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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那个傻侄儿身上来。只要郦天霄篡位,朕手上的龙珠自然都到了郦天霄的手里。而你,再来个鱼目混珠,把所有的龙珠都交给黄昏,是不是?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鹬蚌相争,他来个渔翁得。还真是处心积虑啊,可怜朕的那个傻侄儿,还真就上当了。”
凌书南皱了皱眉,郦圭的揣测实在是有些无厘头,他未免把黄昏也想得太神通广大了吧!“你说黄昏让我做的这个离心机?他还让我去迷惑孙玉钦?皇上,那个时候,我根本见都没见过他,都不知道黄昏是谁!皇上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有这本事,还会在这里被皇上逮个正着吗?”
“是吗?你敢说你待在宵儿身边,不是为了他的龙珠?不是为了做黄昏的探子?”郦圭的话让凌书南一怔,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是啊,她待在郦天霄身边,不就是为了监督他到最后把龙珠都交给黄昏吗?
凌书南不知怎么,就感到面皮发烧,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皇上国事繁重,您把书南带到这里来,不会只是要跟我说这样一番话的吧?”
“当然。”郦圭轻笑道,“把姑娘请到这里,是想让姑娘见证一下这有纪念性的一刻。”他绕着凌书南走了一圈,笑道,“因为黄昏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凌书南听得云里雾里,“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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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楚江败北 第六十三章 交出海东珠(2)
“什么意思?郦天霄派人告诉脀朕,只要肯放了你,便把海东珠双手奉上。”郦圭的笑阴沉沉的。
凌书南一怔,真看不出来,郦天霄竟然肯用海东珠来换自己。不过转念一想,郦天霄又不是第一次把龙珠献给郦圭,这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吧。
见林书南满脸不以为然,郦圭不禁有些意外,“看样子,你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郦圭心情大好,索性说到:“当初吴末帝皇后为了保住黄昏的性命,将吴末帝临终所托的海东珠交给了我的皇兄,而她自己则自刎而死。海东珠乃九龙珠之首,我皇兄临终时,对海东珠之事绝口不提。霄儿就更狡猾了,说完全不知道有海东珠这回事。我一直就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东西,皇兄怎么可能没有交代?看,如今霄儿终于承认了,还不是得乖乖奉上?说起来,朕还真的得感谢黄昏,若不是他让你去迷惑霄儿,朕的好侄儿哪里有那么容易乖乖就范。”
凌书南听郦圭的口气便知道他对郦元没有将海东珠交给他有多么地耿耿于怀,甚至觉得自己这皇帝这位也名不正言不顺了。怀恨越久,便越不想将皇位交给郦天霄。
可对于郦天霄而言,这海东珠的意义只怕也无异于青龙珠于孙玉钦,同样是寄托着郦元的遗愿和重托吧。
凌书南有些不愿相信,郦天霄真的会为了她,交出海东珠?这怎么可能?
郦圭笑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凌书南:“你说,霄儿连海东珠都愿意交给朕了,他还可能和黄昏结盟?为他所用吗?你说黄昏的如意算盘是不是得全部落空了?”郦圭于是转过身,对着牌位毕恭毕敬地叩首,似是自言自语道,“皇兄啊皇兄,这可真的不怪朕,怪只怪你的儿子实在不争气,是这个女人让你儿子犯浑的,你要真的在天有灵,就找她吧!”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是郦天霄在宫外等候求见。郦圭回望了凌书南一眼,“霄儿的鼻子还真是灵,这就闻到你的味道了。太子是一个人来的?”
“只带了一名东宫护卫。”
“好!”他敛了笑,命人把凌书南带往背后的静怡轩,严加看管。凌书南听郦圭下令调动禁卫军,仿佛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她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只要海东珠吗?既然他都要给你了,你不打算放我?”
郦圭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话,只要握着你,我就能掌握他,放了你?我有那么傻吗?”
凌书南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想用我来要挟郦天霄?他不会上你的当的!”
“是吗?朕也希望他别上当,要不然,这游戏结束得就太快了!”
郦圭得意的笑声令凌书南心头一震,反拧着的手不由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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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天霄与君由绛进来时,郦圭正在点香,听到脚步声,不慌不忙道:“霄儿,过来给你父皇上柱香,省得皇兄他一直在那边惦念着你。”
郦天霄如同往常一样,嘻嘻一笑道:“有皇叔照顾孩儿,父皇他放心着呢。”却是动也不动。
郦圭亲自拈香,事毕方才笑吟吟地转而看向郦天霄:“当着皇兄的面,你竟能说出这番话,做叔叔的,真是高兴。”
郦天霄道:“是啊,叔叔一直很照顾孩儿,知道孩儿喜欢那个丫头,还带她来这儿。不过,侄儿只是玩一玩,见列祖列宗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他越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郦圭越是胸有成竹道:“真是看不出来,我的好侄儿原来还真是个痴情种。你放心,叔叔说话算数,你把海东珠给了我,叔叔立马就让你见到她。”他得意地看了背后的神位一眼,像是在与之较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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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楚江败北 第六十三章 交出海东珠(3)
郦天霄斜睨了郦圭一眼,不慌不忙道:“皇叔,侄儿都站在这儿了,您还怕侄儿跑了不成?怎么着也得让侄儿看上一眼好心安才是。”
郦圭掩饰不住内心的鄙夷,这便吩咐下去,命两个禁卫军士反拧着凌书南上来。
凌书南虽然听郦圭说郦天霄为了自己甘愿把海东珠献上,可总有些半信半疑,一进来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眼神十分复杂。可郦天霄的眼光只在她身上短暂的停留就一晃而过。
“人你瞧见了,朕可没动她一根汗毛。”郦圭笑得十分和煦,敲了敲一旁的香案,示意郦天霄也该礼尚往来。
凌书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正想提醒郦天霄不要把海东珠给他,就听郦天霄淡淡地说道:“皇叔,实不相瞒,我没有把海东珠带在身上。”
“你什么意思?”郦圭终于忍不住敛了笑意,凌书南却是松了口气,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那么好说话。
郦天霄莞尔一笑:“皇叔是怎样的为人,侄儿很清楚。侄儿要是现在把海东珠给了皇叔,皇叔还是不会把这丫头还给侄儿的。到那时候,侄儿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郦圭对于郦天霄的垂死挣扎很没耐心,眉毛一挑道:“霄儿,朕可没那么多空闲,你最好痛快点,要不朕就让人先卸了她一只胳膊。”那两个军士倒是很听话,立马就将佩刀架在了凌书南的肩头,随时准备劈下。
凌书南心里发憷,从前只觉得郦天霄残忍,现在看来是家族遗传。她本能地就朝郦天霄投去求救的目光。
只听郦天霄哂笑道:“砍,皇叔随便砍便是。要不要我来喊一、二、三?”他的话让正准备感慨吹嘘的凌书南硬生生又将那些感慨给憋了回去,只是瞪着眼看他。
郦天霄瞟了她一眼,冷笑道:“皇叔该不会真的以为侄儿是为了她来的吧,皇叔倒是仔细瞧瞧,您觉得她哪一点像是可以亡了吴国的西施?抑或是迷惑纣王的妲已?皇步,你未免太看得起这个丫头,也太小瞧侄儿了吧。”
凌书南翻了翻白眼,就说郦圭太异想天开了。郦天霄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把海东珠拱手相让。
“哦?是吗?”郦圭眉毛一扬,“原来是朕小瞧太子了。那太子倒是说说,这么着急找朕是想要做什么?”
郦天霄一面命君由绛退至门外,自己则挪往神像前,朝郦圭躬了躬身,“还请叔叔近一步说话。”郦圭心里冷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便走上前去。
郦天霄于是凑到郦圭耳边轻声道:“霄儿是来同叔叔谈条件的。”
“谈条件?”郦圭当即哈哈笑起,“霄儿,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好像没有资格与朕讨价还价吧。别忘了,你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郦圭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风紧,他顿时意识到郦天霄想要偷袭自己,待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腰部一麻,已被他点了穴位再动弹不得。与此同时,本就已经站在门边的君由绛用飞快的速度将前后的门关上了。
此时殿中只剩下郦圭叔侄,君由绛,以及被两个兵士押着的凌书南。凌书南和两个兵士因为离着有些距离,再加上郦天霄点穴动静极小,虽感觉殿内气氛陡变,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郦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霄儿,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眼下是什么处境?”他只身一人在殿中与郦天霄会面,只因这建福宫外层层禁卫军,郦天霄不过带着一个东宫护卫进来,实在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