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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顺着胡素下巴抬落的方向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秦桑岩。目光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转而低头抿酒,浅笑点头:“胡总和秦总还真是郎才女貌。”
胡素看着米娅言不由衷的样子,眼眸变的深而暗,微笑:“说实话,上次在广州秦总当着你的面跳海,我以为你们会破镜重圆,着实消沉了一阵,但是过了这么久你们好象没有和好的意思,所以我才放心大胆重新去追秦总,没想到他对我并不讨厌,还主动邀请我当他今晚的女伴。”
米娅笑而不语,目光转到远处被谈论的对象秦桑岩身上,他正举杯和几家公司老总说笑,他个子高,又大病初愈,身形益显挺拔,大概是脑后还有伤疤的缘故头上戴了一顶韩版黑色套头帽,五官尤为突出立体,今晚又穿的是件贵气优雅的高级定制西服,显的潮味十足。
“那我先过去了,程小姐有空的话我们再聊。”胡素说。
“好。”米娅收回目光,举了举杯,点头。
等胡素一走,脸上的笑像墙上粗糙的灰一般再也粘不住,米娅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也许是酒喝多了,有点头痛,也许是这里空气不好,到处是香水味,呛的人难受。
喝了一大口香槟,想把难受的感觉压下去,酒却在胃里灼烧。
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赫赛集团要插足的领域也够多了,自上次投股十艳,正式插足珠宝行业后,秦桑岩又把触手伸向了新能源那一块。听说他和能源局联系上了,得到了重点扶持的承诺,光注册资金就达几十亿,十足十的大手笔,回报也是相当惊人的。”
“我最近就是听了这个风声买了赫赛大量的股票,一路看涨,行业好到不行,赚了一笔。”
“你我呀也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赚点小钱,人家有资本有人脉,能搭上能源局这个顺风车,咱们也只有干看着别人发大财的份。”
……
父亲在世时能源那一块一直是他想涉足的,但因为种种原因搁浅着,米娅也是无意中才翻出父亲留下来的一份关于能源的计划书,综合分析后她认为可行性极大,最近她一直在搜集和整理这方面的资料,准备重整旗鼓,把父亲未完成的事业变成现实。只要年底股东大会上通过,明年就可以正式进军能源市场,没想到又被赫赛想在了前面,心中不免懊恼。
米娅离开大厅,往洗手间走,里面刚好有人在说话,声音还不低。
“姓程的和秦桑岩离婚这么久没戏了吧,我看秦桑岩今晚的女伴是十艳的总裁胡素,两人往人前一站真是天作之合,可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么说?”
“你不知道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小三佟拉拉的专访吗?佟拉拉哭诉自己是被利用的,秦桑岩拿她当替身。”
“替身?怎么个意思?”女人不解。
“佟拉拉回忆当年被包养的经过,说是当初秦桑岩主动捧红她的,听说秦桑岩和姓程的挺相爱的,就是缺乏沟通什么的导致夫妻间有点隔阂。这姓秦的对老婆倒一往情深,在家里被冷脸以对就到外面找和老婆相似的女人寻求安慰,这佟拉拉无论身材啊脸蛋啊倒与姓程的有几份相似,就这样他俩就勾搭到了一起。好景不长,秦桑岩故意高调在媒体面前和佟拉拉秀恩爱,为的是让家里的老婆吃醋,哪知道这姓程的根本不吃这一套,秦桑岩心灰意冷下才会越做越过分……”
“不管怎么说这姓秦的也有不对的地方,再怎么样也不能包小三啊,这男人啊一偷腥性质就变了。再说了,这佟拉拉是个小三,小三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
第三百七十章 身体还是心理
身为主办人,工会主席到的有点晚,一来就走到台上用话筒向大家致歉,并宣布开场舞。爱残颚疈米娅没什么心情跳舞,拒绝了几个争先前来邀舞的男士,退到角落,一边漫不经心的摇着杯中的香槟,一边若有似无的打量着舞池中的男女。跳舞中的胡素双颊微红,裙摆飞舞,卸下刚强的外表像个公主一般和秦桑岩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而舞池外,胡素和秦桑岩又成了大家的话题。
“跳的不错,挺配的啊,嗳,你说秦桑岩和十艳总裁会不会有戏?”
“男未娶,女未嫁,有戏也正常。妃”
“嘘!小声点,姓程的在场。”
“怕什么,他们不是离婚了吗?你没看见这两人从进来到现在谁也不跟谁打招呼。”
“话虽这么说,最近那个小三又上报了,听说媒体追着问专访内容是不是真的,今天要不是保安措施做的好,记者们早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了。裾”
“噢,我知道,就是佟拉拉说什么秦桑岩和她出轨是基于想引起姓程的注意吧,网上的这个帖子我看过,真假的?”
……
米娅头痛的很,怎么跑哪儿都有人在八卦,她绷起脸,顺手把香槟丢到路过的侍者的托盘里准备转身,不巧遇到了田泉,田泉即是工会主席,又是一家企业的老总,今年刚被选举成S市的工会主席,其组织和协调能力有目共睹。
“程小姐,你今晚真漂亮,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田泉是个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士,彬彬有礼的前来邀舞,语言中十足的真诚。
众人的目光顿时投过来,米娅推辞不了,挤出笑慢慢伸出纤纤玉手说:“当然。”
开场舞跳的人不多,米娅和田泉一滑进舞池,刹那间成了焦点之一。没跳两分钟田泉就感觉米娅的心不在焉,低笑着:“程小姐不太喜欢和我跳舞?”
“不是。”米娅忙收回思绪,“我今晚有点不舒服,可能是酒喝多了,男先生知道的,忙工作忙久了每个人多多少少有点胃病。”她当然不会告诉田泉自己心不在焉是因为旁边共舞的两个人,至于原因她想可能是由于周围人的议论声,大家都想看她和秦桑岩,还有胡素的好戏,虽然他们之间什么交流也没有,但这种被人当成戏子看的感觉令她十分不舒服。
田泉的眼眸在雪亮的水晶灯光下掠过一丝了然,说道:“但愿不是因为秦总在,令程小姐不自在。”
“怎么会?”米娅几乎是下意识急急出声,瞬间又收了收声,平稳回道,“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田总该不会和周围的人一样等着想看八卦吧?”
看米娅歪头轻松的表情,田泉禁不住一笑:“当然不会,不过实不相瞒,我和秦总私交甚好,他和程小姐结婚那会我在国外出差没能赶得回来喝喜酒当时还深表遗憾,现在看你们劳燕分飞突然觉得世事无常。有时候有些事情外人看着清楚,当事人心里却是糊里糊涂,不免教人着急,真想推一把。”
田泉这段话看似闲聊,仔细一听倒听出弦外音来,米娅没有贸然接话,目光转身别处,假装对他的话不在意,突然在舞池外的人群中看到了司徒政的身影,他同样端着一杯香槟,靠在一只精雕的白色大理石柱上,视线正凝视而来。
米娅侧了侧头,随着音乐与田泉交换身姿,一束舞灯打过来,逼的她眯起眼睛,看见秦桑岩和胡素舞到他们身边,两个男人短暂交流着,秦桑岩和田泉说完话低头认真的与胡素共舞,自始至终没看田泉身边的米娅一眼。他不知道在胡素耳边说了什么,逗的胡素咯咯笑起来,酥酥娇娇的笑声引人浮想联篇。
—》文—音乐在一分钟后停止,米娅的太阳穴又开始跳动,心口像被人撕掉一块,难受的紧。
—》人—田泉看她脸色不好,扶她步出舞池:“程小姐,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书—如果在平常米娅巴不得早点走,可是今天不,她偏偏想留下来,偏偏想分析清楚自己这不舒服的感觉是来自于身体还是心理,她想弄明白。
—》屋—摆了摆手,她按了按太阳穴,指着远处的沙发说:“我没事儿,田先生,谢谢你,我想一个人静静坐会儿。”
田泉扶她到沙发上坐好,便点头离开了。
大家都在忙玩应酬,沙发上几乎没人,米娅得以空闲,低头按了几分钟额头感觉渐渐好多了,睁开眼睛面前多了一杯温水和一份意大利面,顺着执水杯的宽厚手掌看过去是一张被光晕闪的有点模糊的脸,但她还是认清了此人是司徒政。
“谢谢。”她没有拒绝,慢慢喝掉温水,端过意大利面吃起来。
“感觉怎么样?”司徒政静静坐在她身边,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摇曳着高脚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好多了。”米娅擦了擦嘴唇,垂眸,一晚没有进食吃完食物人变的精神多了。
随后有一个小时,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酒会进行到高-潮,即将进入尾声,司徒政才站起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