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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面前站着两个大人,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悄,相较而言小男孩实在平凡得显得有些苍白,乌目柳眉,星光荧荧。在两个大美人面前他只能算是长得清秀一点,连漂亮都挨不上边。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小杂种,我用得着受他的气?”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是吧,你也知道他是小杂种,嘿,也不知是你和谁的。。。”
五岁的小孩秀气的眉皱成了小山,看着眼前他该叫爹妈的两个年轻人就是一阵作恶,那两人美则美矣,就是没一点为人夫为人母该有贤良美德,这两人总有吵不完的架,其祸源就在这小孩身上。
男的以为他是女的和别人的孩子,女的心里委屈,她明明洁身自爱从不搞不正当关系被男人这般冤枉。
小男孩从听得懂话开始就满耳的听着男人和女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他也很烦,于是他想,这两人离了他也清静。
只是没人知道,这小孩不是他的更不是她的。
没过多久,小男孩被学前班老师带着上了法庭,法官‘碰’的一声敲响惊堂锤,吵闹着的爹娘也就立时住了嘴。法官说那房子给小孩,谁要小孩就得房子。结果那男的女的一听同时说房子留他(她)吧。
小男孩没人要。
结果男孩被他小姑接了去,小姑因为怕疼不想生孩子,于是收了小男孩,像亲生子一样疼爱他,他姑伯也挺喜欢他。
小孩过继过去跟了小姑姓,叫司彗。
司彗学习好,长得也挺灵气,清秀的瓜子脸白白嫩嫩的,小巧的五官分开看并不怎么漂亮,但奇异的组合在一起给人很干净清朗的感觉。眼睛水灵是水灵了,就是总像变不了温度似的摄氏二十,小鼻子有点塌,不过鼻尖翘翘的挺可爱的。为人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的又画得一手好画,无论到哪里都是人见人爱。
小司今年十七岁了,他拿着邻市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搭上了火车,离别了他最敬爱的姑姑。
今天报名的人很多,小司小胳膊细腿的挤也挤不上来接人的校车,最后没办法只能等下一辆。
九月份的天很热,真的很热,小司站在站牌前都快被蒸得中暑了,姑姑工作本来就忙,两年前出了那种事姑姑伯伯离了婚,所有的担子一下子落到了姑姑头上,小司没让她今天来送行,他说他这么大人了又会一点工夫,不怕。其实说起来学工夫,姑姑本来是想让小司学空手道,但是他们先在的那个市没有空手道馆只有跆拳道馆,小司初中毕业去学了两个多月摸了点皮毛混了个红带,教练说他很厉害啊,想当初教练练了两年才得了黑带,而在这个地区分带不细,过了红带就是黑带了,黑带之后才分段,教练是黑带的三段,听起来挺神气的。
往往经过小司身边的人都禁不住对他多看几眼,那并不是因为小司长的怎么出众,其实按小司五官的搭配来说根本就和漂亮沾不上边,但他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就是很舒服,让人看了第一眼很想再多看一眼。当然只要不看他的眼睛就好,虽然说视力不好的人眼睛都不是很清澈,而小司的眼里多了一点点的空洞藏着令人摸不着边际的忧郁。他整个人却显得很清朗,很不搭调,但在他身上若没有了这么点不搭调的东西就会更显得不伦不类,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小司抬手看了看腕表,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先给姑姑打个电话。他原先的手机摔了就没有再买过,所以现在联系什么的有些不方便。
他正想着抬头找一下电话亭,结果却听到一个惊奇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他皱皱眉头,转眼看了一下声音的来源。
“诶,真的是你啊。”一个拧着的背包的大男孩三步并做两步的朝小司跑了过来。
“我们认识吗?”小司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继续找他的电话亭。
“喂,我们初三的时候是同班噎,住寝室我还在你楼下呢。”
小司歪着头想了想,确实想不起有这么个人来,不是因为他记性不好,而是几乎他的所有都已经停在初二那年了,他初三是浑浑噩噩的过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过的什么日子。
但是出于礼貌,他淡淡答了一声,“哦,是你啊。”
大帅哥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答得这么利索,心里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他看了看小司站的点,那站点上的牌子写着的是自己考上的学校,他笑了笑,“我们真有缘,现在又是同校哦。”
小司没有笑,他瞟了身前的人一眼,那张笑着的脸也摸摸鼻子识趣的不说话了。
小司张望了许久终究没有找到电话亭,他转头去看看身边的人,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同学,手机借一下。”
那男孩子瞪了小司一眼,嘴里嘀嘀咕咕的,“喂,好歹我们也同学一年了,就算没什么交情你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名字吧。。。算了,忘了我再告诉你,”
他边说边拿出手机递给小司,末了又加了句,“司彗,我叫方泳,你可记住了哟,真是。。。这么好记的名字也忘了。”他还有一句咕隆在心里没说出来,这么帅的脸也被忘了。
小司“哦”了一声接过手机打给他姑姑报平安。
这对于小司来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对于方泳来说是在外地遇见着了以前的同班同学。
两个人相偕着来到新的学校,其实小司并不知道方泳跟着他,就算看见了也没想什么,毕竟两个人都是朝着同一个目的地从同一个起点出发的。
一般开学之前有一个星期的军训,军训的时候小司和方泳又恰好分到了同一个联,结果就更方便促进两个人的感情了,当然,这只是方泳一头热的想法。军训的时候全校的学生是被大货车拉着到别人部队的营地去训练的,那里生活条件必然不比学校,一间小小的寝室里要住六个人,是上下铺。
这个上下铺又引来了一个问题,奇怪的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在下铺,小司说自己一直是睡上铺的,怕不习惯,其实他是初三才睡上铺,他初一初二的那个学校寝室是四人间的不分上下铺。方泳说自己睡觉姿势不好,怕人看了吓着。最后小司妥协了,下铺就下铺,晚上起夜还方便一些,小司无所谓的想,本也没计较。结果方泳那张嘴就是欠揍,他说了一句他自己认为没什么但听在小司耳里就很不是滋味的话,他说,“我在你上面其实也满好,这军训本就累人,瞧你细胳膊小腿的我怕你没那体力上上下下。。。”
小司狠狠瞪了方泳一眼阻了他的滔滔不绝。结果方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小司啊,你属什么的?”
“牛。”
“那是啊,我属鼠的。”
“那又怎么样?”
“你没听过十二生肖的故事么?当初本来牛是第一个到达的,结果到了终点站,宣布第一个到的是老鼠。”
“因为老鼠是坐在牛身上的。”
“那就是啊,所以说老鼠是在上面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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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相处挺融洽的,至少在方泳看来是这样的,方泳向同寝的同学,哦,现在应该叫战友,他说我们是因为有一年的感情基础的。这句话他说的时候没想什么,但听在某个神经敏感的人耳里特暧昧,小司不只一次要方泳离自己远点,他说,“不想被人另眼相待就离我远点。”
方泳不知道是神经太大条还是有些牛皮糖的特质,估计他的耳朵是自动忽略型的,里面有个过滤器。
每次小司恨得牙痒痒的又不好吼他不好骂他怕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淑男形象,看着方泳不知是装无辜还是真白痴的脸,小司捏着拳头不知是该给他一勾拳还是一直拳。
他所有的变化方泳都看在眼里,小司是初三才转到方泳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方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省重点优等生的小司会在初三这么关键的时候转到低了一个档的市重点。早在看到小司的第一眼他就直觉这个人有故事,但他那个时候是没那个精力去理会这些琐碎的小事,毕竟在初中生的眼里中考还是很重要的。但很巧的是他和这个他很想挖掘的人考到了同一个学校,还是外地的,这就像是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似的。所以说在不怎么紧张的高一,他接近小司的动机不纯,纯粹是为了他自己自私的好奇感,他很自私。
小司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接近他是什么不良的动机,只是这个人整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