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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般,心亦随之凋零。
原来过往种种,是魏紫的心魂,成就他的海市蜃楼。
「你说的不错,功又如何、名又如何?繁华不过如梦;得又何欢、失又何愁?仅恰似南柯一梦……这
道理,我该是清楚明白的不是?可这一场幻梦竟是你舍身换得……值得么……为了同我一般的伪君子……
真是值得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痴了、傻了、狂了,李士衡扑向枯荒的泥地拿手奋力挖出深凹,捡拾遍地散落的瓣儿,一点一滴地,
堆成花冢,用以泪水施浇浸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李士衡始终不愿离去,作起了无数花坟,将一切种种,悄悄埋藏。
昼夜守候,痴痴恋恋。
人说,他疯,洛阳城外的一处探幽废宅,有个痴儿只把枯花种,不问流年度。
人笑,不问原由,只道如梦一般,冷眼旁观下,混成了茶余闲谈。
孰不知——花谢,梦灭……
【完】
后记
《魏紫》一文,所想表达的感觉类似于黄粱一梦,花谢,梦醒了,才知一切仅是虚幻。魏紫之名,是
牡丹花种的品名,为牡丹花后,其型态模样大致就如文中所述,因此,才把他设定成宛如神人般高雅脱俗
,可相较下,这书生就显得平庸凡俗许多,真不是个讨喜的角色。
基本上,我是对魏紫偏心的,越写,越觉得书生是个十足的伪君子!或许大家会觉得整篇故事不够「
有情」,只因我的出发点在于传奇色彩,日思夜想的就是怎样将故事写出传奇的味道来,把那乡野奇谭溶
入故事中。倘若大家阅读后,有此感觉,那么我的想望便是达成了。虽是如此,情的因子仍不可忽略,一
切仅为「道是无情却有情」。
说实在的,写到这里,我的脑子已成一片浆糊,故请大家原谅浆糊人的不知所云。
在此,感谢瓜姐的容忍,忍受我拖了这么长的时间(虽然差点被劈);感谢希晨临危受命,在百忙之
中抽空替我校稿、讨论;感谢老大在我有任何不懂不明白的地方,一一指导、提点我;感谢王子替我画了
如此绝美的魏紫,当真把心目中所想的一一具体呈现。
当然,最感谢的是两极体的大家和购买这套书的朋友。再次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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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楼》(传奇之三)——录入:白胖胖
作者:自由录入(xxx。xxx。xxx。xxx) 2005/11/09 09:48 字节:54K 点击:600次 帖号:4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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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靳…传奇之三…定楼
文案:
他来自大漠,是传说中的鬼王,
邪魅妖异、幽香袭人,如腐尸堆中孕育而生的黑叶兰。
他出身皇室,赐封怀阳王,
气度雍华、俊美无暇,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凯旋那日,天降黄金雨,
命中注定,他们合该相遇……
然多年相知相伴,却换得清泪两行,
只因,人魔终究殊途--
…
滚滚沙尘,破风而来。
长安城外,凯旋大军带着骄傲与胜利荣归。
北方城门率先爆出震耳欲聋的锣声,掌管京城守卫的执金吾个个衣鲜马怒,威风凛凛为大军开路。
后方骑兵队高举鲜红亮丽的大纛,迎风开展,前方士兵挥动玉戟与黄龙大旗,一边吆喝,一边大喊:
「让路、让路,大将军进城了!」
「大将军进城了!」
城里边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早已将街道两旁挤得水泄不通,个个争先恐后想瞧瞧马队进城的威风模样
。
北方楼城上,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高处。
微惦着脚尖,刘颖两个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瞧着城门下热闹景致。
「主子,楼上风大,小心着凉了。」
殷叔见楼城上风刮的紧,体贴地为小主子加了件披风。
刘颖拉拉衣襟,展颜笑道:「殷叔,你瞧,这大将军凯旋的模样,比起父皇上山封禅的队伍还壮观哪
!」
这……殷叔尴尬笑笑,只道主子年纪小不懂事。「小主子,这大将军领兵数十万,大破匈奴右贤王,
是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凯旋队伍理当……」
「咦?殷叔,你瞧,那黑摸摸的是什么?」不等人把话说完,刘颖俏皮的眼光像发现什么叫了起来。
殷叔顺着主子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长长的队伍后方,跟着一群手脚被缚的战奴。战败的士兵们一个个
低垂着头,衣衫污浊、蓬头垢面,看得出来,一路上吃了不少苦。
战俘的队伍中,奇怪地,参杂了一辆抬车,车上躺着一个黑衣人,那人卷曲着身子、缩着头,动也不
动,似乎是受了伤。可战奴们对这黑衣人似乎相当恭敬,不仅前后左右四人为他推车,还不时在抬车旁打
转、察看他的伤势。
刘颖瞧得有趣,好奇问:「那人是谁?」
殷叔看了一眼,也感疑惑,「回主子的话,老奴不知,怕是那蛮子里的重要人物吧!」
得不到答案,刘颖又朝身后喊了声。「韩辰,你过来。」
「是。」一直随侍在旁的守城小官见主子叫唤,忙上前来。
「你快过来瞧瞧……」刘颖指着楼下长列的队伍,「那个全身乌漆抹黑的鬼戎子是谁?」
韩辰探头看了看,心中已猜到几分,回道:「回七皇子的话,如果下官没猜错,那黑衣人应是匈奴的
定楼王。」
「定楼王?」刘颖的眼睛眨了下,「那是什么人,很了不起吗?」
「这……」韩辰顿了下,「这定楼王又称『鬼王』,是单于座下十大当户之一,定楼一军神出鬼没、
骁勇善战,又善奇袭,我军长年与那匈蛮交战,一直未能占得上风,都拜这定楼王从中阻扰所赐。」
哦?这么厉害!「这么说来,能擒下这鬼王,这大将军还真是了不起!」
语音方落,刘颖的目光又落向那动也不动的身影上。「他似乎受伤了?」
韩辰点点头,「定楼王年事已高,早不适合披甲征战、上场杀敌了。」
「他年纪很大了吗?」
「听说已近百了。」
「近百?!」刘颖诧异道,「那匈奴底下没人了吗?为何要让这样的老人家带兵打仗?」
韩辰苦笑道:「那定楼是匈奴大军中最强悍的一支,更是所有蛮族部落的精神依归,别说定楼王年事
已高,只要他一日末死,蛮族就一日依着他,定楼玉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
刘颖愈听愈奇,只觉大人们的世界太过复杂。
望着那蜷缩憔悴又老态龙钟的黑色躯体,原本喜悦好奇的心情,突然涌起一丝不忍。
正发怔间,城下忽地传来一阵惊叫——
「王!」
「保护王!」
「杀!杀了这些汉贼子!」
「快啊!保护王……」
城楼下,原本垂头丧气的战奴们突然鼓噪起来,一个个手拿石器攻击汉军。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
一旁的汉家军有些措手不及
韩辰见状,立刻吩咐左右两旁道:「杨虎、石乐,你们在这儿保护七皇子,其它人随我下楼去。」说
着,一群人匆匆离去。
刘颖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只知道楼下那些战奴们,手上既无兵刃、行动又受束缚,这种反抗无异是以
卵击石,当真蠢到了极点。
果然,不过三两下子,那些带头叛乱的战奴们一个个被打得弯腰曲腿、捧腹呻吟,汉军拔剑杀了几个
人,飞溅的血色染红长安大街,伤重的匈奴兵们拼命做垂死挣扎,扭曲着身子想爬到那定搂王身边。
躺在车上的定楼王仍是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般,对于属下牺牲性命的忠心行为视而不见。
「王……」
「王、王……」
几个匈奴人匍匐爬到抬车边,想见主人最后一面,可一把辉亮亮的大刀,咚地一声落在众人面前,硬
生生将眼前路途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