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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大群人,我看到一个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景象——妙歌竟与罗老六一同坐着饮酒。
“妙歌!”我叫。
“小少!”妙歌朝我看来,咧嘴一笑。
罗老六拍拍手,人群安静下来,他说:“不知少盟主在老夫寿辰之日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哟~今儿是罗老前辈寿辰,那正好,本少爷刚好带了两坛百年杏花酿,就全当作礼物送给前辈了。”我顺水推舟。
罗老六听到百年杏花酿,眼里精光四射,让一个弟子接了酒,笑逐颜开。
“师父寿辰从未告知过天下,小少今天倒真是撞上了。”
“师父?”
妙歌点头:“是呀。”
“哈~妙歌姑娘是丐帮弟子。”顾子木反应比我还大。
“这有什么奇怪?我从小就跟着师父的。”
我黑线,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女子竟是和一群臭男人而且还是乞丐一起长大。所谓世间无奇不有,今儿我信了。
六十
罗老六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耿直人,他知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也不绕远路,直接就开门见山。
我说:“我是想向您老打听一个人。”
“哦?什么人?”
“神医华战。”
罗老六微微一震,妙歌握杯子的手却是明显抖了抖。
“你们找他做什么?”
“救我一个朋友。”
罗老六不说话,像在沉思。
徐逸清笑说:“罗帮主,这百年杏花酿可不好弄,你既然收下了,难道就不能帮我们这么一点小忙。”
徐逸清虽在笑,但谁都看得出他笑容里的危险意味。罗老六自是认识徐逸清的,他也不焦躁,爽朗一笑,果然有前辈风范。
“少盟主,你身边的人物各个都非等闲,若是你们一开始便逼迫老夫,老夫倒是有充足的理由不告诉你们,但现在……唉,这天下,怕是没人比你更适合坐这个位子了。”
“岂敢岂敢。”
“华战在天山。”
“天山,这么远?”
天山离这巴蜀之地何止千里,来回起码都得一个多月,而这去一趟长安,我们已花去大半个月,时间如何来得及?我有些郁闷地想,帅哥这次恐怕是要挂了。
沮丧地躺在床上,我在思考要不要拼一拼,和时间来个竞赛。
徐逸清心痛地亲吻我的额头,他说:“少儿,你尽力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们是不可能到了天山又跑回寒玉门,时间根本就来不及,这不是你的错。”
“逸清,杨剑棋是我朋友呀,他若真死了,我肯定会伤心好一阵子。”
“少儿少儿,你真是太多情,若我呢,换成那个人是我呢。”
“逸清,别做这种无聊的假设!”我叫道,猛地抱住他,“你若是出了事,我定会拼了命地救你,若救不回,我也去死!”我语气坚决。
徐逸清在我怀里僵了僵,缓缓说:“那看样子我得活好一点呢。”
“废话!有本少爷在,你能活不好吗?”
我们的话越说越煽情,两人正要往床上倒的时候,敲门声却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我恼怒,那个王八羔子这会来坏人好事呀,都不知啥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不情不愿开了门,我吓了一大跳,站门口的是妙歌,满面愁容。
“妙歌,你怎么……”
妙歌艰难地笑笑:“打扰到你们了?”
我是很想点头,但还是违背良心地摇了头,将妙歌请进屋。
“妙歌,到底什么事,还有呀,你干嘛苦着一张脸,平时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小少呀小少,你不是最会看人心,你猜我是为何?”
“华战?”
“是他。”妙歌抿口茶,目光悠远而空洞,开始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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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突破了六十大关,感动感动ING,下一章会是妙歌和华战的故事,呵呵
六十一
妙歌和华战都是孤儿,自小被罗老六收养,当时,罗老六还不是乞丐,是一个落魄的江湖大侠,至于他为什么成了乞丐,这就是后话了。
妙歌生的好,又能歌善舞,学武资质也是不错,罗老六自是喜欢的紧。而华战在武学方面却没多大的天分,倒是对药理方面十分敏感,便一心钻研药理。
俗话说,两小无猜,妙歌和华战即是如此。虽然最初两人以兄妹相称,但朝夕相处,时间一久,这感情也就变了质。懵懵懂懂的算是爱情,谁也没先去捅破这张纸。罗老六看着他们长大,对他们间的暧昧气息又如何察觉不到。
如果他们就这样平平静静,与世无争,或许妙歌和华战真能成了亲,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但如果却只能是如果……
那年妙歌十六岁,亭亭玉立的年龄;那年华战亦是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年龄。
一个芳心暗许,非君不嫁;一个倾慕已久,非伊不娶。
本应是个平淡而浪漫的爱情故事,却硬是被卷入了腥风血雨。
罗老六仇家寻仇,三人东躲西藏,失了彼此踪迹,从此天各一方。
罗老六为了找到两徒弟下落,加入丐帮。
妙歌为了生活为了寻找师父师兄逼不得已卖身青楼。
华战却是掉入山崖被一富家公子所救纳为男宠。
三人再次相见已是一年之后。
那时,罗老六当上丐帮长老领着众弟子到洛阳议事。
那时,妙歌成为天下第一歌妓到洛阳献唱。
那时,华战混得神医名号却仍然只是个男宠,与公子一路到洛阳赏花。
花会上,人山人海,妙歌登台唱歌助兴,罗老六趁机打打牙祭,华战与一华服公子立于百花之中吟诗作对。
不期然,三人目光相会,皆是一瞬间怔忪。
唱歌的不唱了,吃东西的不吃了,作诗的不做了。
明明是一样的人,却不再是当日所识,一切物是人非。
花会完后,三人小聚一番,各自踏上各自的路。
妙歌回到芜城,继续做她的歌妓,罗老六回到丐帮,继续当他的长老,华战,却是再也安分不了。他设计毒倒公子一家,星夜奔赴芜城,与妙歌相见。
妙歌又惊又喜,拉着华战尽诉别离之苦,哭成泪人。华战心疼,抱着妙歌轻声安慰,他告诉妙歌他虽为人男宠,却没被碰过,仍是清白之身,妙歌说她也是卖艺不卖身。两人皆笑,商量一下,打算私奔。此时却听得门外喧哗,是春满楼的常客来找妙歌。妙歌藏起华战,招待客人,眉飞色舞,含情脉脉。华战暗处看着只觉心疼想吐,不想他的妙歌竟已落的如此风尘。那客人色起,竟伸手来搂妙歌,妙歌大惊,正要出手,华战却抢了先,一包毒粉洒出,客人直直倒地。
妙歌没杀过人,惊恐地盯着华战。
华战说,妙歌,你并非卖艺不卖身吧。
妙歌辩解,华战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他说,只卖艺的人又怎会落的如此风骚。
华战强了妙歌,信了妙歌只是卖艺不卖身。只是他却再无颜面面对妙歌,而妙歌亦也伤透了心。
华战走了,带着一辈子也无法消除的内疚和心痛。
妙歌留在青楼,笑看世间繁华车水马龙,心里却是永远的空了一块。
六十二
华战怒目瞪着我,好像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说;“神医老兄,你再这样瞪着我我会默认你是爱上我了哟。”
华战又变了脸色,看他的样子,快被我气得吐血了。
徐逸清笑,云清风淡,“少儿,别再折腾他了,你若把他折腾出个三长两短杨剑棋也小命不保,妙歌更是痛不欲生呀。”
“妙歌!你们果然与妙歌相识,你们是她的什么人。”
看华战一副紧张的样子,我的搞怪因子再度复苏,我说:“我是她相好。”
本以为华战会叫着要与我大干一场,结果他却是突然安静下来,眼睛盯着老远的地方,也不知是在沉思什么。
“你傻拉?”我扯扯华战的衣服。
华战笑笑,笑得之勉强难看,“她还好吗?”
操,敢情这家伙是被我刺激了。我连忙辩解:“那个你听我说,刚才我是耍你的,我和妙歌只是朋友。”
“她好吗?”
TMD,还真被刺激了。
徐逸清说:“她好,如果她能忘了你,她会过的更好。”
徐逸清这家伙,是想火上浇油吗?我瞪他,他笑笑,冲我眨眨眼。
华战有些激动:“你是说,她还记得我?”
徐逸清把玉佩扔给华战,“这是你当年给她的吧,她一直带在身上。她说她恨你,但始终却是爱你更多。”
“我……”
“明明都是相爱的,又何必为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