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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男人接近他,他只觉得厌恶。然而,就只有玄慈……对于他,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跟心动。看见他的第一眼,他的心脏仿遭雷击。而这样的一个男人,却说着他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这一切……这一切……
“……我爹爹……不会答应!”
“不要老是提你爹爹,我会自己跟他说。只要你说好,我就带你回京城,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就好。”
“可是,我……”
“如果你讨厌这样的事,就一剑杀了我吧……”
……可是,尽管到了最后,杜文亮都没有拔剑。
所谓的野合,就不会太过舒服。然而,杜文亮却还是窘得不愿意抬起头。
此时,天已将明,两人离得众人极远,自也隐密。
玄慈还在不断吻着他,吻着怀里的他。此时的他,看起来是这么的幼小、这么的惹人怜爱。
“舒服吗?”玄慈只是用着沙哑的声音问着。“会不会很辛苦?”
杜文亮咬着唇,却不想说。
相对于生涩的自己,自是靠着玄慈才得到了无比的欢愉。他连想,都没想到两个男人之间可以这样得到快感,而玄慈却以着无比的耐心跟温柔叫他得偿一夜春宵。
“你生气了吗?怪我勉强你吗?”玄慈还在吻着他,尽管经历了三次的纠缠,他还是舍不得放开他。
他就这样把杜文亮从营地抱到了这儿,在他半推半就之间得到了他的身子。杜文亮根本不晓得情欲之事,生涩害羞地叫他总忍不住满怀怜爱之心。
“你一定是人家说的花蝴蝶,专骗女孩子的淫贼。”杜文亮咬着唇,不无有些懊恼。
他就这样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了,虽说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舒服地不愿让他离开,然而还是有些懊恼之意。
“后悔把身子给了我?”玄慈一边继续吻着他,一边取笑着。
“不要再亲了啦,我身上都黏黏的。”杜文亮低声说着。
“你的身子好甜、好香,我忍不住……”
“嘻……”
天亮的时候,两人草草沐浴过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了玄慈那群卫士的身边。
白天的时候,仿佛没事一样地吃饭聊天,到了晚上就手拉着手躲开卫士,在别家客栈的房间里乱来。
等到两人都心满意足之后,便躺在床上,轻声谈着天。
“京城的房间不好找不是吗?”让玄慈抱着,杜文亮轻声说着。“怎么每天你都找得到房?”
“有钱能使鬼推磨。”玄慈笑着。
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玄慈本打算杜文亮接下来会这么问着,然而,杜文亮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即使他们已经相好了好几次,杜文亮却连他的名字也不问。
不问他的名字,不问他的来历,不问他的出身,仿佛……就把他当作一个以后腻了就丢的床伴一样。
想到了这里,玄慈就忍不住生气。他低头就势咬上了杜文亮赤裸的肩头。
“哎!”杜文亮吃痛,于是恼怒地看着他。“你干嘛啊!”
“我生气!你才是专骗男孩子的花蝴蝶吧!”
闻言,愣了一下的杜文亮不断咯咯笑着。看来他真有这样的意思!
“喂……我也是爹生娘养的一个人,你这样是什么意思?”玄慈低声问着。
然而,杜文亮却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意思。
“……杜文亮,你得说清楚,你到底……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次了,你……”玄慈心里又气又急,却是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不是说过,愿意等我的?!”杜文亮在他怀里轻轻说着。
“……我是说过,可你……”
“……那就别问。”杜文亮的声音,好轻好轻。“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再去找你。”
杜文亮的语气里,有着道别,玄慈如何听不出来?
“不,我不让你走!”玄慈一把将杜文亮紧紧搂在了怀里。“要做事,在我身边做,让我看着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没人帮得了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杜文亮轻轻说着。
玄慈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继续紧紧抱着他。
“……明天,就是江南大会了,你该去看看热闹。”杜文亮轻声说着。
“那你呢?”玄慈哽咽地说着。
“我有事情要做,我会去找你。”杜文亮说着。
“什么时候找我?你又要怎么找得到我?你根本连我的名字也不问!”玄慈既生气又伤心。
“……不问你的名字,即使你失约了,我也才不会伤心。”杜文亮抚着玄慈的脸颊,只是轻轻说着。
“……你要跟我怎么约?”玄慈低声问着。
“我跟你,约在明年春天的江南好吗?”杜文亮轻声说着。“就在西湖畔,不见不散。”
“……好……”玄慈哽咽着。“不见不散……”
“到了那时候,若你还记得,还愿意来见我,那就告诉我你的名字。”杜文亮轻声说着。
“好,给你一年的时间,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就要带你走。”
“……好,依你,若你一年之后不失约,我就跟你走。”杜文亮轻轻说着。
也因此,等到玄慈回去那些卫士身边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而那些卫士,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知道些什么,什么话也没有问起。
然而,尽管玄慈已经坐在了江南大会入口处不远的地方,面对着向往已久的江南大会,一颗心却像是已经死了似的。
因为,杜文亮就在今天离开了自己。也从今天,带走了他的心。
“看哪,是南方月!”
“……公子?公子?您别发呆,眼前这人就是南方月,是下任的盟主,您得好生瞧瞧。”
瞧什么?玄慈心里想着。虽说皇伯父要他小心武林里的几个人物,甚至还愿意让他来参加江南城的大会,然而,他现在对这些,却已经没有了兴趣。
他勉强抬起了头,看了南方月一眼,那人果然就是那个晚上跑来跟他们说话的那人。
想起了那人,就想起了自己跟杜文亮的旖旎。想起他那温暖而生涩的身子,想起他那喘息以及充满爱意的眼神。
他爱着自己,这点虽然他不说,自己却可以感受得到。被那奇妙的缘分绑着的自己,本不孤独。
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会遇上他呢?在他这十八年痛苦而孤独的岁月中,这是上天的垂怜吗?
……这是上天,因为看他即将亲政,所以才特意送来讨好他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老天爷这招可妙了……没错,他喜欢这个礼物,好喜欢、好喜欢……
“看哪!是杜明!”
传闻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就这样带着腰间的长剑走过了面前。
承受着万人的赞叹,那柔和的脸庞,眼神只有专注地看着前方。
果真是个奇男子。玄慈在心里也是同意着众人的看法。姑且不论他在西域的丰功伟业,这等的风采以及身段,果真是天下少有。
想起了同样年幼的杜文亮,玄慈却只是温暖。其实,他从未说谎,尽管眼前的杜明果真温和秀美无人能比,天下第一的名号,却是属于杜文亮的。
然而,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杜明却是看向了他。匆匆一瞥,快得连玄慈都未能看清,然而,玄慈根本不以为意。
“公子觉得,这杜明如何?”此时,玄慈身边的一个卫士问着。
“是难得的才俊没错。”玄慈承认。
“比起杜文亮公子如何?”那卫士低声问着。
闻言,玄慈只是笑笑。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如何能比。”
“何者为天?”
“自是杜文亮。”
“……是吗?公子可要再仔细瞧瞧?”
像是不相信的样子,那卫士只是低声催促。
“他都走进去了,怎么还能瞧。”玄慈不以为意。
会场外是用白幕围起的,那杜明根本也是一晃眼就走进去的。
“会后有个筵席,若是公子愿意……”
“不用了吧。”玄慈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我对杜明没有兴趣。”
闻言,那卫士也就不再说话了。
杜明就像是个漂亮的娃娃,可杜文亮却会哭会笑,身上的光华灿烂得让人无法逼视。
当他把他拥在怀里的时候,才真正有着拥有天下的感觉。
这种感觉,即使是他坐上了龙椅,也未曾如此深刻体会过。
……可是,他又爱又恨的杜文亮却要他等上一年!
……好,他就等他一年!看他那时候还能有什么话说!
一年之后,西湖畔。
依旧风光明媚,然而玄慈却是心乱难当。
这十二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