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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呢?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鄢琪撇撇嘴道:“我才不用谁照顾我呢。太子殿下身份高贵,也不适合我这样的人跟在身边,他一时高兴,又养得起,所以捡我回来,虽然给我锦衣玉食,却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我鄢琪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也算有点傲骨,才不会明知人家不在意你,还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的。再说了,”鄢琪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他也没叫我跟他一起回去啊。”
“也许他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叫啊。”卫小典冲口道。
李安楚忍住笑,附和道:“是啊。小康的脾气我知道,越是要紧的话越不肯说。上次我误会是他狠心逼你上岛做内应,他竟一个字也不解释,实在拿他没办法啊。”
鄢琪默然良久,方轻声道:“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是……,反正海岛上也没什么不好,我也住惯了。不说了,你们两天后就要启程回去了吧?就不打扰了。
埋骨的事还请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担心被纪人蔷知道了风声,她一定会回来挖的。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说罢,转身就向林外走去。
卫小典准备追上去,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人抱着的,回肘在李安楚胸前轻轻捣了一下。
“先别掺合,”李安楚亲了他一下道,“给小康一点时间,也让鄢琪好好考虑一下,他们都是聪明人,会弄明白自己正确的选择应该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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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鄢琪去帮忙组织移民的事情,闲下来的李康泰十分无聊,被安楚和小典拉出去捡贝壳、看涨潮落潮,觉得自己真是悲哀,竟没人体贴他是在痛苦的失恋期,是应该被安慰、被开导的,可见平时做人太坚强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启程的那天风平浪静,艳阳高照,一百艘战舰出动来接驾,可惜无崖岛港口太小,只靠过来十艘,场面一点也不气派。
鄢琪躲在栗原背后,安静地站着。李安楚扶着卫小典,含笑朝他们挥手道别后上了船。
康泰端着太子的架势吩吩了栗原几句后也随后上了船。船长前来请示是否可以起锚了,李康泰左右看看,目光一路找回到岸上,断喝一声:“琪琪!都快开锚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点上来!”
李安楚笑眯眯地抛给鄢琪一个意为“我说是吧”的眼神。鄢琪嘟起了嘴以掩饰唇角的笑意:“上来干什么?”
“干什么?”康泰大为吃惊,“要开船了啊,你不上来怎么开船?”
“你们自己走啊,我又不去。”鄢琪将头扭向一边。
“不去?那你想干什么?你没跟我说要留下来啊?”康泰几乎跳了起来。
“你也没跟我说要我一起走啊。”鄢琪回嘴。
“那还用得着说吗?你当然是要跟我回去的!别闹了,快上来!”
“你没叫我,所以我没准备行李。”鄢琪还是躲着不动。
“没什么要紧东西就别准备了,缺什么我给你买。上来,安楚他们等着呢。”
康泰头痛地招招手。
“那有我妈留给我的手链……”
康泰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吼道:“那还不赶快去拿!真是的,满船就等你一个人。”
鄢琪吐吐舌头,转身跑开,背对着康泰绽出开怀的笑容。
船上的康泰摇摇头,对李安楚抱怨道:“我家琪琪就是任性,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见偎在一起的两人都睁大眼睛直直地看他,不禁问道:“看什么?怎么啦?”
李安楚与卫小典一齐忍笑,一齐摇头,一齐道:“没什么。”然后一齐转过头去欣赏海景。
康泰莫名其妙地瞪着两人。天哪,是不是每对情人都象这么恶心的?
叹息着又将目光投向岸上。真是的,到底拿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有来呢?
尾声
地点:床上。
一阵激烈的缠绵情爱后,卫小典伏在李安楚胸前喘息,享受着他在自己背上轻柔的抚摸。良久,突然抬头道:“楚哥哥,记得第一次见你时,我才这么一点点长。”他伸手比了一个长度。
李安楚也没去看,“嗯”了一声,在他额上印一个吻。
“师父师爹他们下山的时侯,我就长到你胸口那么高了。”他甜蜜地笑着回忆。
李安楚又“嗯”了一声,再印一个吻在他颊上。
“咱们闹翻那年,我好象已经到你的肩膀……不,是下巴了。”
李安楚再次“嗯”了一声,轻轻啄了他鼻尖一下。
“现在我有齐你耳垂那么高了,长得好快是不是?”卫小典神情越来越兴奋。
李安楚爱怜地“嗯”着,顺着话吻了吻他的耳垂,惹得一阵格格的笑。
“也许我还会再长,说不定会长得比你还高。”卫小典满面憧憬之色,“楚哥哥,等我长得比你高的时侯,就换我抱你好不好?”
李安楚再也“嗯”不出来,只得一把将人掀到身下,对准那还想再说什么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完)
番外师父师爹篇
什么样的人生是最轻松惬意的完美人生?什么样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玫瑰色的生活?
听到这样的问题,昱飞梦里都会立即笑醒过来告诉你:“那就是我的人生,我的生活!!”
烦恼是什么?不知道!忧愁是什么?不知道!没有人会认为李昱飞周身能有一丝一毫不快乐的理由,包括他自己。
先说家世,不远不近也是皇室亲戚,要不他怎么姓李呢。老爹是世袭南安侯爷,自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注定一辈子钟鸣鼎食,安享荣华;偏偏又不是直系皇孙,虽富不贵,决不会卷进什么黑暗的宫廷争斗,除了吃喝玩乐再无别的事好做。
再来说排行,前头三个哥哥,最小的也比他大十岁,个个出息的有点过分,做大官的做大官,当巨豪的当巨豪,撑出一面面大遮荫伞,在那下面简直可以为所欲为。老爹老妈一大把年纪老蚌生珠得了这个小儿子,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晒了,这样万般宠爱在一身,要是不变成浪荡子自己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然后说相貌,呵呵,牛皮不是吹的,自小就是个粉妆玉琢的小可人,赛雪欺霜的嫩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扇子似的长睫毛,红草莓般的小菱唇,聪明伶俐,嘴巴甜得吓死人,一对老爹妈,三个傻哥哥被哄得是晕头转向,从来就没在他面前抬起过头来。如今长到二十芳龄,是男大十八变,越长越好看,又练就一身电眼神功,随便扫一眼出去就可以迷死一街的女人。
接下来是人缘,惯会的体贴解人意,上至皇家公主,下至寒门碧玉,谁不知昱飞小侯爷是全天下最懂女人心的男人。小情人干妹妹一串串,脚踏几只船,从来不湿鞋,再矜持的女人也不会拒绝与他交往,更不用提花街柳巷风月场所里他的盛名巍巍,只要一露面,哪一次不是“骑马过小桥,满楼红袖招”。
再提提朋友,真是什么样人赶什么样场子,他的朋友,哪一个不是吃喝嫖赌全套的精通,简直是超级会玩,吃花酒、捧戏子、赛马、斗鸡、豪赌,没事儿裹在一起上街调戏调戏水嫩的良家妇女,只要不强拉人家干嘛,决不会惹出真祸事。
更对他胃口的是,这一堆朋友都跟他有共同的爱好,喜欢漂亮的小男孩。
大概是因为从小就老被人搂在怀里,亲啊、揉啊、捏啊、抱啊、啃啊(没办法,人太可爱也是种罪过),他长大后最爱的玩具就是那种水灵灵、粉嘟嘟、娇憨憨、讲话奶声奶气、抱着香香软软的小男孩,从三岁到十三岁是最佳年龄,只要一遇到,铁定流着口水死死抓住不放,如果不是受不了父亲歇斯底里地尖叫式反对,绝对会买上几个养在家里好好玩个过瘾。不过和其他钟爱男童的人不一样的是,他只是喜欢抱抱捏捏亲亲,其他的事儿不感兴趣。他还一直很奇怪有人面对这样的可爱宝宝时居然会想做那种事,要做那个的话成熟懂风情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偶尔老父也念叨两句“这样下去不行”、“读书”、“上进”、“男子汉要立业成家”之类的教诲,也完全可以当做耳旁风不理不睬,反正没人敢真的管他,如果实在不忍心看老爹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到书房去看一些淫词艳曲,学一些吹拉弹唱,高兴了写两首情诗带在身边备送,每次出书房后在女人堆里都更加的无往不摧。
总而言之,只要保护伞还在,钱还在,朋友还在,女人还在,可爱小男孩还在,他的人生就一直是完美无缺、阳光灿烂的,一直都是啊………呜呜呜……直到那个魔鬼终结者出现的那一天……呜呜呜……
那一天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他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