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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乱子呦,我很怕的,不过,嘿嘿,我最近打算去学跆拳道,你要下手尽快呐 :P
迦楼罗9812,高蒙菜鸟一个,千万别跟他学,考研拼的是时间和意志力,加油阿……:)
yu,你是想让高蒙掌握绝对优势,还是想让徐斌斌在上面哪?;)
常常,我想起许美静的歌了,阳光总在风雨后……我一定要让彩虹出现在下一章^_^(这首歌是中国奥运健儿的最爱曲目,04年的时候中央台老放。)
我也很负责的告诉iuiu,我知道了,呵呵。
北海,关于P以前讨论过,我就是写,也不会在晋江上写3P的,放心吧。
亲人们,元旦的时候,我尽量多写点,谢谢你们的支持!!
'24'暑假 3
分别半年的兄弟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高蒙发现每次再见面,他们五个人都会成熟一点,上大学前的很多年,他们几乎一直玩在一起,也算是个固定的小圈子,友情深厚自不用说。高蒙逃了大半天课和好友相约去海边游泳,几个人一见面抱成一团,分别让重逢更显亲密。
高蒙把徐斌斌介绍给众人,大家租了个帐篷在沙滩上支了,买了啤酒和软饮,好顿闲聊。这些人之间的话题无非还是关于成绩、女友以及一些熟悉的人的动向、还有大四的打算,徐斌斌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陌生人在这种场合大多数时候会被忽略。
正午的阳光在水面反出刺眼的白色波光,徐斌斌的手放在额头上遮住日光,让自己刚好看清在浅水里和人追逐的高蒙。高蒙的朋友或者善谈机敏或者沉默老成,都和高蒙有一点像极了,就是骨子里透着的坦诚。高蒙和一个叫王好宇的大个儿将好朋友中最矮最胖的仇龙整个人掐肩拉脚地抓住,扔到齐脖的海水里,然后哈哈大笑两散游开,让游回来的仇龙不知道追谁是好。
不一会,高蒙又抓住瘦瘦的张峰,拎起来,还没扔出去,遭到王好宇和仇龙的偷袭,在张峰的帮助下,高蒙被按到水里踩了几脚。高蒙在水底憋了一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把王好宇和仇龙都给拽倒,高蒙头冒出水面的时候,那两个人刚好沉底,徐斌斌会心一笑,高蒙式的'小心眼'。
“老徐,下去玩。”徐斌斌看到去借游泳垫的吕律拖着巨大的充气垫对他招手,“会游吧?见徐斌斌笑着摇头,吕律把垫子放在徐斌斌脚下,“你带过去,我再去整一个。”
徐斌斌刚到水边,立刻被海里的三个人扑倒,扔到海水里。徐斌斌水里翻个身浮出水面,已经离海岸很远,远处晃动的是高蒙的笑脸,回头望向另一边,碧蓝色的海水清澈透明没于天际,徐斌斌没来由的眩晕。
辛苦的小蜜蜂吕律又拖回一个充气垫,被王好宇先摁住,吕律趴在地上伸出两只手,拼命的晃着,“鱼籽,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还不成吗!”王好宇坏笑着放开吕律,吕律毫不犹豫的扑向大海,自己跳了。
游累了,大家开始在帐篷里打牌,和寝室里不同,因为极熟,高蒙和对家王好宇变着花样的使诈,口头和眼神不停交换着自己牌的信息,不时地踹着出牌慢的仇龙,嘴里还要欺负在一旁端茶送水的吕律,比平时要疯上几倍。徐斌斌坐在高蒙身旁看高蒙玩,感受着毫无伪装的高蒙,有些陌生,高蒙和这些人在一起是全然敞开心扉的,如此放松,是徐斌斌三年里都不曾见过的。
“阿牛,我也打算考你们学校。”仇龙一边拔帐篷一边对高蒙说。
“好啊!”高蒙把阿字拖的老长,咧嘴一笑,“想回来?你不是说死也要死在四川吗?”
仇龙摇摇头,很无奈的神情,“文化差异,搞不定。”
高蒙嘿嘿嘿幸灾乐祸的笑,惹来其他几个人几计重拳,警告高蒙不要落井下石。
“干嘛?老子年年被甩,怎么没人同情,球儿,你也别难过,有哥跟你作伴?”
“切!!”众人同时发声,高蒙这个儿、这条儿,只有甩人得份,想当初这帮人帮高蒙收的纸条都能装几个编织袋了。“咱家牛,你编谎也编个象点的,”王好宇说到。
“我怎么了?我多诚实一孩子,不信,你们问老徐。”高蒙说着,把众人视线引向徐斌斌。
徐斌斌眨眨眼睛,表情很为难,不敢说的样子,好像高蒙真的在骗人。所有人又切了一声,把高蒙按了打了一顿,以示不诚实的警告,高蒙冤死。
高蒙打开车子里的CD机,跟着里面的混音舞曲哼唱,徐斌斌今天已几乎滴酒没沾,顺道送回吕律和张峰后,徐斌斌载着高蒙在市区里兜风,渐静的喧嚣,满眼的霓虹闪烁,这个城市浮华的外表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只是十多年前,这个城市还是和其他邻近城市一样,散发着质朴的气息。
“阿牛。”徐斌斌刚叫完,就被高蒙强迫在道边停下车子,高蒙搂住徐斌斌,“我打算就称呼地问题跟你再好好谈谈。”
“老婆。”徐斌斌借势靠在高蒙怀里,改口道。
“不行。”高蒙眦牙做凶狠状。
“阿牛老婆。”
“不许有牛,也不许叫老婆!”
徐斌斌皱起眉头,为难道,“你想听什么?”
“叫我哥吧。”高蒙坏笑,徐斌斌听得身上一颤,抬起头看向高蒙,高蒙看到徐斌斌眼中那种常常用来看徐少博的眼神,难以捉摸。
“要不就叫高蒙吧,”高蒙感觉自己不知哪里有触动了徐斌斌,惹他又开始玩深沉,“别叫老婆,怪恶心的。”
“高蒙。”
“嗯?对!”高蒙用眼神赞扬了一下徐斌斌。
“老婆。”
高蒙开始怀疑徐斌斌得智商,使劲的盯着徐斌斌,妄图起到恐吓的作用。徐斌斌伸手遮上高蒙的眼睛,啄了一下高蒙的唇,离开的时候,高蒙不舍地找着徐斌斌的唇,被徐斌斌的放在眼睛上手拦住。高蒙不满的抿起嘴,拉开徐斌斌的手,把徐斌斌压在靠背上,对着那两片勾人嘴唇吻了个痛快。两个人商量的结果就是直接奔向最近的旅馆,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斌斌坐在高蒙的上面,每次高蒙的挺进都是一次贯穿式的疼痛,伴随着随之而来的飘忽感,让徐斌斌不时地发出细碎的声音。高蒙抓住徐斌斌细瘦的腰,阻止徐斌斌不安的扭动,一次次的按向自己,手中的坚韧柔软让人更舍不得放手。
高蒙的时间长的不象话,徐斌斌的身体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变成媚人的深粉色,声音也连续不断的从嘴里吟出来,高蒙就是不射,到后来徐斌斌无力再控制自己的力量,抱住高蒙的头,任由高蒙在他身体里索取快乐,在徐斌斌以为自己快死在这个上面的时候,高蒙抽出欲望射出来。再看徐斌斌,也射出来,却已是第二次。
徐斌斌和高蒙都好像从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瘫在沙发上动不了,高蒙勉强把徐斌斌拉下来抱了,徐斌斌的手还在高蒙脖子上圈着。徐斌斌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在高蒙动他的时候,还是虚弱得叫了一声“老婆。”
高蒙气的狠狠咬了一口徐斌斌耳垂,过了一会,高蒙打算把两个人弄到床上,徐斌斌抱紧高蒙赖着不动,高蒙把哄外甥女的招都用上了,连连说乖也没用,惹得徐斌斌一劲的偷笑。
“你打算在我身上睡一个晚上?”
“嗯。”徐斌斌闭着眼回应。
“你很重你知道吗?”
“嗯!”徐斌斌紧紧手臂,“我知道,哥。”
“你叫我什么?”
“哥。”
“你真叫我哥?”高蒙一下来了劲,抓住徐斌斌摇摇。
“高蒙,”徐斌斌挣开高蒙的钳制,继续作树带熊式蹂躏高蒙的脖子,“你真变态。”
“为什么?”
“应该叫我哥才对。”
“这个社会弱肉强食,你是我的人,懂不,小斌斌。”高蒙摸摸徐斌斌的屁股,奸笑道。
徐斌斌终于睁开眼,看着高蒙小人得志的样子,勾勾嘴角,“哥。”
“啊?”高蒙笑意更盛。
“叫我少斌。”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照常,辅导班、自习,高蒙开始初现考验综合症初期症状,对着模拟体长吁短叹的频率开始增加,吃饭、睡觉也不那么香了。加上生活中多了一个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