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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起,男人终于消失了。
言容满身疲惫的趴倒在*上,一只手慢慢解开脖子上挂着细细铁链的项圈,狠狠甩到了*下。
她身上那身黑色的小恶魔装早已变成一堆零碎的破布,凌乱而无法蔽体的挂在她身上,从碎布片中露出的背部的肌肤上鞭痕斑驳。从天花板上的一整面玻璃镜中看去,却是一副香艳刺激仿若地狱来客的场景。
若不是谭亦琛的狠心,她何必要为自己想着后路而委屈自己投身别的男人怀中。而她也没有想到,从她委身于这个男人的第一天开始,就仿佛开始了一场炼狱游戏,随传随到,受尽这个老男人的欺辱。
虽然这个男人大方慷慨,每一次都出手不凡,可是短短半个月时间,她从身体到心灵都遭受到了百倍的折磨。
总有一天,她所遭受的也一并要谭亦琛来还,而今,能够让谭亦琛受到的痛苦折磨的只有唐微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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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刚刚从楼上走下来,杨奕霖的车子正巧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微微,你今天是因为我才打扮得如此美丽吗?”他已经不再掩饰自己对她的爱意,任何时候,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尽是传递出一种热恋的激情来。
微砚看着他那阳光的笑容,想起昨日谭亦琛的强烈“警告”,让她务必在今天跟杨奕霖做一个了断,不然就将他的全年通告都排到国外去。
那男人的霸道让她没有办法拒绝,可是此刻看到神情款款的杨奕霖,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微微,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约我,我准备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雀跃不已,让人实在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浇一桶冰水过去。
“嗯!”微砚坐进了车中,打算今天分别时再提那些不愉快的话题。
车子行了半个多小时,渐渐出了市区朝着远郊而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微砚看着窗外高楼越渐稀少,树林繁茂,周围的植被越发多了起来,忍不住好奇的问。
“嘘,到了你就会知道了!”
十五分钟后,杨奕霖的这辆普通的凯迪拉克轿车便在一幢占地极为广阔的平层别墅前停了下来。
走下车,微砚不自在的打量了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小洋装,看到门口的青石墙壁上刻着江公馆三个古色古香的大字。
江公馆?平度江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与谭家齐名的商贾之家。
杨奕霖带她来这里干嘛?
杨奕霖见她面上疑惑,全身都不自在的样子,长臂一展便揽住了她的肩膀,亲密地搂着她朝前走去。
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丝竹之声,配着这栋青瓦白墙的大宅子,倒是说不出来的清雅动人。
“今天有个Party,带你来玩玩。”
他熟门熟路地带她上了路边的一辆高尔夫球车,一路轻快地朝别墅驶了过去。
别墅门口没有人守着接待,宾客也不见一人。
杨奕霖跳下车子牵起微砚的手朝里面走去,拐了好几道弯,穿过了好几条长廊,这才得见了一众宾客的身影。
三五成群的绅士名流来来回回地走动,与熟识的人相互问候,与不熟识的人相互熟识。这种上流社会的Party其实主要是让各界商绅政要联络感情以及明证身份的聚会。
唐微砚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她真的不喜欢来这种场合。
厅中有个角落里围着几个人,在那边听着琴曲,杨奕霖带着她径直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奕霖吗?”有一个离得最近的男人看到俩人笑了起来,“还带着女朋友来了?”
坐在人群中心,正认真听着古琴曲演奏的一个男人突然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让微砚忍不住心头一阵打鼓。
她暗中捏了捏杨奕霖的胳膊,低声道:“这是你的朋友么?似乎不怎么欢迎我们呀!”
杨奕霖冲她挤了挤眼:“没事的,别担心。”
一曲作罢,或坐或站的众人都鼓起掌来,继而四散着聊天走动去了。
那正中间的主人模样的男人起身走了过来:“奕霖,我们聊一聊。”
“对了,唐小姐,你可以四处参观一下。”
这目光犀利的男人跟杂志上还不太一样,可是唐微砚却一眼便认出了他是唐家的主事人--江奕凡。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聊吧!”唐微砚被这个男人盯得一阵没来由的心虚。
他们俩人离开后,为了避免被无聊的单身男子的搭讪所打扰,她专捡了一些宾客少的走道去走。
无意间她走入了主人家的书房中。里面严整宽敞、古色古香,沿墙而建的是一溜的巨大书墙,这架势完全可以媲美都教授几百年的收藏了。
架上码满了各式书籍,在专门存放经贸、企业、经营管理、时事政局的几列,除了中文和英文版,还有法文、德文以及日文版的专业藏书,显见主人涉猎的范围,涵盖极广。
微砚随手抽出一本来翻看,入目就是一串专有名词,让人觉得一个头有三个大,便合起来插回原处。
在书墙的一角,她惊喜的发现了一本装帧极其精美的世界红酒赏鉴,随手翻了翻,竟然比她曾经收集过的那些书册还要更全面。不由得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几番,最后沿着书墙随地而坐,开始认真翻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停下来扭了扭有些发僵的脖颈,突然感受到一丝带着凉意的目光打在她身上。
微砚豁然回头,却见昏暗中一个男人倚门而立。
距离有些远,书房上也只点亮了她所在的这一小块区域的灯,亮光并不能使她看清那男人的面孔,然而她却分明从他所站的方位真切的收到一种无形的气势,似飘忽又似紧随的让人窒息。
唐微砚不禁紧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腿脚一麻,她便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希望那难过的酸麻感能赶紧消失。
这个男人到底在门口站了多久?窥探了多久?想起来都是令人心头发麻的事情。
“我打扰到你了?”那男人开了口,语气适度而声音和悦。
一听便知是刚才见过一面的江奕凡。
“哦,没有没有!”唐微砚试了向前走了一步,腿脚麻得几乎不受控制,朝前面一个踉跄差点滑稽地跌倒。
男人站在原处未动,好似看好戏一般的望着她,嘴角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我不应该擅自进入您的书房,但请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会自动离开的。”想起刚才在人群中,这个男人冷冷扫视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不屑,此刻再见他的笑容,她的口气不自觉便有点冲,虽然自己是客,但是这主人却也没有礼貌的很。
“你是奕霖的客人,在这里也自然可以随意走动,不过,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江奕凡对微砚口气中的淡淡火药味似乎毫不在意,说起话来依然不愠不火。
“你放心,若不是杨奕霖带我来,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走进来,也不愿意走进来。”他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她,令她忍不住小宇宙爆发了。
江奕凡远远地望着微砚,无端的笑出声来:“唐小姐恐怕还没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我说的是,你到唐家来不仅是最后一次,并且与奕霖同行也是最后一次。”
他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微砚的眸子,就像一头猎豹在捕猎前要对他的猎物进行充分的了解。在幽暗中那份探索更显锐利,竟似不容许她有任何回避。
微砚气愤又难堪地垂下眼帘,忍不住轻哼出声:“杂志上都说你是个绅士,今日还真是百闻不如不见。”
“杂志上还说我是个超人。”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若不是这男人一开始便于她站在了对立面,他这番话还真是颇有些冷幽默。
“你既然不允许我们同来,那我们此刻便同走总行了吧!”微砚动了动腿脚,似乎没那么麻了,于是再也无法留在这里,一拐一拐地朝门口挪去。
在经过他的一刹那,与他的一个照面之间,那男人眼神却在瞬间变得游离而不可捉摸。
他淡淡地提醒道:“你还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你们也不可以同走,因为你们以后再也不会同时出现在任何场合。”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江奕凡的脸上扬起了一种轻蔑地笑意:“受唐小姐这种智商的影响,难怪我看我们奕霖最近被拉低到平均线以下。”
整整五秒钟过去了,微砚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在讥讽她连累了杨奕霖的智商。
又羞又恼的唐微砚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和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唐先生。”
唐先生这三个字在她嘴里几乎是被撕咬得支离破碎后才吐出来的,却依旧没有撼动这个男人面上的笑意半分。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