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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面前的男子,信,或是不信她。
、奇、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书、“公主……”
、网、见莫七夕一副铁了心,油盐不进的模样。耶律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声女子的“嘤呤”。
“月儿,你终于醒了。”
转身坐到床榻旁,将月美人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
耶律珩眉宇间的欢喜,不加掩饰。
“殿下,月儿刚才好像看见小姐了……”
苍白的小脸失去了往日的艳光,却因此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月美人半阖着眸子,像一只折翼的蝶,仿佛随时随地都会随风而去。
“月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不会的,月儿不要胡思乱想。”
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耶律珩的脸色难看得仿佛他才是那个中毒的人。
“月儿会好好的,不会有任何事情。我曾经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的。”
见状,莫七夕心中一冷。唇角的笑容却越发明艳绚烂——
果然,那个女子,他从来都没能忘记。
她一直活在他心中(二)
见状,莫七夕心中一冷。唇角的笑容却越发明艳绚烂——
果然,那个女子,他从来都没能忘记。
纵使时光流逝,经年已去。
可她却一直活在他心中,从来没有消失……
而她,又拿什么来和她相比?!
“殿下,月儿好……想,好想小姐……”
将头紧紧地贴在耶律珩的怀中,月美人抬手,似想要抱住耶律珩的腰。
手伸到半空,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月儿……别说傻话。”
一把拽住月美人的手,耶律珩眼中的痛色一闪而过。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那个女子也是如此躺在他怀中,想要紧紧地抱住他。却最终也不能瞑目……
“你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殿下……月儿有没有说过,月儿爱你……爱了很久很久了……”
“噗”……
一口鲜血从月美人口中喷溅而出,鲜红的血液如浸染了她身上月白的中衣。
如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缓缓绽开,看得人触目惊心。
“月儿,月儿……”
往事仿佛重演,即便时隔多年,耶律珩依然能够感觉到当年自己的那种心碎和绝望。
怀中女子的容颜,慢慢与那个记忆中的人儿相重叠。
时光慢慢倒退,回到旧时。
耶律珩仿佛看见自己仰天嘶吼,撕心裂肺的模样。
“殿下,殿下。你别急,月儿姑娘只是吐出了体内淤积的毒血,她没事的……”
恍惚中,有人在拼命地推喊着自己。
耶律珩睁眼,从众人担忧的眼神中看见那个双眼血红的自己。
“当真……没事?”
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再度昏迷过去的女子,耶律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后怕,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月美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
点了点头,李大夫和苏太医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一直活在他心中(三)
“不过此刻她身上余毒未清,若继续拖延下去,只怕毒浸心脉。到时候,就药石无医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为她驱除余毒啊。”
“殿下,方才臣也说了。要替月儿姑娘驱除余毒,必须到两百里外的温泉,找一个会武之人用内力与臣的针灸之术配合,一同为她逼毒,方才保险。”
与李大夫对视了一眼之后,苏太医方才朗声答道。
“就这样简单?”
声线旋即拔高了三分,耶律珩皱眉说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啊。”
“可是,太子殿下……”
犹豫地看了一眼耶律珩,苏太医一张老脸竟然有些微红。
“用内力逼毒的话,免不了身体上的接触。所以……这逼毒的人选……”
“这个也简单,我亲自跑一趟就行了。”
一把打横将月美人抱了起来,耶律珩大步朝门外走去。
“苏太医,你和我一起来吧。”
“可是殿下……”
见状,耶律珩身旁的贴身小厮皱眉提醒道。
“你忘了吗?明日燕国使团便将进京……你现在离开,恐怕不太合适吧?”
“都这个时候了,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重要?”
冷冷地睨了一眼小厮,耶律珩想也不想地答道。
“再说了,这勾国又不止我一个皇子。离了我,燕国使团就不进京了吗?你拿着我的令牌进宫告诉皇上,我有急事出京。五日后必回。”
“是,太子殿下。”
见他心意已决,小厮也不敢多言。只得点点头,出门准备去了。
而耶律珩,继续朝门外走去。路过莫七夕身旁时,他似想起什么一般,蓦地停顿了下来。
“传我命令,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这件事的有关人等谁也不能私自出府。一切,等我回来再作定夺。”
说罢,耶律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莫七夕清楚地发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燕国使节团(一)
自耶律珩走后,莫七夕便把自己关在小院里,除了冬雪和夏柳,轻易不肯与外面之人接触。
明白的人,知道她在避嫌。
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只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不知道的,却以为她做贼心虚,不敢出来见人。
莫七夕也不解释,只在听闻冬雪和夏柳转达回来的那些闲言碎语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好在她身份特殊,虽然嫌疑颇重,可在耶律珩没有任何交代之前,也没有人敢拿她如何。
倒是冬雪和夏柳看她如此模样,暗暗地替她着急。
“主子,你好歹也替自己辩解一句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别人只会以为,只会以为。。。。。。”
冬雪跺跺脚,急得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了。
“以为什么?做贼心虚么。”
莫七夕撇嘴一笑,眼底却有一丝悲凉。
不是她真的看得开,一点也不在乎。
实在是,有些事,她无从解释。也不能解释。
更何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如果连她心爱之人都不相信她。
那么旁人信不信,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主子。。。。。。”
见她到这时还有心思自己打趣自己,冬雪又气又急,又有几分无奈。
“对了,柳丫头呢?让她出去买几色针线而已,居然半天都回不来。”
莫七夕笑笑转移了话题,显然不预备在这件事上,和冬雪继续讨论下去。
见状,冬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既然主子担心,那奴婢去看看吧。”
“不必了,该回来的,迟早会回来的。”
目光悠远地望向虚空,莫七夕仿佛在说夏柳,又仿佛在说些别的什么。
停顿了一下,她方才继续问道。
“雪丫头,你可知道,沉香她如何了?”
“到现在主子还在关心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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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门了,8点过才回来。更新晚了,抱歉。
燕国使节团(二)
“到现在主子还在关心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吗?”
闻言,冬雪沉了小脸。语气中没了平日里的恭敬,隐隐地还带着几分愤怒。
“主子难道忘了,她是怎么陷害你的了吗?”
“丫头,你信我?”
自事发之后,三人间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此事。
直到此刻,听见冬雪如此笃定的语气。
莫七夕方才知道,这个平日里看似单纯的小丫头,对自己竟有如此信心。
“你为什么觉得那毒不是我下的?”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可是冬雪知道,主子是好人。主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冬雪抿了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只是冬雪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替沉香遮掩?主子难道看不出来么?沉香她没疯。她是故意陷害你的!”
“丫头,你不明白。我与沉香之间的恩怨情仇,不是三言两语。不是谁负了谁可以解释的。”
目光投向屋子一角那袅袅升起的青烟。
烟雾迷茫间,莫七夕的容颜若隐若现,声音更是悠远迷离得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
“终归是。。。。。。我先欠了她。”
所以这一次,即便是她负了她。她也认了!
说罢,莫七夕勾唇一笑,看向冬雪的目光里,便多了几分深沉。
“不管怎么说,雪丫头。谢谢你能相信我。”
不是不感动的!
都说患难最易见真情。
莫七夕绝没有想到,当身边最亲的人都背叛了她。
当所有的人都开始怀疑她。
就连她最心爱的男子,都对她心存怀疑时。
这个平日里她甚少给她好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