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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些可怜,仿佛在期待主人赐予肉骨头的忠狗,虔诚而可怜。
叹了口气,细微到不可闻,犹豫了很久,还是无法推却上司的这个要求,过去,轻轻拥抱了一下,战友抱,还拍了拍裘致远的背。
不敢动,有些难过,也有些激动,只敢微微侧了头去嗅叶非云身上的味道。
“为你效忠将是我的荣幸!希望你能赐予我这种荣幸。”轻轻地说。
每一个男人都有心中的梦,就是为所爱的人去征服一切,征服世界,裘致远也一样。
战争还在继续,川刚军团不是善茬。
裘致远亲自指挥。
每天都希望看见叶非云,可叶非云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不是借口军务繁忙,就是指使副师长来代替他进行例行的汇报和请示,除非开正式会议。
再也没有从前的那些机会,再也没有以往的亲近和温馨。
伴随着湄国的参战,东氏军越来越疲软,裘致远最善于抓住敌手显现出来或者隐藏着的疲弱,死死地咬住了川刚军团。
天翻地覆。
从国内到国外,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战火。
具有毁灭人类力量的炸弹携带着被侵略国家的愤怒,由湄国的轰炸机投向了东氏。
一片废墟下,东氏人负隅顽抗。
在薛天纵给叶非云送来他的笔墨纸砚之后,裘致远终于在和川刚军团纠缠了一年多之后大获全胜。
东氏军宣布了投降,无条件投降。
至尚在经过了十年的抗战,终于在圣元2958年秋迎来了独立。
举国欢庆。
可薛天纵却在接到东氏军投降书的当晚撒手人寰,扔下了他为之献出一切的公国,也扔下了他无法放心的情人。
“没有了你,我要这江山有什么用?”宗政呈没有哭,只是发呆,什么话也不说。
从薛天纵一病不起开始,早就明白这一天的到来不会太遥远,可真的到来了,又如何能接受?
裘致远有些憔悴,常年的征战,让他付出了所有心力。
“请总统节哀!”裘致远很能理解宗政呈的心情。
咫尺天涯,隔了这层棺木,从此就要阴阳相隔。
宗政呈的任命书下来了,全军总司令是宋谦兼任,裘致远为副,而薛天纵临死百般力推的叶非云还是没能坐上火箭,只是从少将师长任上兼了个第七军的副军长。
薛天纵的葬礼很隆重,简朴而隆重。
八个抬棺手,最低军衔的是叶非云,少将。
兴农党党魁程国重亲自写了挽联:
一代天智殚精竭虑为立国,死而后已
八万至尚历劫渡厄终自强,生也哀哉
(挽联是俺自己胡诌的,不押韵,没有讲平仄,大家将就!谢谢!)
十万东阴军民从城里一直相送到历江边,按照薛天纵的遗愿,是水葬,宗政呈没答应,安葬到了青盟军校旧址里,也算水上,水里的岛上。
公国的“光芒万丈”旗覆盖棺木,宗政呈亲自盖的第一把土。
没有下雨,不是每场葬礼都会配合一场雨,没有人哭丧,那种号啕大哭从来不是军人的本事。
寂静的葬礼,沉默地要夺取人的呼吸。
程国重也派了人来,送上花圈,送上祭奠品,顺便送上要求重新选举总统的请愿书。
宗政呈没有动怒。
很安静地把每个战区的主要战将都单独接见了一遍。
最后是叶非云。
“知道为什么单独见你?”压迫性地谈话,不过对叶非云没有太多的用处。
“请校长指示。”
一番谈话过后,叶非云终于明白薛天纵对自己寄予的厚望,可,为什么?宗政呈没说。
林亚几次托人捎信来,想见一面,叶非云都没有时间,根本不可能请到假。自从调入第七军,军事管理比以往严了许多,连电话也不能随便外挂,明月千里寄相思这种方式成了基本上是唯一的选择。
裘致远自从抗战胜利以后对叶非云多了几分黏糊劲。
休整,兵士需要的是休养生息,将军们终于有空干点自己的事。
自从向叶非云表示过效忠之后,裘致远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却没有等待到。
热烈的追求,裘致远的热烈有种让人无法逃脱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强迫,也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那种眼神,看一次心痛一次,于是,叶非云干脆不看。
“去打猎吧。”很有诱惑的邀约,“军以上的全部去。你也去吧?”
说他是命令吧,又是在询问,说他是邀请吧,偏偏又暗含了命令的意思。
“可以不去吗?”回头望了一眼裘致远,这样的长官迂尊降贵主动来访实在有点频繁,叶非云沏了茶,正要端过去,裘致远已经自己过来接了。
“那就取消了。”轻飘飘的一句,坐到椅子上,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
不错的茶叶,很清的香味。
“……”这算胁迫?叶非云想了想,“我不太喜欢热闹,还是你们一起去吧。”眼睛瞟了瞟每次都被裘致远一记眼神杀赶出门外的警卫。
“那就我们俩去,不带警卫,好吗?”自从上次河里调戏、叶非云重病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单独亲近。
“我不想去。”如果不是怕再来一次突破距离的话,叶非云倒想去试试能不能打回点什么猎物。
“只是打猎。”
裘致远用尽浑身解数,终于兜的叶非云同意了。
尽管一起去打猎,裘致远还是没能获得更多一点的青睐,提了一大溜的兔子野鸡之类的猎物回营,郁闷到要死。
宗政呈无意中的举措帮了裘致远一个大忙。
举行一个庆功会。抗战十年,胜利了,终归还是要给九死一生的兄弟们一个交代,分功列赏,高级军官必须全部出席。
同时下发的还有一份文件,强调了凡民主党营级以上军官,必须和其他党派厘清关系,不得有任何牵扯,否则,一律按叛党论处。
裘致远看了文件之后心里安慰不少,阵营的敌对终究还是会把叶非云拉回自己的怀抱,虽然有那么一些些心疼叶非云的伤心,不过本能还是更多的开心,自己的怀抱会医治好他的情伤,裘致远有这个信心。
营级以上军官,其实就是为了强调叶非云的,打了个掩护而已。要让他承担更大的职责,自然不能有任何叛变的可能,以及引发人心浮动的可能。
如果要效忠党国,那就必须放弃情人,宗政呈是在让他选择。
晚宴很热闹,不过,比起五年前的那场宴会要寒酸许多。
没有了兴农党的参加,也没有了许多当年的战将,没有了华丽厅堂,也没有了觥筹交错。
战火之后的废墟,还没有来的及重建。
叶非云苦恼也没有用,两党的开战势在必行,程国重屡屡的对宗政呈的地位发起挑衅,多次在左翼联盟掌控的报纸上发表抨击民主党抨击宗政呈的文章,笔锋所指,尽是指责民主党抗战不利,宗政呈心胸狭隘无法容忍其他党派。
什么“民主党抗战之意不在乎至尚,而在乎于权位”,又是什么“宗政呈贪恋权位妄图独裁”,甚至还有“民主党从未主动抗战”这等言论,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势,制造了无数流言,以滔天巨浪的方式涌向刚刚丧了情人的宗政呈。
宗政呈无法容忍这片薛天纵用尽心力换回来的江山就这样拱手他人,宗政呈的退却,将会成为整个民主党的退却,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将士以及幸存的将士?如何保证这些为公国建立功勋的英雄的一切?为什么付出一切打下来的江山要送于他人?
宗政呈不甘心,也不乐意。
第九十四章:将他换你
自从易道东莫名其妙地看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