的姿势,片刻就沉沉睡去。
林亚却睡不着,认识了六年,纠缠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抛开一切在一起,并且是真正地贴合在一起,光是那种满足感也足以支持他兴奋地一夜无眠,光对着叶非云肌肉线条纤长的背流口水。
拿了手在叶非云身上抚摸,却是怕惊醒他,悬空着,就了昏黄的灯光看着,仿佛是真摸的到一般,手到哪里,感觉也到了哪里,就这么来来回回两圈,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给挑逗得面热心跳、欲望抬头。
寻思了半晌,终究是舍不得再去弄醒叶非云,只得求助了五少爷,把个鼻尖凑在叶非云的颈窝处,哼哧哼哧地就激动上了。
一阵套弄,已经浑身骚痒难耐,忍不住哼哼出声,只知道极力压低了声叫“非云——非云——”,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哦哦啊啊”的音。
就在林亚爽到了极至要泄的当口,叶非云终于在床震外加声波干扰的折腾下醒来,回头迷蒙得看了林亚一眼,把林亚满腔喷薄欲出的热情全给看了回去,半软了下来。
“非云……我……”还是羞窘的,再厚的皮也经不起自蔚被情人发现的考验,一把抱了叶非云,去扭他脑袋,“不许看,不许看……”
呆了一会儿,叶非云才清醒过来自己醒的不是时候,本想装做不知接着再睡,免得林亚尴尬,却又实在睡不着了,想了想,又转过身,回抱住:“我帮你?”没有一点取笑的意思,只是轻轻地在林亚耳边问。
浑身一下就燃烧起来,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使劲抱住,就这样挺了性器抵在叶非云身上耸动起来。
“非云……我受不了了……让我再做一次……真的就一次……”
坚硬起来的欲望勃发得坚硬滚烫,抵在叶非云的腹部一个劲地蹭,嘴上也没的闲着,没章法地到处乱啃,显是欲望压抑到了极点。
没奈何,本来只想帮个手忙或者嘴忙的,这下把整个人都给搭进去了。
叶非云是被做得睡过去的还是被干得晕过去的,没人知道,林亚多少年来积压的欲望折腾得叶非云最后昏睡不醒。
终于狂乱地发泄完毕,才发现叶非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林亚这才吃惊了,赶紧去探鼻息,感觉气息虽然绵软却还算平稳,这才放下一颗心。
早上,叶非云是被一阵汽车喇叭声惊醒的,一夜无梦,睡的深沉。
林亚的部队并没有配备汽车,整个兴农党统共也就是两巴掌数的过来的带了轮子能跑的机动车,还包括了一辆缴获的东氏军的破坦克。
裘致远来了!还是薛天纵?
伸手去推将自己抱得跟个连体婴儿似的林亚:“起来,有人来了!”
三长一短的鸣喇叭声,催醒了林亚的团部,顾同早就打点齐整出来,看得裘致远站在吉普车旁一脸的铁黑,背后还站着两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警卫,心知不妙,林某人的天敌来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能催动裘大师长亲自过来找人,顾同只得上去迎接。
叶非云强忍了肌肉酸痛和浑身要散架的无力,挣扎起来,穿了衣服梳洗,幸而林亚尽管是个莽夫却也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