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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线外不准企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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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不过他也不会反抗,只是默默地,默默地看着。
    「诶?学长你出来了吗,为什么要搞那么久的?」李相如急不及待地回过头
来喊,手上还拿着那件颜色鲜艳的儿童玩具。
    「不,因为苹果汁都没有了,我找了好久又找不到……」他呆呆的答着话,
理当然地等着承受斥责。
    「唉!阿诚你这个孩子真是,不是说东西都放在厨柜里面的吗?连这么一点
事也不会。」罗妈妈一边念着,一边也禁不住从沙发上起来,打算亲自动手把事
情调理得妥妥当当。
    李太太带着一副「我也来帮忙」的神情,也急急地紧随罗妈妈走去。
    「哈哈哈……」李相如的几声干笑犹如戏剧中间场的钟声。
    孩子大概是困了,也不会吵闹,无聊至极时,亦只会静静的翻着眼前堆积如
山的相簿,有兴致的时候,也会用小手搓揉的抚摸着。
    张颂奇就靠在孩子后面,用缓缓而平淡的声音哄着:「嗯嗯,你看,这个女
孩子也不错吧?漂漂亮亮的,就当你的太太好吗?……」
    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罗洁诚就站在那儿,在目光相触的一刻,独自承受被背叛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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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偶然的念头,可就像刺在气泡上的一点,刹时间所有东西
都会瞬即崩溃下来。
    看科幻电影时罗洁诚常常都会想,为什么保护罩那一流的东西都会做成薄膜
般的形状,那不是一件很笨的事吗?只要能弄出一个缺口,就会失去防卫的功能。
    有这种意识的时候他总会偷偷的笑,殊不知那东西的原理,原来和人的心是
一样的。
    那一种由现实伸延开去的想象。
    轮子滚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急促又粗暴,在还未昏暗下来的天空下,走出了一
道沉重的颜色。有点意兴阑珊了吧,浮云再看一百遍也是浮云,并不因为何人观
赏而改变什么。行李在平整的路上开始左歪右倒的偏斜,长方形的箱子总带有某
种冷漠的意味,把人送往彼方的箱子也是长方形的吧,离开的执念也许就千年间
的潜而默化下,停留在那形状之上。
    几分钟前,张颂奇跟他说:「今天应该不适合住在你这吧,我就到外头找间
酒店好了。」
    有种东西就像浓缩的苹果汁调开了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变得淡而无味。
    「我跟你一起去找好了。」于是他就说,离开了母亲和朋友,突然一个人跟
着走了出去。
    本来应该没这样的必要,反正明天他们还可以见面,反正明天也可以通电话,
这决不是永诀,明天就像流水一样滚滚东来,温和而细腻的消磨掉所有的时间,
让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于是罗洁诚一直看着行李的滚动行走,似乎怕着那痕迹消失就到达不了。就
如同所有好孩子才能去得到的地方一样。
    于是他发笑了,这样亦不见得是什么好孩子:「喂,张先生!」
    「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张颂奇非常客气的回头,就像对待所有跟他说话的
人一般。
    「我……」他理屈词穷,自然只有讨好的份儿。「我来帮你提点行李吧?」
    「谢谢。」张颂奇把肩上的包包缷下来,顺畅的交到罗洁诚手上。
    笑容以后不见宽容,无以名状的,塞在咽喉里难咽的硬块。罗洁诚随着行李
的重量把心也沉淀下来,茫无边际的天空,什么东西也不剩下,抬头一看挤压不
堪的,大堪就只有一幢与一幢的高楼。是母亲的,是孩子的,是父亲的衣服在凌
空悬挂,这里是一代又一代滋生的地方,阴暗又压抑的温床。
    又为此他快步的走开了,似乎只要无视,那问题就不再存在。
    或许就在背后,夹杂着行李沉甸甸的滚轮声,张颂奇的声音变得十分平静:
「那么,你喜欢哪一个?」
    听说心痛是胃液倒流的后果,听说心动是缘于脑部某些物质的分泌,说来心
也是个奇怪的东西,似乎永远只是概念,搬出这么一个理由,把所有不能解释的
事物当作解释过了一样,就像UFO。
    在比喻的时候往往都是有实指的,比如说是像树一样高,像海一样深,可是
「心如刀割」又算得上是什么?心根本就只是一个虚拟的想象,就是被刀割开了
又何妨?
    何妨。
    「哪一个什么?」罗洁诚最会的就是装傻。
    「哪一个女孩。」这时对方把手一招,计程车就来了。
    随而他们把话题中断,就在把行李塞住车尾箱的时间里,有过少量的合作。
然后是沉默,些微的颠簸,以及座位间相隔的距离。
    张颂奇侧了一脸去看风景,小小的三角窗上贴着残破的标贴,罗洁诚往相反
的方向下视,却在读着司机座位后的乘客规则。大概是因为车内放着些呛鼻的香
熏,摇摇晃晃间,满口只有说不出的难受。
    「那是他们搞的鬼,我根本就……」没想过,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事。
    「这是每个人必经的阶段不是吗?」张颂奇马上这样反问他。「我明白,这
是没办法的事。」
    罗洁诚却不知想争辩些什么:「我……」
    「我想我应该配合得不错吧,他们根本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平平淡淡的声
音,随着窗外的风景模糊不清,不论到哪里去,都留下一个残破的印象。「反正
你就打算要一直隐瞒下去,我们的事。」
    明明感到难受的人就是自己,想要生气的亦是自己,那为什么还要顾及对方
的想法,为着他的一举一动感到内疚不安?
    罗洁诚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不喜欢的,是张颂奇在说谎。
    在李相如前,在母亲前,在人前,若无其事的,把他们的共有的回忆归零,
断然把当中所有的关系切断。
    原来他不喜欢这样。
    那他又要些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什么的,对你也不过是可有可无。」那漂亮的手指就
贴横放在唇下,向他投来一个嘲笑。
    而他,还没接过就冲动地拨开:「不是这样的。」
    「那又算些什么?」结果还是让张颂奇开口。
    没有承诺,没有约定,没有同意,在自然而然的时候待在一起,过后就会分
开,什么话也没说过,就这样狡猾的接受对方的供给,装作视若无睹,对所有的
事漠不关心,只要快乐,亦只追求高兴。就一般的理解而言,这种情况叫玩玩就
好。
    不过罗洁诚亦不愿意这样解释。
    他是这样麻烦的一个人。
    车程还在继续着,没完没了的无了期,或许突然就要发生一场意外,让这些
未曾说出口的话就此休止,在以后成为一个隐约的遗憾,在偶然想起的时分,为
那引人遐思的空白留下馀地。
    远了,近了,也没什么的,当作是一场偶然的相遇。
    然后,就让它必然的逝去。
    感情往往就如灵机一动。
    「张先生……」不经意的,就连声音也被路上的小石子震得一颤一抖。
    莫名奇妙的,想要拉着什么东西,若是要抓紧,就不能再这样,像柔草随风
轻摆的,以致最后丧失自己的立场。
    总有一天会让别人知道的。
    还是应该让自己说出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35
    总有一天,会教所有人都知道的。
    他大概是得了妄想症,以为只要是承诺过的东西,都能够固若金汤。
    张颂奇是何等聪明人,听了他这些话,也只是笑一笑。不过这未免是过于冷
漠,似乎亦有点不近人情,于是笑容一收,眼神亦转趋凝重:「是这样吗?」
    为此他的嘴巴动动,一双无色的嘴唇或许又在搓揉着什么美好的说词。罗洁
诚这个人真傻,以为随着语词的多寡能增减此事的说服力。他竟然以为这种事是
可以通过辩论而使人相信的。
    不过当时他想说些什么话,今天我们已经不能考据。当张颂奇他妙手一指,
前座司机闪缩的眼神从倒后镜飘移时,罗洁诚大概也明白,自己那张胆小的嘴,
已经不敢再说些什么。
    然后张颂奇从容的靠在后座上,手指蹦蹦的在大腿上打起敲击乐来,罗洁诚
在一旁看着,不禁却为这无声的轻快跃动焦躁起来。大概也真是亳无把握,他再
想说些什么,也便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
    或许是顾虑到司机的目光,他强抢过搬运行李的苦差就直奔下计程车,这时
张颂奇大概还在闲闲检视着皮包里的钞票,想着一些与罗洁诚无关的事情,比如
是要让司机找换一张大钞,还是再看看零钱包内的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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