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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明白,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因而起,小人定会谨记王爷刚刚的话,不会当做儿戏,从现在起,小人就呆在屋内,不让任何人见到,要是皇上来,就王爷只与写字,教学诗,并没做其他。王爷放心,您去安排您的吧,不用担心。”
御维怀没想到御维荣会么伶俐,还不知是何事,便能就通,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他,果然皇家血脉,无不是精品啊。
转头见小草站在旁,心中下便动杀机,就听御维荣急急的道:“小草会教他,若他突然不见,会让人起疑的。”
御维怀心中也知道此时不能让事情变得再复杂,小草确是不能突然消失,见御维荣脸肯求,也知他定是不会答应,便打消心中念头。
御维怀回过身,深吸数口气,以稳定心神,重又将脸上挂上平常自此处离开时的淡淡的微笑,便迈步走出废殿。
第 64 章'VIP'
御维怀坐在椅中;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耳中轰鸣;直喘了好久的气;心绪才算慢慢平静下来;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打湿的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样。
御维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王府的;一路上只知道要保持冷静;但又不能表现的如平时那样悠然的往回走;因为自己要安排行军演;悠闲不得;可心境已不同;到底要怎么样才算是正常的表现;怎么样的行走速度和表情才算是急冲冲行事又不现焦灼。御维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顾虑的太多了;但又觉得不得不小心行事。
心绪平静后;御维怀开始回想自己这三个月来的所有经历;不想还不觉得;细想起来真是漏洞百出;若不是这御维仁对弟弟早就爱慕以深又得不到回应;而自己偏又给了他渴望以久的情意;怕是早就要穿帮了吧。
可是;自己明明早就以自己的笔迹写过折子给他的;他为什么一直都没什么反应;一直与自己亲亲热热;那些情意绝对是假不了的;这点感知自己还是有的。但为什么偏偏去了维荣那里看过诗册后;便有所觉;便要行动了呢?
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是自己心中有鬼;所有心虚胆寒;其实他并没有多心;也并没有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自己在这边瞎担心罢了。
御维怀从椅中站起身;快速的在书房中踱着步子;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回想近日在宫中的一切:严公公出乎寻常的表现;对自己提议的再三推阻;他躲开的那一吻;突然提议要去皇庄;要行军演;这太不寻常的一一在;太不寻常的事都凑到了一起;让御维怀一再的觉得自己所疑不假。
记得在出宫时还有特意留意宫中情形;原来不只小书房中;全宫上下都在不明显处放上了那些看似来震邪的东西;还有小书房中的两个道士。
他在想什么?是怀疑自己是妖怪上了他弟弟的身;想用这些东西将我赶走;让他弟弟回来吗?那为什么又不让道士作法;反而还让他们出去了?
是看我不受那些东西的影响;怕在宫中行事动静大了;会有消息传出;便想到要借行军演以避人耳目;以别的方法除去自己吗?
御维怀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虽然还是盛夏;但全身仿佛浸到了严冬的冰水里一般;从里凉到外。
虽然已与死神握过一次手;但御维怀并不想就这样放弃;束手就擒。
行军演;行军演;擒拿我还用得着弄这么大动静吗?他一个人就完全可以把我拿下治于死地了不是吗?
御维怀想不出他到底是何用意;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突然;他想到自己离开时;御维仁嘱咐的话;〃军演要用帅令;可别忘了带。〃
帅令?
御维怀突然明白了;在擒住自己之前;御维仁想先将帅令从自己手上骗走;帅令到了他的手上;自己失了兵权;到时不论自己是什么人都将是个空筒子王爷;只能任他宰割。
御维怀想通此节;慢慢的坐到了椅中闭目凝思起来。
行军演吗?要借此骗得我的帅令交与他人吗?
虽然自己自醒来后;所培植的人并不多;但也并不是没有可用之人;况且御维怀以前在军中立威甚深;这便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利用的。
造反吗?
不;御维怀从没这样想过;即便是现在似乎就要命悬一线;也没想过要造反自立为帝;他不认为自己有那样的本事可以称帝;也不认为光靠以前御维怀立的军威便真的能造反成功;至少;眼下的御维怀还没有这样的信心。
但;军队还是可以稍做利用的。
行军演吗?若我无所觉;便真的会毫无犹豫的交出那帅令;但现下即已有所觉;就看看到底行军演对谁更有利吧。
御维怀突然睁开双眼;对外喊道:〃来人啊!〃
韩齐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因平时回府后;也没什么事要韩齐做;故他平时并不在王府内走动;御维怀回到府上便都让他去歇着了。但今天;御维怀觉得自己身边需要一个可以随时用的上的人;入府时;便让韩齐一并跟了进来。
看着进来答话的韩齐;御维怀在心中思量着。
做为近身侍卫;韩齐每日与自己一起出出进进;据说他以前便是自己的心腹之人;好像以前的王爷做的事也不曾瞒过他。平日不多言不多语;很深沉的男人。虽然说是对自己忠心不二;但真的生死攸关时;此人真的能靠的住吗?
可自己身边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御维怀真真体会到什么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了。
想着;御维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叹了口气。
韩齐与御维怀一起已有七载;不说对王爷的每一个举动都能了解并体会;也差不多;虽说现在的王爷与以前有所不同;但做为一个近身侍卫;王爷的不同寻常;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就好比今天;王爷从宫中出来;虽然看起来与平日并无差别;依然是淡淡的笑挂在脸上;但却总觉得那笑是笑给别人看的;走在王爷身侧;很明显的看到他衣袖下的手在不自觉的轻抖;脚步比平时要快些;本以为有什么急事要办;却直接回了王府;并还让自己随侍入内。
韩齐心下狐疑;这七年来的风雨;让他觉得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能让王爷如此不安的;一定是大事;一件天大的事。
但他不便询问;只能等着王爷下指令;再行事;眼见王爷叫了自己来;确似有疑难并不开口;想了想;上前说道:〃王爷;有什么事要吩咐小人去做吗?〃
看着韩齐;御维怀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选择的了;要行事;自己身边势必需要一个有功夫的人在侧才行;而眼下;除了韩齐;便再无他人了;叹了口气;下决心;现在就在韩齐身上搏一搏;于是神色凝重的开口说道:〃韩齐;本王有一件事要你做;此事关系到你;我二人的身家性命;你可愿意?〃
韩齐没想到王爷有此说;但联系到王爷今天的不自然;便知自己所猜不错;马上上前抱拳答道:〃小人是王爷的近侍;本就应为王爷舍生保驾;若有什么事会损害到王爷的性命;那一定是在小人倒下以后;请王爷相信小人。小人感念王爷当日提携之恩;终生不敢忘;定当以死相报。〃说着;单膝跪在了地上。
〃好;我相信你;你去将秦明给我找来;不要找的太急;不能让人看出你有异;但也不要太慢;因为我很急;快去吧。〃说完;便不再言语;坐在椅中闭上了双目。
御维怀知道韩齐出去了;他不知道韩齐是不是真的可信;眼下似乎什么都变的不可靠了;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只有〃相信〃;似乎才是自己能闯过这一关的唯一筹码。
大约小半个时辰;御维怀听到了两个人走进了书房;站到了自己面前。
御维怀慢慢睁开了眼睛;将自己刚刚所想在心中又转了一圈;看着二人;开口说道:〃也许本王以前有很多人可用;但现在就只有你二人让我能够信任;你们不用觉得勉强;如果不行;大可直接告诉我;我决不为难;放你们走。〃
韩齐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所答还与前一般;且神情和话语都坚定不移。
秦明摸不着头脑;但看二人神色;想是出了大事;上前一步;说道:〃王爷觉得我会要求离开吗?〃
御维怀看着秦明;笑了出来;〃我知道;你不会。〃
呼了口气;对二人说道:〃你们不用问为什么;我只告诉你们;皇上可能要杀我〃看到二人明显吃惊的神情;摆摆手制止他们说话;又继续说道:〃我也希望是自己估计错误;但眼下所有证据都表明;我的猜测有八成是正确的;所以;我需要你们帮我;你们可有想好了?〃
二人均被御维怀的话惊的不知做何反应;但看王爷的样子不像说假;二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便相视一笑;双双单膝跪于地;正要说出誓言;便被御维怀一把抱住。
〃好;好;我相信你们;什么也不用说;我相信你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