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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接一放,轻巧如耍,看似简单,却绝非寻常人物能够办到。
伙计看得是目瞪口呆,而那蓝衣客人,只是朝老妇温然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拱手施礼,言曰:“展昭见过江宁婆婆。”
因为是纵横贺文的原因,所以晚贴了几天^^各位大人见谅喔!
把2也一并贴上^^可以看得连续一点~~~~
2
“展昭?!”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白玉堂蹭地跳了起来,“你这只阴险臭猫!躲在这里偷听我们说话?!”只顾逃遁未及注意到店中竟坐了自己的死对头,适才糗貌必已尽入他眼,想到这里,白玉堂更觉羞恼。
当真冤枉。不过是坐在酒坊喝酒罢了,何来偷听之说?再者,他尚未计较刚才砸过来的一把椅子,他倒先嚷嚷起来。
恶人先告状他是见多了,可也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
对这胡搅蛮缠惯了的小白鼠,展昭深知辩亦无用,便默不作声任他叫嚣。
“好了,别吵了。”
江宁婆婆却是看不过了,这娃儿平日虽是任性,但尚不至如此蛮横无礼,一般遇了江湖豪杰,纵非深交亦多是以礼相待。也不知为啥,每每对上这位温雅好品的南侠,却如同遇敌一般,毛发竖悚,龇牙咧嘴。
白玉堂见江宁婆婆帮着展昭,不由怨道:“娘啊……”
“过门便是客,不可失礼。”
“可他——”
江宁婆婆见他还不肯放过,转头丢去一个瞪眼,顿让这位叱咤江湖的锦毛鼠泄了气,委屈地退到一旁。
手不能打,嘴不能骂,只好用眼怨愤地瞅着展昭。
江宁婆婆转向展昭,脸上神色已缓:“展南侠,久违了。”
展昭施礼,应曰:“婆婆客气,是展某叨扰才对。”
眼前男子乃江湖上响赋盛名的南侠,又蒙皇上赐封御猫之号,却未因此自大招摇,反是彬彬有礼,谦恭厚道。江宁婆婆不禁心中喜欢,笑道:“哪的话!南侠若不嫌弃,就请坐下,喝口我江宁酒坊自家酿制的水酒如何?”
“却之不恭。”
展昭大方点头,伸臂请婆婆先坐。
二人落座,可那白玉堂闹别扭站立一旁,不肯与其同桌。
江宁婆婆亦不理会,吩咐伙计:“小五,去酒窖取一坛酱。”
“娘!!”一闻酒名,白玉堂登时爆跳而起,“那坛酱连我都不让尝上一口,岂可就此便宜了这只臭猫?!”
“怎么不行?”
江宁婆婆挥手让伙计去取,“你喝不得,便不让别人喝得?我可不记得哺过一个如此心胸狭窄的娃子。”
“我——”
白玉堂欲辩难辩,气得两颊泛红,展昭一旁在看,连忙婉言道:“婆婆,展某量浅,这酱喝不得。”
“嗯?”闻言婆婆略有不悦,“莫非嫌这乡下地方的酒不比京城?”
“婆婆误会了。展某此来江宁办差,惟怕误事,故不敢贪杯。”
展昭拿起酒盏,稍一拱手将杯中醍醐醉一饮而尽,“待公事办妥,展某定会再来叨扰,向婆婆讨杯好酒。”
“好。”江宁婆婆亦是爽快之人,并无计较,“既然有事在身,那老身不好勉强,今日便暂记下这笔酒帐。”
“多谢婆婆。”
展昭谢过,微微侧目看了看白玉堂,见他神色虽恼,但已缓下发作。
江宁婆婆随即问曰:“即是公事,想必已经去过江宁府衙了?”
展昭摇头:“展某初到江宁,尚未寻到府衙所在。”
“喔,江宁府衙地处偏僻,不太好找。”她思量一下,便抬头对白玉堂吩咐道:“娃子,你且带展昭到府衙一行。”
展昭连忙谢绝:“不敢有劳白兄!”
江宁婆婆微微一笑:“不劳。反正他在我这小酒坊也待腻了,憋得怪可怜的,就放他出去走走吧!”
白玉堂本已大为不满,这刻竟要他堂堂锦毛鼠替这只御猫引路,他又岂会首肯。
“要我给他带路?!”狠瞟了他一眼,双臂抱胸,侧过头去,“我才不干!”
“不干?可以。”
江宁婆婆揣揣手中捆龙索,“那你就给我挂到房梁上练功去!”
“娘!你——”看出她脸色已无商榷余地,白玉堂权衡再三,若是要他像只腊鸭一般吊挂梁上,倒不如给那只臭猫领路,至少还可以出去走走。
“怎么样?”
“好。”白玉堂嘴角微抽,一字一句狠狠砸出,“我给他带路。”
五月阳春,和荀日光映在秦淮河道,晃若金碎。
碧空翔云,浅浅地倒影水面,悠游自在。
有一蓝一白,忽是跃入的这片荡漾中,顿让缓慢节奏跳脱平仄。
展昭牵了马匹,紧随那一剪散发着明显怒气的白影,不禁有些无奈。
自出了酒坊白玉堂便未发一言,蹭蹭迈开大步直往前走。
展昭料他必是恼着适才之事。在那江宁婆婆面前,这嚣张惯了的小白鼠也只有夹了尾巴的份。如此吃鳖的白玉堂,倒让他觉得新鲜。
打量前面笔挺背影,忽而想起自东京一别,已逾三月。
期间亦有收到陷空岛飞鸽消息,言白玉堂已到江宁,也觅得火蛇酒。
展昭获悉,自是一番欣喜,本欲前往问候,但西夏六王爷李继安一案轰动朝野,续事繁琐接踵而至,开封府中又忙碌起来。包大人是夜夜过了三更才眠,展昭等一众属下亦几乎是足不沾地,身少卧铺。
待事情稍是平息,开封府又收到一纸公函。
巧的是事发之地正是江宁府……
一路兼程为是公务紧急,却在看到 “江宁酒坊”那四个笔舞龙蛇的熟悉提字之时,不禁勒马停行,带了一身仆仆风尘入了酒坊。
待再看见那只精神满满,上窜下跳的小白鼠跃然而现的一瞬,缠绕心中三月之久的忧郁顿消无踪,有似春阳乍露,散尽霞皑之感。
心中情绪一动,展昭忽然紧上几步,赶上白玉堂与其齐肩而行。
白玉堂稍侧眸,瞄了他一眼,亦无抗拒。
并行片刻,河面忽起了一阵顽皮清风,吹扬白玉堂鬓边一缕青丝,末梢拂过旁边并肩齐高之人的脸颊。
不过是如柳撩湖的微触,几乎察觉不到的酥麻却叫展昭一阵心跳不规,眼角余光所及,散撂在雪白肩膀上的墨丝,随那扬扬风动,更添一分飘逸随性。
小小摆动,更撩人心。
展昭只觉有刻心神动摇,此刻若停步或是偏走未免显得突兀,只好连忙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强自抑压欲伸手去捞那一段墨发的古怪想法。
南侠定力果非常人能比,可就是太过入神,一下子听不见身边几声呼唤,待面前突现阴影……
“喝!!”展昭猛然止步,抬头一看,鼻尖对着的竟是树干。
“哈哈……哈哈哈……”看展昭愕然发呆的模样,一旁白玉堂已是笑得抱肚弯腰,拍腿跺脚。也不知道这猫儿脑袋在想些什么,叫他都听不见,竟埋首冲前撞树去了。
展昭连忙退后一步。
白日当空居然险些撞上大树,此番失态实是前所未试,不禁两颊泛红,有些尴尬。
那白玉堂边抹着笑出来的泪花,边搭了他肩膀,侃道:“我说猫儿,你纵是再赶,也要看道啊!若是别人看到你这个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磕个鼻青脸肿,一旦问起因由,可真难解释说是被大树给撞的啊!哈哈……”
“白兄见笑了。”
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