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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肉怎么烤的?”阿右又开了口。说到这个,王英来了精神头,把方法讲了个详细,最后说一定要洒上些须酒才行等等等等。两人越说越热乎,看起来竟然象是多年未见的朋友。
“你刚才说你浑身是毒,我怎么看不出来?”王英笑了说,那不是吓你们的吗?要不然,我现在已经葬身蛇腹了,也不会在这和你喝酒了。突然象是想起来什么一样问,你们为什么放蛇来咬我?阿右说,这树林是我们训蛇的地方,你闯进了我们的地盘。不咬你咬谁呀?
王英遂放心了,套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这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欠钱,没有杀人,只是误闯了地盘而已。那就好那就好!
王英贪恋那酒,一直在喝,再次要往肚子里灌时,阿右拦住了他,说这酒味虽淡,但性却烈,一次不宜多喝。王英笑了,说怪不得这么热呢。遂放下酒袋,把领子给扯开来,用手扇着风。
正在想着如何套些个那些花粉的时候,却不料,斜地里一只手猛地伸了过来,抓住他脖子上的绳子用力一扯,王英给勒地头直往前伸,后脖子一阵疼痛,似是要勒出血来。。。。。。。。。。
王英大骇,忙抓住了眼前的手,抬头,却不知是兄,还是弟,那两人竟然同时开口,“这玉,你是从哪里得来?”
王英忙大喊道,“慢点,慢点!”那人却仍然不松手,王英只得把脖子硬从那绑玉的绳子中退了出来,那人拿到之后,退后一步,急忙去看手中的东西。王英摸了摸后脖子,果然出了血,暗骂了句,扭了扭脑袋,想那人再用点劲,自己说不定就死了。他娘的,那是什么破绳子,怎么这么结实?
说起王英脖子里这玉,倒也话长。这玉不是王英的,是卜一凡的,当时在雪山的木屋里给卜一凡换衣服时,王英在他脖子里看到过。就是圆圆的一片玉,红红的,毫不起眼。后来,王英在雪山派醒来后,就发现脖子上戴着这么个东西,而自己形影不离的匕首不见了。当时就想,这卜一凡在干什么,交换信物不成?当时王英就有些愤恨,看着脖子里的东西,想给他这个,还不如给他那几张银票呢?他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玉呀,又不是女人?难不成这卜一凡又把自己当女人?
后来,时间长了,这东西戴在身上又不沉,王英几乎都有些忘了。如今,被那两人如此问起,王英实在不能料想是福还是祸?但他拿定了主意,决定死不认帐,就说是拣的,这样的话,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不关他的事。。。。。。。
15。红玉
“这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冷冷的声音让王英感觉吞了冰渣子。他吸了口气,说,“我捡的。”
“捡的?哪里?”
“就在雪山上的悬崖边上。”
“你是雪山派的?”王英看对方的眼神,想否认,但却也知道骗了对方可能更糟,遂点了点头。那人哼了一声,说,“原来是雪山派的走狗。”王英一听,不乐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小心眼角瞄到了蛇群,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没一个好东西。不给你点苦头吃,想来你也不会说实话。阿右!”
“哥,你看他不象那些人,能不能。。。。。。”
“阿右!”
阿右不敢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粒黑色药丸。王英心一横,跳了起来,真当自己是泥娃娃了。可没等他跳起来,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左右同时贴近了自己的脖子,他吓地一动不敢动。眼神瞄过,却是那两兄弟一左一右站着,指着自己脖子的好似是那两个笛子。
那人看着他,说,“还以为你武艺多高强,倒看走了眼。可惜这一身内力。”阿右瞄了眼王英,叹了口气,似乎也是很遗憾。王英不再说什么,张开了嘴巴,还是配合点好,少受点苦。
那药丸入口即化,王英立即感到一股火辣辣的东西在腹内渐渐升起,逐渐传满全身,然后浑身就似着了火,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人却不知何时已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滚到了火堆边上,竟然也毫不知晓。零星的火溅到衣服上,发出一股焦味。。。。。。
除了可怕的灼烧外,王英还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五脏六腑。他眼神朦胧,意识混沌,但却没有完全昏过去,似乎还存在那么一丝意识,非要让他感受这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感觉。。。。。。。。
隐隐的,有声音传来,竟象是一股清泉注入了火场,王英拼命想抓住那声音,不让他溜走。对了,那声音说什么来着?这玉是从哪里得来的?王英伸出了手,用尽了全力说,是。。。别人。。给的。那声音又问,那人是谁。王英答说他叫。。。卜一凡。那声音接着问,那他人现在在哪里?王英说我。。。不知道。那人又好象问为什么把玉给他。王英说不知道,真地不知道。。。。。。再后来,王英喃喃着,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终于在他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股火烧般的痛苦消失了。睁眼,一轮圆月挂在中空,周围静地诡异而可怕,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外,一丝丝虫鸣也没有。
收回眼光,看着蹲在眼前的两个人,王英虚弱地说,“完了?”阿右看着他说,“王大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王英吓了一跳,怎么了这?刚才还要要自己的命,这一转眼,叫上大哥了,这转地也太快了吧。撑着想坐起来,阿右忙把他扶了起来。
“我叫童左,他叫童右,刚才冒犯了王。。。王大哥,真是对不住。现在知道王大哥是友非敌,也就放心了。”王英想骂娘,想跳脚,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那一点用都没有。
“王大哥,这玉你要好生收好,千万不可被宵小之徒得去。”童右伸出手来,把玉又套回到王英的脖子上。王英猜想这两人八成是和卜一凡有关系,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活着,足够了。想问问他们和卜一凡的关系,但想想他们也不会说,也就作罢。又想站起来,但却虚弱地够戗,王英闭上了眼睛,盘腿坐直了,让内力在身体内走了一圈,顿时感觉好多了。在王英看来,这是他练了雪山派心法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体力很容易恢复。
有精神了,王英开始发话了,“我说两位,你们这药丸就是逼供专用吧,卖给衙门可不是小收入。不去试试?”双胞胎有些尴尬,童右挠了下头说,“王大哥,你别怪我们了,我们不知道您。。。。。。对不起,对不起!您以后,以后,别。。。。。。”童右的脸涨地有些红,欲言又止。王英看着,觉得有趣,也不知他到底要讲什么,想自己跟个小屁孩斗什么气,又思忖着自己不能太得寸进尺,要真惹恼了他们,再给自己来一粒,到那时可真是哭天抢地也没用了。想到这里,脸色缓和了许多。又象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暗笑了起来。
“阿右(他倒是自来熟),既然要道歉,总要拿出点诚意来,你说是不是?”阿右看着他,眼睛亮亮的,说,“你说怎样?”“嘿嘿,就你那花粉,分我点,就行!”双胞胎同时舒了口气,童右掏出瓷瓶,递给王英,说,“这个你先拿着,喝完了,再给你配。”王英顿时乐开了花,抓住瓷瓶就塞到怀里。然后看着童右,伸出右掌,说,“君子一言!”童右击掌上去,说,“驷马难追!” 然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王英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把那玉从脖子里取下来,递了过去,说,“既然两位认识这玉,想来必懂它。都说玉随知音,我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个,想来这玉跟着两位会好很多。要是不嫌弃,还请收下,也算是给它找个更好的主人。”
两人均是一愣,都没想到王英会如此做,童左正容道,“王大哥,此举万万不可。这玉既是他人所赠,你岂有随便送人之理?岂不白白辜负了他人心意。此举以后万不能再有。”
王英听了这话,想那童左说地有理,把手收了回来,笑着说,“我只是想给这玉找个更好的人家,倒没想这么多。被你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是对不住人了。”
“王大哥不用自责,王大哥是慷慨之人,待人又如此真诚。你就是这玉最好的主人。”却是阿右。
“阿右说地有理!王大哥,你初入江湖,这江湖险恶,你以后还要多保重!不知你这去向何方?”
“金陵。”
“王大哥,我们要北上,恐怕和大哥不能同行。阿左阿右就此别过!”王英没料到他们说走就走,遂笑着说,“虽然你们给我上了酷刑,可还真是有些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