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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永远-姊妹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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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嗤笑了一声,宇文用力地一翻身,和他背对背靠著,闭上了眼睛。 
没错,只不过是自己的恶趣味罢了──明知道他不是圈里人,明知道他恐惧著自己,明知道那次肉体的结合只不过是酒醉的误会。 
那个单薄的後背瞬间挺直了,然後悄悄地离开了一段距离。 
然後轻轻地翻身,再翻身。 
挪动枕头,再往外挪。 
如此翻来覆去,直到宇文忍无可忍。“真是够了!你有完没完?!” 
男人苍白的脸写满了惊吓的神色,用力地抓著被子,“对不起……我想我还是……” 
宇文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是那种绝对称不上良善的笑容,“我看我还是来真的好了。” 
“咦……” 
很轻易地就拖过男人的身体,捏住双颊吻住了他的嘴巴。萧重轻发出惊恐的抽气声,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喊叫。 
宇文把手探进了他的睡裤里,握住了柔软的性器。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对於宇文而言,压住他如同制服一只猫一样简单容易。猫还有爪子,这个男人却只有颓然的肢体和眼泪。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萧重轻抽咽著哭出来,却没办法从男人的魔掌中挣脱。 
宇文继续吻他的嘴唇,套弄著他腿间的物体。萧重轻在挣扎的空隙中哭泣、求饶,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持续著自己的固执。 
挤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发生了改变,体温、心跳、呼吸、喘息,萧重轻的哭腔里开始夹杂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呻吟。 
男人的下半身,果然还是没办法受理智控制的。在技巧熟练的挑逗下,涨大,颤抖,像痉挛般吐露白浊的热液。 
扯过几张纸巾擦拭著手掌,宇文依然禁锢著萧重轻的身体,“……给我老实点吧。” 
瘦弱的男人喘息著,弓起了青白的脊背,把脸埋进手掌间,“我……我不是同……” 
“我知道你不是。” 
“你怎麽能这样……怎麽能这样……” 
“床都上过了,你还在意什麽。” 
男人摇头,模模糊糊地呜噜呜噜不知道在辩解什麽。 
宇文把踢开的被子往他头上一蒙,萧重轻在里面轻声地哭。宇文连被子一起搂过来,拍他的背:“别哭、别哭……”,然後男人软弱地在他手臂里睡去。 
“我最怕你哭……你知不知道,我多麽多麽怕你哭……奂言……” 
怀里的这个男人并不是方奂言,宇文知道得很清楚。 
只是那天看见他哭泣的脸,一瞬间和方奂言的脸重叠了。与其说相像,倒不如说是宇文一直在心里盼望著方奂言会那样脆弱地对自己说“请你不要走”。 
如果你这样说,我一定不会走。 
如果你哭泣,我一定会安慰你。 
如果你让我留下来,我就哪里都不去…… 
为什麽不说呢?请你说吧,请你告诉我,你还需要我,你还没有离开我。 
我还没有被你抛弃。 
“说吧……奂言……说你需要我,要我留下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的男人,如同挽回什麽似的搂紧了手臂里的身体。 
那一晚,萧重轻做了一个梦。 
自己在天空中飞行,飞的很高很远,越过高山、草原,看了很多美丽的景色。正在高兴的时候,突然飞不动了,直直地跌落下去。 
下坠的恐惧感让他哭出来。这时,不知是谁的手臂托住了他的身体,然後两个人一起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那个人说,“别怕,我在呢。” 
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觉得非常安心。 

第七章 

好像全世界的酒吧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宇文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转动著眼前的酒杯。 
身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跟他打听有关这个城市的有趣话题。 
事情还要从傍晚的时候说起。宇文在一家摄影器材店里,买了块擦镜头的鹿皮。 
留著两撇小胡子的老板热情地跟他推荐尼康AF14,他懒得搭腔,自顾自地想是不是要再买些胶卷。小胡子契而不舍地开始介绍镜头,宇文不堪其扰,正打算抬腿走人,迎面进来几位游客模样的客人。 
一侧身避过,却被人拍住了肩膀。 
“奉宇?你不是奉宇吗?” 
宇文眉头一皱。会用这个名字叫自己的人,跟欧阳家绝脱不了关系。 
除了摄影师宇文之外,他还有一个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承认却又不得不背负的身份,豪门欧阳家的次子──欧阳奉宇。 
抬眼一看,只觉得这人的脸孔恍惚曾经见过,却记得不真切。 
“不记得我了?瞿文啊……!你哥的朋友,想起来了吗?”面对他一副我不记得你的表情,男人毫不在意地笑著说。 
听他这样一说,好像有了点印象。能跟那个冷漠如冰山一样的兄长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里外加起来也不过就那麽两三个。 
“啊……真巧。”宇文敷衍地笑笑。 
他并不想,再接触到任何有关欧阳家的事情。以前是,现在更是。 
“等下有时间没?”不知道是没看出他的虚与委蛇,还是故意忽略,瞿文问道,“去喝一杯吧。你哥最近都不陪我!” 
直觉地要回答“没空”,不知为何又吞了回去,淡淡地说了一声,“好啊。”被和同伴告别的瞿文拉著,拽进附近的酒吧里。 
“你来这里多久了?是工作吗?”瞿文拉拉杂杂聊些不著边际的话。 
“也没多久。”宇文同样不咸不淡的回答。 
“啊~~做摄影师真好啊,可以世界各地地跑!哪像我们这些小职员,去旅个游还得提前一周请假!” 
宇文嘴角一挑。 
若不是这个人是跟那个叫欧阳天赐的家夥交往最密切的一个,恐怕宇文也不会知道,这个叫瞿文的“小职员”,实际上是做情报生意的。 
那位大哥很少去信任什麽人,但深藏不露的瞿文绝对是其中一个。无论欧阳天赐想知道什麽,第一个就会想到瞿文。 
比如说,如果要调查那个人的事,他应该不会交给除瞿文之外的别人去做。 
这是宇文在这里的唯一目的。 
“方奂言……他,还好吗?” 
既然已经调查过了,那麽应该不会不知道他和方奂言的关系──曾经的关系──所以宇文选择开门见山。 
瞿文笑了下,倒没意外,或者说他根本就已经料到了。 
“应该很好吧,你也知道你哥哥这个人,处理事情一向没血没泪的,斩草除根!” 
“处理……处理什麽?什麽斩草除根?”宇文直觉到自己漏掉了很重要的事情。 
“对了,那时你还没回来……”瞿文用手指搔搔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问的是这个。就是当年领养他的那家人啊,那家的老妈为了自己精神失常的儿子,又回来找方先生啦!” 
“……!!!”宇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叫做方奂言的人,在成年之前,曾经遭受过养父母那患有精神分裂症、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儿子,长达十年的虐待。 
“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吧,一直纠缠不休的。最後还拖著方先生去了他儿子在的那个疗养院,真是有够执著的了!要不是你哥的话,那位方先生早就崩溃了!” 
於是,最後还盘旋在宇文脑海中的,就只有这几句话。 
……要不是你哥的话,那位方先生早就崩溃了! 
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竟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 
作为那段过去的见证人,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他对那件事情的恐惧有多麽深重。像利剑、像绳索、像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毒素,每天每天啃噬著他脆弱的神经。 
那个人一点都不坚强,他不但脆弱敏感,而且容易放弃。他是怀著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个女人,去面对那个疯子,一想到这里,宇文觉得心脏都要破裂了。 
对自己的愤怒,对所有伤害过那个人的人的愤怒;对自己丢下他不管的自私、卑鄙无耻;对被哥哥抢走他的怨恨;对自己的失望,化成实际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宇文挑起了一场根本不记得原由的殴斗,像发了疯一般,除了挥舞自己的拳头之外,什麽都不想做。 
萧重轻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发现宇文浑身是伤的等在他家的单元门口。 
“宇文……?!天呐……这是怎麽了,你打架了?”刚一靠近就扑面而来的酒气,更加确定了萧重轻的想法。 
宇文没听见似的,摇摇晃晃地倒下来。萧重轻慌忙地丢了手中刚买的宵夜,扶住男人高大的身体,艰难地向自己家里走去。 
把宇文费力地拽到床上,转身想去找医药箱,却被一双手臂揽住腰部,被压在身下。 
“宇文……别这样……!!” 
他徒然地挣扎,然而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死死地把他抱在怀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一边吻他的肌肤一边闷闷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人不厌其烦地重复著,直到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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