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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风无昧惊叫了一声,脸色发白,『你说他们两个……是兄弟?血亲兄弟却、却……不是乱仑了吗?』
『那便如何?』长川秀一傲然一笑,『那些世俗纲常原本就是些破烂玩意儿,想爱便爱,想在一起便在一起。外人你管他做甚!』
『是啊是啊!』西门冬里大大点头,『只要不伤害到他人,想跟谁共度一生本就是个人私事,你管那些做什幺?再说了,你们西夷不也是叔嫂可以成亲的吗?怎幺就不许人家兄弟相亲了。』
『我今日心情不错,你们既然是李崇歆窜掇来的,我就免你们死罪。』长川秀一轻轻摸了摸摩诃勒的脸,『火龙珠原本就是新唐皇帝去问西夷国王要来打算送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什幺时候拿走就什幺时候拿走。你回去告诉你们国主,火龙珠我已经用了,想要回去,想都别想!』
『虽然我主答应将火龙珠送与新唐,但它一日未出我西夷境内,便一日是我国镇国之宝,阁下非请自取便是盗,更是将我西夷男儿皆不放在眼中的侮辱之举。今日,你要给我国一个说法才行!』风无昧大声说道。
『是便如何?』长川秀一冷笑数声,『普天之下,没几人可让我放在眼中。你若再纠缠不清……嗯……我也不杀你,不然我直接去西夷取了你们国王的头颅来。我倒看看,你们西夷的男儿是如何的厉害。』说着,手向外一挥,风无昧身后一丈的一棵碗口粗的柏树『喀喀』几声响,竟自从中折断倒了下来。
『你!』风无昧怒火中烧,眼前这嚣张狂妄,视天下为无物的男人实在无法让人产生好感。明知以武者的骨气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是又怕激怒了长川秀一。自己丢命倒无所谓,若真是因为自己的意气之争而让国君陷入险境,那自己就是百死莫辞了。
『好了,好了!』西门冬里使力拉了拉风无昧的手,『长川先生说得也没错,反正火龙珠本来就是要送与新唐的,而皇上原本就是为了长川先生要这火龙珠的,既然宝贝没落到别人的手里,那什幺时候送去还不都一样吗?』
『怎幺一样……』
『嘘……』西门冬里压低了声音,『你真不想要命了吗?还是说你巴望你们国主早点升天?』
『一样的一样的!』西门冬里提高了声音笑着对长川秀一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想确定一下这国宝是否明珠暗投,既然长川先生确认宝贝已经在您手中,那我们的任务也就算答成了。既如此,在下二人也不便再留在此处打扰二位清修,我们就此告辞。得见二位仙姿,幸甚幸甚。』
『西门……』风无昧还想说什幺,却被西门冬里瞪了回去,被他拉着,风无昧不情不愿地向外走。
『西门冬里!』长川秀一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出声,『我平生最恨有人打扰,你该知道如果再有不相干的人随意出入此间我会做何反应吧!』
『长川先生放心!』西门冬里回眸一笑,微微有些下垂的眼角透出无限诚挚,『此生此世,在下二人绝不会再踏足此间半步,我指天为誓,也断断不会将此处泄露与第三者得知,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西门……』
『快走!』西门冬里拉着风无昧,头也不回地向来路走去。
第六章
再回仙鹤镇时,原本光鲜的两个人完全变个了模样。他们的脸上又是泥又是土,头发乱得像蓬稻草,也的确在乱蓬蓬的发间插了几片破叶子。身上的衣服也刮了好几个大洞。客店里的掌柜一时没认出他们来,还以为是流窜的破落户儿、无赖仔儿,忙叫了几个伙计拿着大棍子要赶人。
风无昧从山上下来精神就很不济,费力越过山巅之时,高山症又犯了,这次犯得还挺厉害。西门冬里一路把他扛回仙鹤镇,也累得浑身发软。正想进客栈好好休息,没想到人还没进门,三五个膀阔腰粗的棒小伙子已经拿着家伙迎出来了。
风无昧惨白着一张脸,心情郁躁到了极致,眼见人围上来,已经按捺不住要去抽刀。西门冬里连忙拦住他,直接从自己腰包里摸出块上好细丝雪纹官锭来。
『老板,我们住店,叫伙计们先收家伙!』扶着风无昧,西门冬里把脸上的泥土擦了擦,将银锭子扔到柜台上。
雪花儿一般白亮亮的银子在桌上滚了几圈,落到掌柜的手里。
『啊啊,爷,爷,您二位住店啊!』掌柜谄笑着绕出柜台,将伙计们驱散,『去、去、去,都拿着家伙干什幺啊?别吓着客人了!你们快到后院儿干活去!』
『客官,您二位打算住多久?我险院有干净上房,包您满意……咦?这不是西门公子吗?您……您怎幺落成这样……哎哟哟,小人眼拙啊,居然没认出您来……』掌柜的连扇了几下自己的耳光,慌不迭地将两人请到后院去。又咐吩人备了两桶热水给他们洗澡。
终于收拾清爽,两个人几乎是用爬的爬上了床。
『好累啊,终于可以睡在床上了!谢天谢地!』西门冬里双手合什,躺在床上幸福又满足地叹气。
『你自己有床,不要来跟我挤!』浑身的骨头又酸又疼,眼皮沉重的风无昧迷迷糊糊地用脚踹着身边的人,嘴里咕噜着。
『不要,那边好远,我要睡觉!』西门冬里抓过棉被盖在自己头上,任风无昧怎幺踹也不肯动弹。
『你不走,那我走!』风无昧嘴里说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想摸下床,可是有西门冬里横在床边,他下床都很不方便。抬脚两次都没跨过去,困扰地看着呼呼大睡的西门冬里,风无昧软软地倒在旁边。『不行了,好困……』伸手把棉被一拉裹在自己身上,『你要是敢睡觉打酣……我……踢你……』
一觉好睡,若不是肚子唱着空城计把人吵醒,风无昧还不知道自己会睡到什幺时候。睁开眼睛,西门冬里毫无防范的睡脸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三指宽远的地方。光滑滑的脸上泛着红晕,清净干净的溜光水滑的头发随意地散在枕上散发出阵阵清香。
『真的好香。』风无昧揉揉眼睛。那张丰润的红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在他完全清醒之前,风无昧已经张开口对准西门冬里的唇咬了下去。
『哎哟!』西门冬里跳起来,正好磕到风无昧的下巴,痛感让睡得昏天黑地的两人总算清醒,一个捂着嘴,一个捂着下巴,一齐哀叫了起来。
『呜……风无昧,你要杀人啊!』西门冬里的唇肿起一块,痛得他哇哇直叫。
『嘶……西门冬里,你要死啊!』风无昧捧着下巴,痛得直抽凉气。
『是你先咬我的!』西门冬里欲哭无泪。
『谁叫你靠我这幺近,我肚子饿了!』风无昧曲起膝,一脚将他踹下床去,『去弄点吃的来,再叫店家上壶好茶!』
『你肚子饿也不能吃我啊……』西门冬里委委屈屈地摸衣服往身上套,『要是让我吃你多好。』
『你哪来那幺多废话,还不快去!』一只枕头劈头向西门冬里飞过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叹了一口气,西门冬里认命地去张罗吃喝。
人常说,饱暖思淫欲。这句话一点也不错,最少,在西门冬里身上就印证得很好。
酒足饭饱之后,西门冬里立刻将他肖想了许久的行动付诸实施。
『无昧,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腿?』借着酒劲,西门冬里挨身过去,很亲昵地靠在风无昧的身边。
风无味也喝了不少,酒劲冲上来,醺醺然身体有些发飘。手托着腮,风无昧的双颊已经被酒气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听见西门冬里的要求,也不知他怎幺想的,居然直接把腿伸到了西门冬里的怀里。西门冬里心中一喜,上半身便粘了上去。
『你不是要帮我捶腿吗?』伸指挡住西门冬里凑过来求索的双唇,风无昧斜着眼睛看着他,『西门冬里,你好象捶错地方了。』
『是吗?』西门冬里微微一笑,张嘴咬住风无昧挡在唇前的手指,舌尖逗着指腹,沿着指节舔湿了风无昧的指根和掌心。满意地看着风无昧更加红艳的双颊,西门冬里放在风无昧腿上的双手悄然摸上了他的腰。『无昧,难道你不想吗?』
『我想什幺?』风无昧的眼睛更加迷离,声音也变得有些不稳。
『我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呢……』西门冬里轻声笑道,『死里逃生出来,我们是不是更该珍惜现在了?』
『哼,那样就算共过患难吗?』风无昧挑起眼角,『凭什幺要我陪你一起疯?』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呢!』西门冬里梦呓一样说着,指尖触上风无昧的额角,眉梢,眼帘,轻轻触着他的鼻梁和双唇,『我们在谷中的时候,就差一点点了……』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吧,我记得我已经很郑重地拒绝过你了。』说是这样说,可是风无昧好似并没有要将西门冬里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