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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拳,晏子殊还未看清他出拳的动作,腹部就一阵吸绞似的剧痛!
连哀鸣的时间都没有,又一拳从侧面击来,晏子殊急急地往右一滚,椅子被撞翻了,长桌布因为晏子殊用力一扯而乒乒乓乓!
「妈的!」晏子殊避开卡埃尔迪夫急追上来的拳头,然后趁那零点几秒的姿势调整空隙,一跃而起,一刀刺向卡埃尔迪夫!
这一刀可不是之前的障眼法,是没有退路、以死相拼的一招,卡埃尔迪夫冷冷地凝视着他,突然侧身,一下子掐住他的脖子和他握着刀的手臂,用劲地往后扳去。
晏子殊重重倒在餐桌上,鼻子里充满了酒和古龙水的味道,他无法呼吸,手臂非常地疼,手一松,餐刀就被卡埃尔迪夫夺去,钢制的尖锐刀锋骤然转了一百八十度,朝他的心口直扎下来!
无声地尖叫,晏子殊脸色煞白,眼睛看到,脑袋想到,手却无法反应!
「怕了么?」刀尖停在了薄薄的衬衫前,卡埃尔迪夫看着面无血色,非常惊骇的晏子殊,淡淡地开口:「我不会杀你,而且……」
眼光落到晏子殊因争斗而敞开的衬衫衣领上,卡埃尔迪夫轻柔地说道:「有更好的方法。」
被扭转的手臂很痛,被打到的腹部肯定淤青泛紫,晏子殊咬牙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喷射着不肯低头的怒火。
「真有意思,东方男人都是像你这样的吗?」
卡埃尔迪夫注视着他,松开他的喉咙,手温柔抚摸着晏子殊凌乱的长发,感受着它柔软光滑、丝绸一般的触感,然后,温厚的手掌又贴到了晏子殊漂亮的脸孔上。
「固执、冲动、目空一切,简直就是背弃这张如诗如画的脸孔,子殊……」卡埃尔迪夫隽永的嗓音,如琴弦拨过:「你和男人上过床吗?」
「什么?」晏子殊怔住,一脸愕然,这是什么意思?
卡埃尔迪夫是在侮辱他吗?嘲笑他像个女人?
晏子殊的眉头嫌恶地拧了起来,可是,当他对上卡埃尔迪夫的眼睛时,身体陡然一颤!
非常奇怪的眼神,像夕阳一样如火如荼的颜色,带着能烫伤人的温度,在那神秘叵测的眸子里熊熊燃烧着,晏子殊震惊地看着,这样露骨的情感,他不可能还感觉不出来。
晏子殊的脸孔僵硬着,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不……你开玩笑?!」
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
卡埃尔迪夫很温柔的微笑,抓住晏子殊拼命晃动的手臂,把他又压回桌上,剔透的水晶灯光,使他看上去更加英俊迷人。
「你今后可能要习惯和男人上床,」优美的嘴唇,却吐露着邪恶的话语:「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
***
注: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曾说过「朕即国家」,卡埃尔迪夫这里是套用了他的话。
第三章 追忆篇之 困兽犹斗
卡埃尔迪夫的寝室在城堡东部,他的寝室非常之宽阔,更像是一个充满印度风情的大厅。
寝室的四面是拱柱走廊,走廊前耸立着厚实的防弹玻璃墙,只有特定人员的掌纹,才能打开防弹玻璃门进去。
入口是东亚绿叶植物和鹅卵石小径,往里就是一个处于中央的四方平台,踏上两级大理石台阶,就是一张king size的白色大床,床上堆栈着许多绣工精美的软枕,|乳白色的纱帐只能装饰性的遮住床头的部分。
「唔……」完全敞开的环境,有种被什么人从暗中偷窥的感觉,实际上,卡埃尔迪夫如影随形的保镖,也一定在某处关注着这里,只要一想到这个,躺在软枕中间全裸的晏子殊就会更加羞耻。
他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喘着气,将愤怒的目光全部掷向优雅地坐在床边,将手埋在他腿间,缓缓蠕动的男人。
「啊……呜!」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快感如激浪扑过,晏子殊死命咽下了那耻辱的声音,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很愉快的轻笑。
优雅的手指在那硬到发烫的前端持续抚摩着,指甲偶尔无情地刺入到罅隙中,白色的液体湿答答地濡湿了指尖,卡埃尔迪夫饶有兴致的看着,晏子殊那被逼到绝境,仍然在反抗的身体。
「射出来吧?」卡埃尔迪夫轻柔的说道,「很难受不是吗?」
晏子殊被皮带捆绑在床头的手臂奋力挣扎了起来,一会儿,又像泄了气似的不动。
「啊……」
酥软的、甜蜜的、绵延不绝的快感无情地折磨着晏子殊。情欲是一把利剑,舔去刀口的蜂蜜,那生生刺痛血管的、想要释放的欲望让晏子殊眼睛发红。
「你真倔。」
卡埃尔迪夫的手仍埋在那长着细细茸毛的地方,执着地上下摩挲、抚慰,烫手的欲望越来越饱满,瑟瑟抖动着,即将崩溃。
然而这时,卡埃尔迪夫松手了,用力扳开晏子殊并得紧紧的膝盖,就那样凝视着:「不错的东西。」
「你这个变态!」
脸孔像烧起来似的烫,晏子殊没有被别人观摩如何勃起的嗜好,可是他无处可逃,膝窝被卡埃尔迪夫牢牢地扣着。
「可确实是很饱满的东西!」
卡埃尔迪夫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俯身在晏子殊的膝盖上印上一吻,然后又温柔地吻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下,直到脚踝。
晏子殊觉得皮肤好烫,而且好痒,轻微吮吸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发抖。
抬高他的脚踝,卡埃尔迪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昂扬,然后轻轻地在那里落下一吻。
「啊!」
亢奋的声音,晏子殊全身血脉贲张,也拒绝得更加激烈。
他拼命想挣开捆住他手腕的皮带,身体在光滑的丝绸床单上扭动,不过,卡埃尔迪夫还是压制住了他,唇舌并用地吸着那里。
「不要……不要这样!」
晏子殊大口喘息着,快要被逼疯了,他胡乱地摇着头,热……好热……
汗水涔涔,全身的血液沸腾了似的,热度节节攀升,他的皮肤呈潮红色,像是粉色的玫瑰,卡埃尔迪夫点燃了焚毁他意识的烈焰!
「啊……」
柔软的舌尖细细描绘着欲望上鼓胀的脉络,及时舔掉前端溢出来的小小水珠,真是一种甜蜜而残酷的折磨,身体阵阵战栗,血液涌向下半身,可是却得不到解放!
真是娴熟而残忍的技巧,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晏子殊的心脏恐慌地跳动着,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想突破黑暗而又狭窄的牢笼,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节节败退,他不怕死……却在情欲的折磨下低头?
「嗯……」
眼角渐渐溢出泪水,那张漂亮的脸孔忍受着屈辱,真想死……
那火热的口腔正包围着他,温柔的吮吸,强而有力地舔弄,淫靡的声音催促着他,再也无法忍耐,好痛……
炙热的筋脉在抽搐,双腿越绷越紧,最后大脑也变成一片空白:
「啊……」
甜美的、充实的、刺激的、宣泄的快感充斥着全身,如坠入火的炼狱,意识、自尊、愤怒,一切都被焚毁了,晏子殊大口地喘息着,酸软无力的感觉泛上四肢,还有深深的挫败感,他紧闭着眼睛。
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多么完美的肉体,凸起的紧实肌肉暗示着野兽般的爆发力,腿很长,也很漂亮,那膝盖微微颤抖的模样,出人意料的煽情,还会有什么表情出现呢?
卡埃尔迪夫微笑着,手指在腰侧的肌肤上游走,很享受这征服的快感。
「没想到你是这样敏感的男人,平常一张禁欲的脸孔,实际上却是一头饥渴的野兽,」卡埃尔迪夫促狭地道,手又移到前方,温柔地抚摸着晏子殊的脸:「不过我会让你满足的,高兴吗?」
晏子殊睁开眼睛,用一种憎恨嫌恶的眼神盯着他看,沙哑地道:「高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变态吗!他X的!」
剔透月光般轻柔的眸子在剎那间冻结,令人肾上腺素激升的危险在那瞳仁深处扩散,晏子殊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卡埃尔迪夫掐着他的咽喉,虽不是非常用力,但也不轻易松手,彷佛被毒蛇的獠牙咬住了喉咙,晏子殊虽然惶恐却动弹不得,因为自上方直逼过来的冰冷杀意,似乎在警告他,只要他一动就会丧命!
紧张地对视着,卡埃尔迪夫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我收回前言,不是我满足你而是你必须满足我,无论多少次。」
松开晏子殊,卡埃尔迪夫给了他一个激流般的吻,碾着他的嘴唇,强势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吞下他的斥骂和呻吟,连一秒钟的间歇都没有,如此粗暴和狂野,唾液搅和到了一起,舌叶摩擦到刺痛!
晏子殊第一次真真正正感觉到了他的可怕,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