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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令大将军 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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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狼狈退后。自己身体那么明显的反应,怎么可以让他感觉到。 
应劭啊应劭,你今晚也算是狼狈至极了…… 
正这般想着,抬眼,看到醉眼迷糊的人儿一动不动地瞅着他,那眼波令得他心一下子跳漏了一拍。 
“师……傅……”很浅很浅的声音,却令他一惊。一个冰凉的身体一下子倒了下来,他连忙扶住,忽地察觉到自己腰间有一只冰凉的手迅速地下滑,不由地倒抽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喝止,自己的后脑勺就撞到桌面了'自由自在'。 
冰凉的身体一下子倾上来,跟他的紧紧相贴。“嗯……哼……”他难耐地呻吟一声。 
真是讽刺,如此冰凉的身体,却惹得他自己的身体愈加亢奋…… 
“师……傅……”窘迫的俊颜对着那双凝视着他的黑亮亮的眸子,那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悲伤,应劭心下一惊。难道他根本就没有醉?不由地睁大眼睛想去仔细看清他眼中的神彩,但是更快的,烈酒如水般地再次倒了下来,“李斐,你!” 
他根本就没有醉! 
这李斐……究竟是在做什么!? 
他心下骇然,却突地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冰凉的手指灵活地滑下去,从他的腰滑下—— 
“我如何?”明明该醉倒的人儿狂笑着,月光下那笑容竟显出了一丝凄凉与悲哀。凑近了被压到桌子上欲火焚身的人,少年灿烂地笑道,“我应该如何?” 
石桌上的夜露冰凉,渗入他的衣服,全身热意丝毫不减,欲望被那只冰冷的手挑逗着,他无力地倒在桌子上,对着夜空喘息着。 
不该这样子的啊……李斐……李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斐,李斐…… 
心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竟然都是这样的一个名字…… 
夜深至极时,扶他回房,今天,来问他时,最后竟只得这样的一句话: 
“酒后失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将军见谅。” 
叫他情何以堪!! 
怒而回房。在房中走来走去,气极败坏。连得晚饭都吃不下了。到掌灯时分,摊开信纸写信。仍是气得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心里却还直想着昨晚后来他又喝了好多酒,怕真是醉了,逼得今日喝醋汤醒酒。 
竟然还那般地怜惜他…… 
“吾兄应非笑亲启。”重重地蘸了墨,心里咬牙,想着对那人儿昨夜有这种龌龊情愫,就此调离此处,重返京师去,又得如何? 
反正他又不承认!反正他装得是酒后失态,一句忘了推得一干二净,他又能怎么样! 
心中气极,磨墨时重重地按下去,竟生生地把砚台戳破。 
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想到他李斐是文人,放荡不羁是正常的。可是他呢?他怎么办?! 
怕以后连知交都做不成了! 
也罢也罢,这种知交,不要也罢! 
收拾好凌乱的台面,重铺一张纸,又沉吟了起来。 
为何竟这般地放不下? 
想起昨夜那人儿独自喝酒,心里硬是闷闷的。 
笔下乱糟糟地写着。 
可否让大哥向圣上回禀,将我调回京师? 
想着那人儿灿烂的笑容,虽然虚假,但是却那般明媚动人,又放不下。 
窗外夜已深。笔下又糊乱地写了几句。脑海里乱七八糟地又想起昨夜的事情来。笔下停了又停,断断续续。 
“大哥莫笑,昨日,李斐他,他,哎,他—— 
他酒后乱性,竟把我当成他口中唤着的人,差点就把我——” 
大窘。 
停笔大叹。 
取过铜镜,但见镜中人儿两颊绯红,竟是一副春情动荡模样。不由地再大叹一声,起身,打来一盆冷水,泼于脸上。擦拭完脸孔,继续坐回到书桌前,望着那一方白纸。上面墨汁已干了。 
提笔再写。 
“若不是小弟自幼习武,得以自保,真难以想象我会……”才写不到一句,心中又大叹,索性掷笔卧床,却是春情一片,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应劭啊应劭,你驰骋沙场几年,端得是豪气满腹,今日却为何如此—— 
哎,再叹一声,披衣下床,对灯继续写家信。 
“……昨日之事,既是他已然忘记,我便不好追究什么。可一想到他竟一无所知,不由心中又暗恼。真不知我此时心中竟会有如此之多的杂念。叹之憾之。 
已近子夜。大哥不知安歇否? 
父亲如何?安否?大哥切记要多劝他,开导他,圣上实是没有猜疑之意。哎,这等事情也是父亲自己心病,还需他自己解方可……” 
毫笔轻置于台上,把信封上封口,应劭大叹一口气。 
终于写完了! 
人竟已是疲累不堪,他和衣上床,头一沾枕便沉于梦乡。 
那般翩翩人儿,昨晚动情之时,竟是如此的这般—— 
魅惑…… 
梦中突地闪过这样的一句话,床上的人突地坐起,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好久。 
许久,方沉沉叹一声,“李斐,你害人不浅啊……” 
缓缓下床,动作极其缓慢地走到窗前,把窗子尽数打开,冷风灌进来,头上身上的热汗一下子变得冰凉,应劭对着窗外冷月,长吁一口气。 

***  *** *** 
红尘一骑。 
只得一日,信便抵达目的地。 
国事?家事?天下大事? 
千里马奔得口角流涎。却只为他应大将军一些牢骚话语。 
夜。京师。裕王府。 
一双修长的手展开信笺,小指优雅地按在信的右下方之处,巧妙地按住那易折之处,食指轻指过略嫌粗糙的信纸,将信展平。一张与应劭有相似面孔的男人唇角带笑,黑眸浏览着信纸上的内容。 
“大哥: 
近日可好。 
最近小弟在汾州一切安好。 
太子安好。请回禀皇上。目前尚不想回京。此事正合我意,如此,我便可名正言顺地住在李斐家中。李斐似是极不耐烦,但每日得以见他,我便觉心中宽慰。人生得一知已足已,小弟亦知知已难求,李斐似有心结,但小弟愿为他解心结之人,到时把酒共欢。” 
应非笑唇角笑意微深。 
“小弟确是诚心想与他成为知交。想小弟一生戎马,竟难得一知交可以谈心中话,可是李斐性情——哎,不说也罢。总觉得他心结甚重。可是又生生地令我放手不下。我一直心下认为自己对李斐只抱这种感情,敬之爱之,没有丝毫淫秽狎念。大哥可是如此之想?” 
应非笑微微摇头。左手持信纸,右手轻敲桌面。 
“可是近日,我却颇觉尴尬。太子似乎对李斐——咳,不说也罢。反正古来君王都会有些怪癖,小太子有这种嗜好我并非不能接受,只愿他日他登基之后能以江山社稷为重,造福百姓,成为一代名君即可。我对于这种事情——哎,哎,不提不提了。可是,大哥,我千不该万不该,昨日晚上夜风太紧,我一时担忧李斐一介柔弱文人,去到他房内看望,却见房内空无一人,一时心急,出外找他。哎,大哥,我是一时情急啊,现在想来,真是—— 
哎,千不该万不该,那日不该出门啊。倘若我就此安于室中,恬然度此一晚,便会何事也没有。可是—— 
哎,大哥,我知此事极难启齿。这等事情,似乎也不该跟大哥你说。可是除大哥之外,我实无他人可分享心中焦虑。 
大哥啊,李斐他似乎也是—— 
咳,就是略有些如太子那种癖好啊…… 
昨日他一时酒醉,恐是把我误作他人,唤为“墨樵”,亦或是“莫憔?”。此名一闻便知非女子。而昨日他……哎,小弟实是写不下去,但心头之语,又不吐不快。昨日之事,累我至今日尚还惊魂甫定,晨起观镜中自己,脸色惨白,中午去见他,他竟然浑然不记酒后之事,哎,哎,哎,此等难以启齿之事,我又如何能跟他说得。 
呃……昨日之事尚未说清。听闻李斐唤他人之名时,我心下便觉有异,再看他清瘦凄苦之相,心中怜惜,想扶他回房。大哥,我说过当夜夜风紧,是颇有些凉意的,但是他竟是只着一件单衣,哎,着实可说是衣冠不整,虽说他这样子实为——” 
信纸上出现两团墨圆,看样子是写完后急急涂掉,毁尸灭迹,涂得原字一点笔划都看不出。应非笑唇边一丝笑意。 
“怎生得罗嗦至此。”应非笑微微摇头。叹一声,微笑着继续看下去。 
“哎,话题扯远了。且不细说他昨日情状,只是当时我看他醉态,心中委实不忍,想如此一翩翩人儿,竟得如此憔悴,心中暗恨他口中唤的人。竟不知何人能使得他如此狼狈憔悴。尚若是为他知已,若有什么不测,恐怕是他亦会为知已死之人。如此人儿,实在是—— 
哎哎哎,又说偏远了。大哥不会嫌我思绪混乱吧。也罢也罢,我承认了,经昨夜之事,我至今仍是情思动荡,不不不,当是心绪不稳。大哥莫笑,昨日,李斐他,他,哎,他—— 
他酒后乱性,竟把我当成他口中唤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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