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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我额上青筋一跳,勉强大人有大量的把她这句话当作赞美收下来。
「那就麻烦你了。等球赛结束以后,我会过去找你。我想要来真的,不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啥?」我慢半拍,才听懂她在说啥,吓得倒退三步,「干嘛找我?你疯了喔!」
「你不是女人经验很丰富?而且反正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交的朋友都很单纯,没有符合条件的,想来想去就你最适合。」
更!开什么玩笑!
「妳可以去找林柏啊,他的经验绝对比我更丰富!」我再次把林柏端出来当挡箭牌。
「林柏熏?」邹悦琳皱眉,啐了一声。「才不要,我讨厌他。而且他很精的,太麻烦的对象他不玩,我是教练女儿,他才不会碰我。」
「那、那你也别来找我!我也不想碰妳!」我连连摇手,像在挥瘟神。
这女人真可怕,都把我吓出口吃来了。就算要乱搞,我也宁愿去跟小婕搞,邹悦琳这难养查某我才不想碰。
「为什么?只要不是丑女,你以前不是都来者不拒的吗?我好歹也是校花票选前三名,又不会要你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难道说……你有交往的女朋友了?」
「没……没啦!」我一口否认,差点咬到舌头。
「那你干嘛变得这么胆小?还是你年纪轻轻就得了早泄或不举,不敢给人知道?」
「邹、悦、琳!」我一字一顿大吼。
「干嘛?我又没耳聋,喊那么大声做什么?被我猜中,所以你心虚了?」她叉着腰斜眼睨我。
妈的……这臭女人实在有够欠揍!也只有她敢这样惹我!
「好啊,你也不要光出一张嘴,有种就来找我,只要你自动自发脱光衣服张开腿躺在床上,拎背就上到你爽!」
***
「赵永夜?」
我抬起整颗埋进手臂里的头,无力瞄去一眼。
况寰安正提着运动背袋,从体育馆的方向走回来,看到我独自坐在宿舍门口旁边的石头上,一脸惊讶的走近。
「你怎么了?」
「没啦,不小心说了蠢话,有点后悔而已。」我闷闷的说。
不过……也好啦!反正把话说这么绝,邹悦琳那女人应该就吓跑了,不会再来烦我。
「啊?」
「没事、没事。」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忽然想到刚才的比赛,立刻沉下脸。
「哼!走开!刚把我们球队打败的家伙,我暂时不想看见。」
「什么,原来你在气这个?」况寰安一愣,摇头笑了起来。
眼角瞄见他的队友们也从后头陆续跟上,我正想扭头走人,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我咬牙瞪他。「我不会去的!」
「我会一直等。」他微笑着我。
可恶!厚脸皮!
我恨恨横他一眼,转身跑进宿舍。
***
十点在宿舍屋顶见面……
即使回到房间,温柔的声音仍在脑中反复回响。忽然有一种非常真实的正在跟这人频繁幽会的心悸感,明明比赛正打得紧张,我却……
那句话的热度仿佛从耳垂、耳根、脸颊,一路感染到全脸,我偶然瞥见桌上小立镜里映出的那个家伙,陌生得简直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立刻火大的用力把它放倒,整个人忿忿躺平在床上。
哼……不知道那没羞耻心的混蛋又要对我做什么,也不知道屋顶够不够隐蔽……
我胡思乱想着,蓦地感觉那热度又从脸沿着胸部,一路往肚子下烧,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抓了衣服就往浴室冲去。
***
只要隔天有比赛,况寰安就保证不会做到最后,也保留了我的体力。
不过就算我拒绝用嘴巴帮他服务,他还是可以花招百出的,用我身体其他部分解决他那坚强到不象话的欲望,不禁让我严重怀疑,这家伙真的是才刚破十八年在室之身的前任纯种处男吗?
总之,自从我禁赛令解除后,多了我的枫淮也立刻恢复原来的雄风(这绝对不是我在臭屁),一路连胜到底,最后就以六胜一负的成绩,和七战全胜的协扬一起进入最后的四强决赛。
枫淮篮球队原本预计比赛后在高雄多停留一天的,不过我先脱队,比完第七天赛程的当晚就和况寰安搭火车回台北,先去医院看过妈,然后再一起回到我家。
老头得知老妈身体有好转,就又回大陆去了,这天也没排佣人上班,所以整间屋子都是空的。
从一进门,我就被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一路做到浴室,又做回房间床上,像疯了一样,我数不清他在我体内体外释放了几次,更记不清我自己的,直到他把我放进注好热水的浴缸里清洗,我都还迷迷糊糊,连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太确定。
「你这个不知道节制的混蛋……再这样搞下去……我会被你搞到短命……」
我背靠着浴缸双腿打开,闭着眼喘息,任由他将手伸入水面下,在那个吃了他一堆东西的地方来回掏弄。
「对不起……因为连续比赛七天,都没办法进去嘛。」
他慢吞吞的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后,又倒了洗发精在我头上,十指轻轻搓揉。
「头转个方向。」
他低声说着,让我头靠倒在浴缸边缘,用调小的莲蓬头热水慢慢冲掉我满头泡泡,不沾半点到我眼睛或脸上。
妈的,简直舒服得不象话,那些把我抓得哇哇叫的发廊小姐都该去跳楼了……
「不过接下来就要开学了,是该收敛一点。」
真的?我抬起千斤重眼皮,非常怀疑的瞄他一眼,然后就在他轻柔的手劲动作下,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赵永夜!」
在车棚停好机车,我哼着歌甩着钥匙正要进家门,背后忽然响起的女生声音,就把我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部清空。
「干,你还真的来了。」我狠狠瞪她:「我可以叫你滚吗?」
「怎样,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我可是很有种,就看你有没有。」
唔──气死人!明知道这查某故意在激我,偏偏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想了一下,最近刚开学不久,况寰安正在忙推甄大学的事,今天也会待在他家念书不会过来这里,干脆趁今天把这团麻烦帐一次解决掉好了。
「进来!」
我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径自走进去。
她也跟了上来,我大步走向房间,转身拽住她直接往床上一摔。
「好啊,既然你有种,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环起胸,冷冷看着她。
邹悦琳脸微微一白,从床上坐起身,伸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我。
「奇怪,我实在搞不懂你在凶什么。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想找个体会性经验的对象,而你是我仔细考虑后觉得最适合的人选……
「以前的你有艳福送上门来,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我也听你好几个枫淮的炮友说,你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们,难道你真的不……」
「闭嘴!关你屁事!」
我脸忍不住热起来。这死女人,还敢去探听我?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邹悦琳说着又解起了扣子,「我都来到这里了,你可不要让我空手而回,不然我就到学校去宣扬你不举的事实。」
她脱去衬衫裙子躺在床上,抿着嘴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妈的……你这疯女人!」
我咬牙切齿走向她,被她惹得半点理智不剩,脱了衣服、解开裤子,想也不想就直接覆了上去。
半小时后。
「呜……呜呜……」
「喂!够了没?别哭了啦!」
搞屁啊?刚才气焰还那么高的家伙,现在抱着棉被缩在床上,眼泪鼻涕掉个不停,活像刚被强暴了一样。
妈的,女人心哪是海底针?根本是海底的一只变形虫!
勉强安慰几句,邹悦琳还是一直哭不理我,我受不了的抓抓头,翻身下床,把掉了一地的胸罩、衣服捡起来丢回她身上。
「是你逼我这样做的,现在又来哭哭啼啼什么?」真正想哭的人是我好不好?更!莫名其妙遇到这种衰小事。
「这样整我你满意了吧?衣服穿好了就自己滚回去!那么哈石翔影的话,你干脆在他饮料里下春药好了,反正那是你和他的事,别再把我扯进去!」
我干脆把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一脚踢掉,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