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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她的话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只是冷冷地半蹲下来盯着她再一次问道:“说,她现在人在哪里?”
言容仍不想开口打算继续拖延时间下去,哪里知道谭亦琛立刻从手机里调出来一组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只见言容的脸色瞬间灰败,瞳仁里出现极度的惊恐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她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悲痛万分的问道。
照片里的人便是她与连正在江山庄园的一处角落里亲热的镜头,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对连正投怀送抱,没有想到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竟然还留下了把柄在谭亦琛的手中。
谭亦琛好笑地看着她,那不是讽刺也不是掣肘住对手的得意,而是一种深深对她的低智商感到无可奈何的笑容。
“从你撂下狠话离开巴黎的那一刻起,你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怨不得别人,只怪你自己太蠢。连正是什么人都不搞搞清楚你也敢惹,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的话就好像一把诛心之刃狠狠插进了她的心脏处,将那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再度揭开。
她猛然仰天一阵狂笑,嘶哑破碎的声音在巨大的厅内不断的回荡,可怕而凄厉--
“是啊,我是自不量力惹上了连正,所以我现在落下一身病……你很开心是吗?我早就知道即便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也绝不会像对海薇那样对我,所以我的伤痛也要千百倍的加诸于你的身上,让你也尝一尝什么叫做诛心之苦。”
谭亦琛大拳紧紧握起,狠狠地砸在她的头边的茶几上,实木茶几竟然“嘎吱”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快--说--”一字一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言容不妨他会突然挥拳,一阵风过,她已立刻收声,整个人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你一定不想知道连正是怎么对我的,可是你很快便知道他的手段,因为他一定会用比对我残忍百倍的手段对付你的心上人,你有气力在这里拿着几张破照片威胁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抚那个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她话音未落,谭亦琛已经飞了一般的起身冲了出去。
言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地上一滴一滴从他手背滚落下来的血珠几乎连成了一条线,渐渐凝固成暗红色的印记,突然无法自抑地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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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亦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涂心兰了解了具体情况,当他确定了正德集团的确有发过邀请函时忍不住心头大怒。
这么大的事情,涂心兰想着能独自谈拢下来好立功劳,竟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一星半点消息,连他都是此刻才知道有这番往来。
想必微砚之前打来无数的电话也是为了这一桩,可是他却关机了。
想到她此刻正不知遭受何等磨难欺辱,谭亦琛简直是心如刀绞,脚下将油门踩到了极致,那车只差不能飞起来了。
他对江山庄园早有所闻,言容与连正的那一系列照片也是在庄园里面所拍,但是听说里面在设计之初就按照连正的要求做了许多特殊的设计,而这一切自然是极其隐蔽的。
谭亦琛朝着江山庄园飞驰而去,一边开车他一边再度拨了通电话出去--
没有任何阻挡与障碍,他一路狂飙进江山庄园的大门口。
“哧--”的一声巨大的车轮摩擦地面而产生的响动。
他从车内跳了出来,直接奔进了大厅。
“人在哪里?”他步履匆匆地一面朝里面走,一面抓住老田带路。
老田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熟练地带着他径直进了连正的卧室。
连正的卧房入眼便是凝重的黑色调,黑色的安哥拉丝羊毛地毯、黑色的窗帘以及藏青色的*上用品,整个房间都给人一种深深的压抑感。
老田不疾不徐地走到一副巨大的壁画前,将那画框轻轻撬开一个角,细瘦的手指头伸进去摸索着。
突然只听“咔哒”一声脆响,紧接着房间的地板上竟然有个一平米左右的地板缓缓开始移动。
原来,在这间卧房里还暗藏着一间地下室。
谭亦琛指了指下面:“她在里面?”
老田沉默地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轻轻一点头,接着便将一张纸塞进了他的大掌中。
他没有做任何的思考,直接脱去身上的外套,蹲在洞口仔细朝里面探查了一番,比量了下里面的面积与容量,一切测量完毕这才沿着一段石头台阶走了下去。
地下的面积出乎意料的大,仿佛一座迷宫一般,九弯十八绕的地形让人一眼望过去竟有些头晕眼花。
他凭着直觉选择了直行而去,路的尽头是一扇金色的门,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打开门,里面装饰的一如想象中的富丽堂皇,里面摆放着一排高档的酒柜,而此刻最为显眼的则是沙发上的两个教缠着睡在一处的两个光*果女人。
她们不知道是被喂了什么药,看似没有生气,但却只是在昏睡而已。两副yi丝不gua的身体皆是性感*的S型,纤浓合度的体态配合着年轻美丽的面容,真正有一副柔若无骨的气质和任君采撷的邀请意味。
谭亦琛看了一眼竟然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恶心之感来,要说女人的身体他也见过不少,可是连正这个恶毒的老鬼,竟然想出在自己的庄园里建这些玩意,真正是臭气熏天的地方。
他刚要关门离开,却见沙发上的女人睫毛猛然一颤,竟然苏醒了过来。
她们一眼看到他,竟然身体兴奋地猛烈颤抖起来,接着便毫不顾忌,仿佛不动何为廉耻一般地快速朝他奔了过来,双双缠上了他的身体。
其中一个女人柔若无骨地小手直接地伸向他的身下,轻轻握住扯了一下便将手指放在唇中舔舐起来。
情色万分的引诱竟然没有令男人有半分动容,他冷冷的目光从两个女人身上扫过,那肃杀之气竟让那似乎被春情之药控制住的女人们轻轻颤抖起来,本来清凉无汗的身体在瞬间便渗出了一层薄汗。
谭亦琛大手一动,便轻而易举地将女人们掀到了两米开外,重重摔倒在地上。
没有再做停留,他果断关门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一间间的翻查,这里俨然是地下王国一般,有专业的赌桌、有花牌(类似男人们如皇帝一般翻后妃牌子过夜的游戏)、甚至还有一座小型的拳击场,这一切都令人看得瞠目结舌。
外人只知道连正势力很庞大,不是他紧密关系圈子中的人是几乎无法窥探到一二的,谭亦琛也是最近几年才逐渐摸清楚了正德集团的一些势力,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黄赌毒无一不沾……
这些房间里都没有微砚的影子,谭亦琛几乎像发了疯一样的用脚踹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可是在这偌大的迷宫里找到一间房间似乎太不容易。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老田先前塞进自己手中的纸条拿出来看,没有想到纸张因为他手心的汗水已经被氲湿得墨水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上面画的是什么。
经过仔细辨认后,他发现了上面有一处清晰的地点写着监控室三个字,脑袋中瞬间灵光一闪朝着右边飞奔而去。
很快的他便进入了整座地下王国的监控室,看着眼前的二十多台几面,来回切换着整个地下所有的房间和角落,他用手擦了擦汗,终于轻松地弯了弯唇角,这样他终于不用一间一间的耽误时间寻找了。
画面不停的跳跃切换着,此刻除了那两个女人的房间外,其它地方再没有一个人影。他在机器上熟练地快速切换,终于--
终于他看到了隐藏在花室旁边的一扇小小的很难引人注目的门,上面一张小小的门牌--迷室。
而里面只有极其细微的几束光亮,却仍能够看到一个微胖的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着地上的女人。
谭亦琛放大画面,仔细辨认了下,终于确定这里就是他要找的地方,而地上那个女人便是--微砚。
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搁在机器上的手也忍不住的剧烈地颤抖着,他不敢再耽误下去,转身便按照监控器上所显示的区域狂奔而去。
很快他便站在了迷室的门口,没有任何犹豫的飞起一脚朝那门踹了过去,门应声而开,整个黑暗的迷室一刹那闯进了一束光亮,仿佛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看到了瞭望塔的信号灯一般,只是此刻的唐微砚几乎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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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眼紧紧地阖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嘴角溢出了几丝鲜红的血迹,早已干涸。
此刻她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