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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你〃我轻咳了一声,不致於使气氛太突然,〃你在W城有朋友?〃开始审问,不能再让这些无聊的问题困扰我。
〃哦,没有〃易非的肩抖了一下,看来还是吓了一跳,这麽大了,胆子还这麽小。
没有?
〃那住在哪里?〃我开始想所有的可能,实在没地方的话。。。。。。先住我这儿好了,唉,不能算破例吧?毕竟人家是在照顾我哦,吃饭,铺床,洗澡。。。。。。心跳又快起来。
〃我?听大奇──你那个朋友说,你不喜欢和别人住一个房子。。。。。。〃
〃那是我的习惯不用说,直接你这个星期都住在哪儿?〃想想他的职业汗就要出来了。
〃饭好了──快坐好。〃
为什麽不肯回头看我?心虚吗?真的做坏事了?他妈的,易非你要是敢白天对著我,晚上出去鬼混,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後。。。。。。看他要转过来了,马上坐在饭桌旁,自动自觉把筷子放在碗左边──我是个左撇子。
终於今天第一次面对面哦,易非今天戴了一顶帽子,有这麽冷吗?帽子的样子好难看哦,还穿了高领的毛衣,围得密不透风。
〃吃饭吧〃易非笑著,有两颗虎牙露出来。
〃哦,一起吃吧。〃第一次邀请他,如果吃的久一点话,会不会就不会出去了,觉得自己象一只可怜的小狗。
〃猪脚汤哦,多喝点,据说吃哪补哪。〃易非真有点象家里以前的保姆,那可是我童年唯一能找出来最可亲的人。
只管吃饭,头也不抬,然後喝汤,慢慢的。
〃吃完饭不用收拾,早点睡,明天我再来,今天有点事,要早点走。〃易非往下拉拉帽檐。
干嘛?不想看见我?把眼睛蒙起来好了。
〃喂,你干什麽,弄得和粽子一样。〃我放下汤匙,皱眉盯住他。
不对!脑袋里有根神经忽然提醒我,好象很久以前,第一次和飞飞在一起後,她也是第二天把自己裹起来,尤其是脖子,那有我的痕迹啊。
脑袋〃嗡〃的一下,火气一下涨上来,最近发现自己很容易失控啊。
〃我。。。。。。,感冒。。。。。。〃少骗我,我要验明正身,一把抓过易非,他真的有点瘦啊,一只手就完全可以抓住他的手腕。
唰!麻利的拉开他高领毛衣的的领口拉链,还未瞧得清情况,就被易非用力捂住,哼!明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松手!三个数〃以为我站起来一次容易吗,就算我的脚可以忍,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小贤──〃易非的脸因为用力而涨红。还有点痛痛的眼神,双手用力的抓紧领口,却不向後退,怕我摔倒吗?用不著你来可怜我,摔不死我就一定要看清楚。
〃不是来找我的吗?来找我之前没想好?〃我放开他,看他的眼神真的有点舍不得呢,我坐回椅子上,忍住,拿起汤匙在碗里不停的搅动。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易非有点激动,听到他口气点哽咽。
〃不是什麽?不是MB,不是来找我的?〃扔下汤匙,我扭头看著他,给我个答案就行了。
〃我是来找你的。〃易非说得很肯定,没有半点犹豫。
心里终於象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的是从法国跑来找我的,如果不是他死抓住领口不放的手,我真想抱住他,告诉他我等他很久了,从法国一回来,家里那部属於我的飞飞的专线电话立刻开通,又不放心,还办了呼叫转移。
〃只是我记错了电话,打到WSAHTON的客房部主管那里,不知道为什麽,他们听到我找你很吃惊,〃他停了一下,〃虽然被告之你早就不在WSAHTON了,但是WSAHTON是我唯一能找到你的线索了。〃
说得平静,那刻他会不会觉得我欺骗了他,想必他肯定会欺骗过很多次吧,是不是会感到很失望。
〃我从前在那里工作过〃该死,怎麽把WSAHTON的电话留给他,唉就差一个数字,还是被我写反了。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找到你了,我厉害吧。〃易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再也忍不住,我知道从法国千里迢迢只凭一个希望渺茫的电话号码追到W城,需要多麽大的勇气,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伸手拉过从身边准备擦肩而过的易非,我不可以让他走,就算他以前做过什麽,那也是从前,从前我们不相识,既然他是专程来找我的,那麽从现在开始,他只能找我一个人。
感觉到易非的挣扎,我一用力就把他拉倒在怀里,好想他的软软的嘴唇,他红著脸的样子可爱极了,我低头吻他,可是他该死的帽子,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帽檐,又不是很冷,戴什麽帽子,难看的要命。
〃不要动!〃易非用手按住帽子。
〃干什麽?告诉你易非,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麽不能看的,再说这顶帽子真的太难看了。〃表白是不是有点太直接?我伸手去摘他的帽子。
他坐在我的腿上,干脆用两只手抓住帽子的两边一直拉到耳朵,样子就象一只老鼠,再次勾起我的欲望。
〃藏了什麽?〃我板起脸,双手抱在胸前。
〃新买的,要多戴一下。〃多蹩脚的谎言。
〃好啊,那你今天晚上的约会估计是要泡汤了。〃我眯著眼睛。
易非的脸色变得好难看,他究竟在搞什麽,我真的有点忍不住,刚才的感动正一点点的被疑虑所代替。
〃我吃完了,收拾好,然後把客厅也要重新打扫一次,还有客卧还有。。。。。。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用再来了。〃我推开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厨房。
〃呃?小贤,你这容易就赶我走吗?〃他的口气很认真。
我转过身靠在厨房的门上,眯著眼看著他,别和摆出这麽可怜的样子,唉,是不是孤独的太久了,怎麽轻易就对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情愫──占有欲。对於我来讲,易非本来就是来得有太不是时候,如果不问清楚,怎麽会相信他呢,就凭一张千里迢迢的机票。他有什麽本事,让肥猪王轻易的离开。
易非偏过头去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後拿起桌上的的背包,从我身边走过,我在犹豫,几年来我一直处在俞氏各式各样的监视之下,在我置若罔闻的态度下,谁又知道他会不会是韩女士的另一枚炮弹,哼!最好不要被我发现是那样。
易非离开了,桌上的汤还在冒著热气,明天还会不会喝到这样的汤,我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半碗汤放进冰箱里,明天应该还会有他的味道吧。
脚趾又开始痛起来,痛死也是应该的,我龇著牙,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易非离开的时候,这双脚居然没有追上去。不到半个小时,我开始後悔,什麽奸细,就算是又能怎麽样?不是一向佩服自己的〃反间谍〃能力吗?
多疑是每对相爱的人最可怕的毒药,不管自己是否承认这样的猜疑究竟有没有根据,虽然自己很想见易非,但是我仍没有去联系他,说到联系,我才想起来我根本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从相识以来都是他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他没有主动留下电话,我也从未向他要过,不是不在乎,其实只是我一直以为易非不会离开我。
我可以谦虚的说自己不是一个感情泛滥的人,至少还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只要别人肯投怀送抱自己就欢喜不迭的人,无论在什麽样的环境下,我可是十分挑食的,当然包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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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倒掉那半碗骨头汤,小心的洗好碗,然後再擦干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