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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会用来扛包卸货。
我还喜欢现在的俞在贤,俞在贤生在富贵之家,长在富贵的环境里,受著高等的教育,也曾经经营起一家国际级的公司,可那些都不是俞在贤的快乐所在。
俞在贤的快乐早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那麽血淋淋。
把自己装在俞氏的大楼里,心甘情愿的做一名囚犯,拼命的积聚财富,到头来只想换得和一个人的自由,那麽难,就算再建十个俞氏恐怕也没有那麽难。
船上简单的设备根本没办提供多余的水去洗澡,粗鲁的男人们坐在一起除了打牌更多的都是谈论自己的女人孩子。有的人甚至还用力的拍著我的後背说:〃嗨!你小子,肯定惹了不少风流债,看你就是一副让女人倒贴的主。〃
我置之不理他们便以为我是默认,时间久了便自然觉得无聊。
而我想谈的东西他们根本就不会接受,他们不理解我对著海的远处为什麽发愣,也不理解我对著天上偶过的飞鸟的寄托,但是他们有宽广的胸怀就足够了,我若学得来他们一伴的粗犷就好了。
可是我闲下来就还是会想到小非过得好不好?这个问题很重要却没有人给我答案。如果哪天我真的喂了海里的鱼,那就带著这个问题一起吧。
接连两次出海然後是一次靠岸休息,地点刚好是美国,昨晚窝在被子里的时候还有想偷偷去看看小非的冲动,今天醒来的时候就打消了自己愚蠢的念头。
船里的人说要接一单大的生意,做好了就可以最近半年都不用再出海,可以搂著自己的女人痛痛快快的过上半年舒服的日子。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提出来留守。
过了两天果然船老大开始叫大家去背货,看来今天晚上又可以睡个好觉。睡得著比起失眠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人们开始鱼贯的出来下船靠右,背货上船靠左。就象坦克的链条,把堆在岸上的货扛到船上,不知道是些什麽东西,硌得後背生疼,再熬一段就应该可能习惯了,其它人都光著上身,我不敢,那样今天再累今天晚上也会疼到後半夜不可。再热的天我还是穿了件衣服,虽说只隔了一层布,但是会舒服很多,岸上的货不多了,船老大拉著我进了舱里,倒了水给我,拍拍我的肩膀算是表示慰问,对於他的照顾我还是心存感激的,我发现人若是常心存感恩之心就会觉得世界温暖许多,如果以後有机会见到韩毅丰我会告诉他。
船终於开始起航了,船开的很慢,船老大也不催促,我也根本不好奇这些事,船开了两天,船老大拉我一起喝酒,其它人都奇怪的销声匿迹一样躲在船舱里。
两个人两瓶酒并肩坐在甲板上,微咸的海风吹在脸上有点黏腻。
〃KEY,〃这本是小非的名字,可现在是我的,上船的时候他们问我叫什麽,我随口便说出了这个名字。
〃嗯。〃不知道他哪里淘来的这种酒,烈得很。
〃跑完这次生意,我就去给你办保险。〃
〃好,谢谢。〃对於这些东西我根本没兴趣。
〃那个。。。。。。〃一向爽快的船老大今天这麽吞吞吐吐的。
〃有事吗?〃我害怕在他的眼睛里发现不该属於他的恐惧。
〃这次生意很重要,那个人出手又大方。。。。。。〃他慢慢的说,一边说还一边偷偷瞄我。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喝酒,我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兄弟们下半年的收入就看这次的了。〃
不知道他的酒究竟是什麽牌子的,船摇摇晃晃的,人也有点头晕。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做饭给你们的,保证你们完成这次任务好吧。不行了,不和你说了,今天头晕得厉害,我去睡一下。〃感觉自己真的支撑不住的时候,我起身告辞,虽然我还没听到他後面的意思,但是我情愿相信他只是要求我更好的做好後勤工作。
要求越简单越好,越简单就越容易实现,就越不会变质,就越会接近初衷。。。。。。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船舱,虽然小了点总比和他们挤在一起好,我还不能习惯他们的汗臭,不过会有时间来习惯的。
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开始做从前常做的那个梦,背著那个人走啊走,一面背他还一面调皮的咬我的耳朵,然後是他戴著那顶丑丑的帽子站在我面前哭,我抽他的耳光他满脸的委屈,心疼得我想流泪,哭著哭著就是我跪在地上抱他的腿乞求他留下来,通常做这样的梦之後我都会自己醒来,可是这次梦好象还在继续,好象是他的手抚摸我的眉毛,指尖凉凉的好舒服一点点舒展我的眉头,然後应该是他开始吻我,柔软的嘴唇,一点点的向下移动。
不对!这不该是梦,我惊醒,夜已经很深了,床上果然有另外一个人,他蠕动著正在亲吻我的腹部那个细细的刀痕,吻得那麽认真。
是做梦吧,是小非吗?如果是做梦我可不可再骗自己一次。我向上看看天空,漆黑的夜一点星光也没有,身上那个人开始脱我的裤子。
这绝对不是梦,那种触感那麽真实。我伸手抓住那个人头发,坐起来推开他,真的是太黑了,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可就算看不清,我还有手,还有鼻子;有触觉,有嗅觉,还有感觉。我细细的抚摸著那张脸,我的手变得粗糙了很多,会不会刺痛他。
我慢慢拉过他来,生怕他如同那个卖火柴的姑娘看到的幻象一样突然消失了,那个姑娘最终还是在幸福中死去了,而我还要继续面对明天的生活。
〃小。。。。。。〃我犹豫著不敢叫他的名字。
〃。。。。。。〃没有声音,怀里的人在颤抖,他用力的咬著我的肩膀,好疼。
〃小非。。。。。。唔。。。。。。〃他扑倒我开始吻我。
燃烧的欲望带著胀痛刺入他的身体,没有润滑,他闷哼著,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到了後来,他开始细细碎碎的呻吟,身体有节奏的开始扭动,在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中,我释放了。
天亮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力气再做下去,酸疼的腰部提醒我昨夜的纵欲,一缕粟色的头发不小心伸进我的鼻子的时候,我搂住他,侧躺在床上昂扬著欲望再次野蛮的向他索取。
做完最後一次,我爬起来穿好衣服,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申请洗澡,床上的那个人怎麽办?再次求他留下来?还是在船靠岸的时候让他悄悄的离开。
不想问原因,他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些重要的货运,船老大的紧张,包括那瓶酒,串起来就再也明显不过他是怎麽出现在这里的。
俞氏和韩氏基本不做海上生意的,就算韩家有货运生意基本都不走海路的。现在人和货都上了船,又被船老大象命根子一样盯起来,我摇摇头,对於我这个为他的生意陪主雇的夥计,洗一次澡不算过份吧。
早饭不是我做的,我发现其实他们做的东西也不难吃,桌子上一圈人都没有人说话,没有平时那些嘻嘻哈哈,小非坐在我身边,一边吃东西一边在桌子下面乱摸我的腿,我皱著眉毛歪头瞥他,他居然不动声色吃得津津有味。
放下吃了一半的饭,我站起来离开餐桌。
莫名其妙的跑来干什麽,为什麽还要来打破我的宁静,想陪朝毅丰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都已经放手了,那麽痛苦还是双手奉上,他居然还敢跑来。
吃过饭,船老大召开了我上船以来第一个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