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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里感叹,这孩子还不到十四岁呀,就被逼的担上这么重的担子,于是将他搂在怀里,让他乘着这会儿赶紧再补补觉。
楚清歌可不知道楚涵宇在想什么,只感觉到有一个干净温暖的地方可以靠,于是赶紧又往楚涵宇怀里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最佳姿势继续睡。楚涵宇好笑的叹口气,这孩子,有时候精明的吓人,有时候却跟小孩子一样。
到了皇宫门口,楚涵宇将楚清歌拍醒,楚清歌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眼前,一堆身穿朝服的人站在宫门口,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吓一大跳,都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被挪到这的。他赶紧摇摇头,将瞌睡虫都赶走,精神抖擞的下了马车。他回身将楚涵宇扶下马车。
楚家父子两个一出现,立刻有许多目光投了过来。先不说别的,就这两人的外貌气质,在朝中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楚涵宇现在也不过才三十岁,就被封为骠骑将军,与三公并列,大将军胡赫言远在边关,朝中武将皆以他为首。而楚清歌从小就有才名,现在才不过十三四岁的年龄,就被皇帝破格提为太仓令刚入朝一天就在太仓大搞改革,而且居然找来太子做打手。其中私人问题大家自然各有猜测,不过都装做不知罢了,不过这改革做的滴水不漏,另辟蹊径,也确实把那些个老家伙震撼了一把,居然没挑出他的错来。这会儿看他出现,那天没顾的着观察他的人都开始打量起他来。
楚清歌下马,见很多人都看他,也就大大方方的让人看,他跟在楚涵宇后面,如果跟打量他的人对上了视线,就礼貌的微笑的点头。马上就有一干武将上前来见过楚涵宇。楚涵宇微笑着跟他们寒暄着。那些个武将见过楚涵宇,就把目光投向楚清歌。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看看楚清歌,大咧咧对楚涵宇说:“我一直觉得老大你不象武将,当年还因为你的样貌冲撞了老大,没想到就被你揍了个满地找牙。今天见到您儿子,这个。。。。。。怎么也长的。。。”他翻了翻大眼,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那个。。。这般白净,就是不知武艺是不是也象老大你这么好啊。”然后就一掌拍向楚清歌的肩膀。
楚清歌见他那大如蒲扇的黑手拍了下来,也不躲藏,硬生生的接下他一掌,那看似瘦弱的身体居然如小山般纹丝不动,而那大汉居然被楚清歌的内力震退好几步。
楚清歌笑眯眯的看着那大汉。那大汉一惊,愣愣的看着楚清歌,他那掌其实是暗藏内力的,就是想试试楚清歌的功夫。身为武将,他一向讨厌那些酸腐罗嗦的文人。第一次在京军见到楚涵宇时,差点气的吐血。想他们这些人,那都是靠战功拼上这个位置的。哪想到让楚涵宇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书生踩到自己头上了。于是大肆刁难,不过后来被楚涵宇胖揍了一顿,又用一大堆他听都没听过的军规罚了他五十军棍,还罚他背那些恼人的军规,才老实了下来,不过,他后来可真是被楚涵宇的脑筋和军事头脑彻底折服了。心里暗道:“他奶奶的,这些破纸有时候还真挺有用处的。”这回见楚涵宇的儿子也长的跟面团似的,还当了个文官,大为好奇,难道老大没教他儿子武功,当不得武将,所以才当那些磨磨唧唧的文官的?于是想试探他一下,哪想到在文武百官前丢了个大脸。
“哈哈,老刁,你快别丢人了,老大儿子能简单么?你快边在那里现眼了。”旁边围着的武将大笑着大肆讥讽。
那叫老刁的听了大为脸红,大手一挥说:“你们给老子闭嘴,刚才不算,我石老刁从不欺负小娃娃,刚才是试探,懂么?再来。”说着撸袖子就要和楚清歌比武。
楚涵宇也挺喜欢这些个豪爽的手下,不过在军营里怎么闹都行,这种场合可不能由的他们胡来。于是笑着说:“都别胡闹,想打哪天我叫清歌上营里跟你们好好练练,不过这会儿在宫门口,谁要是胡来可别怪我罚他抄军规啊。”
那几个大汉赶紧装模做样的严肃起来,这抄写东西对他们来说可比打军棍可怕多了。楚清歌低头暗笑,不过看爹爹整天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在军中这么有威信。
正说笑着,来了一顶蓝色轿子,不一会儿,上面下来一个老头,一干文臣赶紧上前问好。
“张公啊,今天你可来晚了啊。”另一个面容和善的人上前说道。
“呵呵,杨大人啊,老夫现在是身体不行了,连轿也不能走的太快,唉,老了啊。”那张公颤颤巍巍的边走边说,然后一边向旁边的人点头。
楚涵宇在楚清歌耳边说:“那就是三公中的张综仁和杨贺他们名义上可对你有提拔之恩呀。”
楚清歌点点头,就见那两个老头向这边走来。
那张公笑着拱手说:“楚将军啊,今天来的早啊。呵呵。”
楚涵宇赶紧上前拱手道:“早朝这等大事,在下可不敢耽误啊。倒是张公可得多注意身体啊。”
“哈哈!多谢楚将军挂念。这是清歌吧?”那老头笑道。
楚清歌赶紧上前见礼道:“见过张公,杨公。”
“哈哈,好呀,楚将军,令郎果然是不凡呀,一上任就能将太仓管理的这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杨贺笑道。
“不敢不敢,那还得多谢二位的提拔。” 楚涵宇说道。
那两人哈哈一笑带过,大家心照不宣了。
正说着,忽然宫门开启,只听里面一人宣道:“辰时已到。百官入朝。”
大家就站好队形,楚清歌跟在一干文臣队里向前行去。
献计
日昭殿大殿之上,正在进行着每日一次的朝会,先开始大伙都在讨论着什么哪里哪里大丰收了,哪里哪里有大灾了,哪个地方的郡守治民有方了等等。
楚清歌站在文官中中间靠前一点的位置,仗着这些事都和他无关,一直保持着沉默。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撂出一个重磅炸弹。
只见刘文易向左跨一步,站到正中说道:“臣有本奏,昨日收到洛陵王奏折,要求补充驻西临边军军粮三万石。只是。。。太仓今季国内灾情频生,仓内存粮本就不多,皇上宅心仁厚,体恤百姓疾苦,又免了灾区的粮税,北岳边军的粮刚送走,如果现在再给西临边军送粮的话,太仓存粮就所剩无几了。”
“啪!”从高高的龙座上飞下来一个奏折。靠的近的偷眼一看,正是洛陵王的讨粮折。群臣吓的赶紧跪地,齐声叫道:“皇上息怒!”
姜逸远听了更怒,说道:“息怒息怒,你们倒喊的挺齐的,就会喊这个。刘文易,你这个大司农是做什么的?每天就会跟朕报些财政支出,什么都要问朕,那朕还要你做什么?直接找个帐房先生来不就好了?他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么?那要咱南笙的百姓做什么?就留着他驻西边军好了。废物!”
刘问易吓的赶紧磕头说道:“臣知罪,只是自皇上您登基以来,财政收入每年都有所增长,百姓生活也宽裕许多,洛陵王说既然百姓生活水平都有所增长,那军队的生活水平也要相应的提高,每年要的粮也水涨船高,臣也并无理由反驳呀。。。”
姜逸远不吭气,看着底下跪着的众人,过了一会儿他说:“都起来,跪着能解决什么问题。都说说吧。”
过了一会儿,太常吴仲敏说:“皇上,臣以为,洛陵王常年驻扎西临边境,佣兵自重,实乃居心叵测呀。应该将洛陵王昭回京,揭其罪状,以正典刑。”
“皇上,万万不可呀,洛陵王手握二十五万大军,逼急了他,恐怕会酿成大祸啊!”张综仁赶紧站出来说道。
“臣也以为此事不可如此轻率。须得从长计议。”杨贺说道。
“臣附议。”然后一堆人表示同意。
“从长计议?你们觉得还有多少时间让你们从长计议?”姜逸远忍着怒气说道,看了看底下的人,知道这事也不是在这里能说清楚的,姜逸远一甩袍袖说了声:“都散了吧,然后就走人了。
底下的人赶紧跪下恭送姜逸远走人,见皇上都走了,松了口气,然后都站起来,开始议论起洛陵王这事。楚清歌站起来,拍拍裤上的灰,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出了大殿,慢吞吞的向宣德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