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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梵在他颈边轻轻咬了一口就松开了他,“好吧,那你留个号码给我,我好联系你啊。”
小司退开了一步,“我没手机。”b
易梵看了他一眼,拿出自己的手机塞到小司手上,“我等下会打电话给你。。。这样也好,反正你还是存了心不让别人联系到你,每次我就打这个给你你知道就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司眼睛眨了一下,抬头盯着易梵看了好一阵子才笑着说,“你不怕我摔了它?”
“你要是有砸手机的嗜好,我很庆幸我又找着一条栓住你的点子了。”g
“只要你一直这样你不用担心栓不住我。。。恩,这个我先收下。。。你需要的时候就打给我吧。”
易梵看着小司走远的背影,神色黯淡得好比落日的苍穹,他低低说了句,“难道没需要的时候就不能打给你吗?”摇了摇头,他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星期五的第四节课也就是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今天的体育据说是教篮球。
篮球。。。司彗哆嗦了下,实在不怎么想上。其实他的球技是一个高手教的,那个高手叫傅子彦,所以照他现在的实力就算是选上校队也没问题,但是当同学问起他来的时候他却说他不会打篮球。
当篮球朝他飞过来的时候,仿佛某些心底深处的东西也向他飞了过来,沉浸了一年的东西,初三因为要中考是没有体育课的,所以一年了,现在篮球。。。又到了他的手上。
当他意识到他手里掌握着篮球的时候,一种锥心的疼痛从心底蔓延上来,他整个人一哆嗦,球摔到了地上。
碰。。。碰。。。碰。。。
和他组对练习的队友低诧了句,“搞什么啊你?”
小司唇色苍白,“对。。。对不起,我不会打篮球的,我。。。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哼,对面足球场的白色足球穿越了大半个操场正正的砸到了小司的腿上,从侧边飞旋过来的,小司已经感觉到了那丝劲风,但他突然又犯头晕了,所以堪堪避过了那球往他韧带处的袭击,球撞上了膝外侧。
‘碰’的一声,脚痛外加头痛,小司有些扛不住跌到地上,那边足球场的罪魁祸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啊,小司,对不起啊。”
小司抬头就见着了方泳,方泳很诚恳的赔礼道歉,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发毛,小司有一种直觉,方泳是故意拿球砸他的。
这边方泳很诚恳的说要带司彗去校医室,小司站起了身说“不用”但他头晕的那阵势还没过去,结果又摔到了地上。方泳意识到自己玩笑有点过火了,连忙背起小司一颠一颠上了三楼校医室,好巧不巧,校医室门口贴着一张便条说今天校医不在。
小司的头晕过了时间就缓和了许多,但他趴在方泳的背上有一时间不怎么想下来,于是他说,“方泳,你把我丢回寝室就行了,你们那半场还在比赛呢。”
方泳本想趁着这‘校园经典场所’的好机会套套近乎让小司和他的交情起码有一点点的进展,结果天不从人愿。
方泳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小司背回了寝室,连着被赶了好几次才郁闷的回到了足球场。
小司等方泳出了寝室门就往床上一靠,拿起耳机塞上,闭上眼睛恩恩哼哼的跟着调子哼。
小司在寝室的时候经常是不关门的,因为他觉得没那必要。
过了一会儿,寝室里进来一个人,他并没有轻手轻脚但是小司没听到,因为小司耳机的声音很大,开到了20。
来人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小司,幽幽的神色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他慢慢俯下身子。
小司还是没感觉到有气息靠近,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很入迷的样子,神色。。。很悠然。
眼看着来人的唇就要压上小司的了,突然窗外吹起一阵凉凉的风扬动了来人可以垂到嘴角的刘海,黑柔的发触上了小司翘翘的鼻尖,一阵酥痒。
小司倏的睁开眼,看清来人的脸眼中瞬时寒光一闪,扬起手‘啪’的一声甩上他的脸,咬牙切齿的念着来人的名字,“易、梵。”
易梵被掴了一掌也没说什么,垂下眼更没看司彗。
小司哼唧了一声,扯下了耳机收到书桌里才开口,“还。。。疼不疼?下次别再这样了,我跟你说过不准吻我的。”
小司打湿了毛巾帮易梵敷脸,看着易梵的眼睛好久才说,“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如果你想要的话先坐着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易梵撇撇嘴,“我就不能单纯的来看看你吗?我听说你被球砸伤了腿。”
“嘿,我又不是布娃娃,再说这也算得上是伤吗?”
“还说没事,都泛紫了呢,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别每次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我看着心痛。。。”
小司一下子丢开给易梵敷脸的毛巾,抱胸退了一步,冷言冷语的,“我伤着了自己关你什么事?你就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易老师。”小司刻意念重了‘老师’两个字。
易梵不出意料的又刷白了脸,好半晌才说,“我习惯了这么跟人说话,一时也改不了口啊。”
“收起你的滥情吧,我看着你这样就心烦,搞得跟一情圣样的,哼。”
易梵眨眨眼睛没说什么,直到放学铃声响了才起了身,“我帮你去买点吃的吧,你腿伤了不方便。”他往外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还是你说你想吃些什么吧,我怕你口味变了。”
司彗瞪了他一眼,“我又没残又没废,我自己下去买。你现在做实习老师要帮着管几个班的学生也挺累的,你就回去歇着吧,要是累坏了你。。。”小司抬眼暧昧的看着易梵,“我可就没性福可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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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梵走了没多久,方泳和张晓就回来了,方泳提着两份饭盒,张晓拿着跌打酒说要帮小司擦擦,小司想想也没拒绝只说了声了谢谢。那跌打酒效果很好,下午小司去上课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但也不是那么疼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方泳准备小小献献殷勤,结果易梵把小司接了去,方泳恼火的看着易梵的车子扬尘而去,哼哼着。话说有种人就是有点犯贱,别人越不搭理他,越是对他不冷不热的,他就越黏那个人,好巧不巧,方泳恰恰就是这种人。
当天晚上小司没有回来,方泳本来准备找他出去玩的,星期六一大早心里很不爽的在床上躺到九点才不甘愿的起身。磨磨蹭蹭的下楼去买早点,结果看到小司一步一步很艰难的上楼。
司彗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撑住腰间,上三格停下来休息一下,脸色有些白。
“小司?”方泳赶紧三两步颠下楼扶住小司,“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啊?”司彗有些尴尬的放下撑住墙壁的手,却因为被方泳一抓扯动了伤口,痛得直哼唧,腿都开始打颤了,妈的易梵那家伙为了报昨个早上那一巴掌之仇昨个夜里简直把他往死里折腾,真不是个东西一整晚上那小子几乎就没出去过,累得他走路都直颤,幸好有那三个月的武功底子。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方泳,“没事,刚刚在路上摔了一跤…啊啊啊…痛痛痛,你别扯了好不好。”小司这会儿可真是只能靠撑着方泳的手臂才能站得比较正常一点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方泳更心急,“摔着哪儿了?真是的,昨个刚刚伤了腿,今个又挂彩了…诶?你不是说你摔着腿了吗,怎么…”
小司简直欲哭无泪,自己这是找的什么烂借口,衣服裤子都没脏,要摔也不至于炮打隔山吧。幸好两个人没说几句就已经到寝室了,小司衣服都没脱半边屁股坐到床边整个身子是滚着趴到床上去的,扯了被子又把整个人一裹,丢了句
“我先睡会儿,你要出去可不要把门锁了啊。”就开始装死。心里闷闷的想,还好自己聪明,今早上易梵那小子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他连哄带唬外加装可怜的让那小子去买桂林米粉给自己吃,要知道那家他指名的甜面馆离易梵的宅子可是很远的,而且那家甜面馆用的面盒和外面的不一样,易梵那小子做假也做不来。所以趁着那档子时间他不开溜还真对不起自己,要是这两天假都呆在易梵那儿,他星期一都别想爬得起来去上课,那家伙。。。那家伙真是毫无节制,简直令人。。。令人发指。
方泳连问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看着司彗动作怪异的滚到床上去蒙着头睡。嘴巴张了几下愣是没问出了卯卯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