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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风月闻言一愣,心中颇有些芥蒂,问他:“你们……说什麽呐!”
丹涂子呵呵笑起来,也不说什麽。桔香端起茶来递给他,叹气道:“唉,大王要
等到什麽时候才能如愿呢?”
风月郁闷地看她一眼:“桔香……”
“先别问!”桔香笑眯眯道:“大王日後自会告诉公子。现在奴婢们说的,不过
是知情人的猜测而已!”
风月更加郁闷。什麽知情人的猜测,明明就是庆泽的暗示有些明显嘛!
朝野上下赞美纷纷扬扬,被蒙在鼓里的小臣或许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可是那几个
内阁,现在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像是十分尊敬认同,又像是十分好笑。总之,
被人用很奇怪很矛盾的眼光每日看著,是种让人非常不爽的感觉。
连他自己都觉得,男人做王後,实在是……很奇怪。
傍晚,庆泽早早散了内阁,手肘支著额角,听白虎回报。
“……成国几个势大的侯爷都经营纸业,所得却有多有少,为此之间积怨很深,
上个月还差一点动了兵马。成王正烦心此事,想来无暇北顾。”
庆泽却敛眉敲著桌面,沈吟不语,房内一片静默,只有嗒嗒声,声声回响。
白虎垂著眼,面上一片沈静。
“玄武没说别的?”庆泽忽然问。
“没有。”
“三年前黎姜单枪匹马来青成,事先我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庆泽冷哼道:“
这个玄武,在想什麽?到现在都没个解释。”
白虎立刻单膝跪地道:“属下四人,皆是赤胆忠心,大王……”
“我知道。”庆泽摆摆手,“起来吧,我没有要怀疑你们的意思。”
白虎面上忧虑忽现。
庆泽叹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们跟随我多年,我也是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
“谢大王!”白虎目光闪烁,心神一荡。
庆泽呼出一口气,道:“当初只道月儿弄个月盟是不甘寂寞,不料现在竟有这番
结果。”
地上扔了一道诏书,风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翻了几回,终於耐不住一骨碌爬起来,大叫:“庆泽!”
庆泽听到,笑眯眯快步进来,问:“爱妃,是渴了,还是饿了?”
风月见他笑得可恶,顿时咬牙切齿,抓过枕头丢了过去。
庆泽轻松接下,色眯眯道:“看来是饿了。爱妃莫急,为夫这就来喂饱你!”
“你别过来!”风月叫道:“我不饿!”
“那爱妃为何高声叫喊?”庆泽很Se情地笑道:“爱妃先命令我不准进房,後又
叫我进来,这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我,爱妃已经接受了麽?”
风月怒道:“不准叫我爱妃!难听死了!”
庆泽却摇头道:“一定要叫!我不光今天要叫,还要当著诸位朝臣的面叫!还有
,当初迎你,没用任何礼数,我已经吩咐人统统补回来!”
“你也知道啊!”风月鼻头一酸。想当年,白虎一人一马,就把自己接了过来,
且不说什麽结婚典礼之类,连个祝贺的人都没有。
庆泽点头,眼中多有愧疚:“委屈你了!”
说著,他一步步靠近。风月警醒过来,一点点躲闪:“你……你把那个鬼昭书撤
掉!什麽月妃!我是男的,你看清楚!男人!”
“哦?”庆泽站住,眯起眼睛问道:“时至今日,难道爱妃竟然怀疑为夫的眼睛
?我脸男女都分不清了麽?”
“那你弄什麽月妃啊!”风月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以前都是女扮男装的…
…”
庆泽扑哧笑起来,过去逮住他,抱在怀里揉捏一阵,啃上几口,才满足地蹭著他
的头发。
静了一会儿,风月又急躁起来,挣著嘟囔道:“讨厌!别碰我!什麽月妃,呕死
我算了!”
庆泽暗自叹气。压住他低声道:“别闹……月儿,我不能总让你这麽不明不白,
无论如何都要给你光明正大的名分!王後一事,不能操之过急,我先封你个贵妃
,只是投石问路。”
风月又静下来,心中矛盾不已。自己身为男儿,却要做人妃子王後的,实在别扭
得很。可又觉得,若是没个什麽名目,就这麽让人家总用看男宠的眼光看自己,
也实在很委屈很怄气。
虽说过只要他一直这样疼爱自己就好,可心中总觉不圆满。说是小心眼也好,不
洒脱也罢,总归是有些委屈的。
庆泽道:“明日我就将此事公之於众,看看他们都什麽反应,之後再夺定立後的
时机。最主要的……”
他深吸一口气道:“你可知道,我不甘心?”
风月一愣。
13
庆泽低声道:“那夜黎姜甩手走掉,实在让我自矮三分。他对无双之心……或许
不比我对你差。可我不愿放手,我宁可与他为敌,也不想将你拱手相让!”
风月转过身来看著他,见他虎瞳精亮,心里一甜。偎进他怀里小声道:“那有什
麽!我才不觉得他比强到哪里去。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
庆泽笑了一声,仿佛自语:“难道我真不如他?”
过了几日,云晖派来五位画师,并给风月捎来一封信,说这五位,是云昭和平国
最好的画师。
其中一位画师也说:“平王和云昭侯对公子的景仰之心,日月可见!怎奈路途遥
远事务繁忙不能相见,便令我等稍通画技之人来为公子画张像带回去,也好平日
里瞻仰。”
风月心中暗笑,欣喜道:“真的?那我们什麽时候开始?”
画师笑道:“全听公子吩咐!”
风月大喜,当晚设宴款待五位画师,翌日便在宫中後花园命他们作画。
时值大好秋日,碧空如洗秋阳金灿,又有黄意初现的绿树青草,趁得风月格外明
媚。
画了足足半个月,五位画师才将风月如真人一般画入纸中。其实大可早日完成,
只是五位画师受王命而来,若是不像真人,回去便要掉脑袋!只得精精湛湛,画
了好大一摞。
风月兴致勃勃,提笔在每张画像上都画符号一样签了名。亏得他此时好心情,不
然那麽一大堆,早烦了。
画师们看著他那黑墨签名,又是好一通赞叹龙飞凤舞。
桔香和丹涂子在一旁忍笑到险些岔气,两人对望一眼,心说,公子要是不说出来
,恐怕这几个人谁也认不出那是什麽字!
风月瞧见他俩神情古怪,知道又在暗笑自己的毛笔字,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可
又不能在人前失了格,便咳了两声道:“我这签名,是小时候家里找人帮我设计
好的,练了无数遍的说!”这倒不假,他也的确练了无数遍,只不过都是用水笔
钢笔之类。
五位画师功成,便告辞回去。风月一直送到王宫大门外,另画师们感动非常。
直到他们走远了,风月还在宫门口愣神张望。
桔香轻轻拽他,说:“公子,回去啦!”
风月眨眨眼,长叹一口气,低头想了一阵。忽然抬头恼道:“庆泽什麽都好,就
是不浪漫!天天都泡在议事房里整治他的国事,我来这里这麽久了,他就让人给
我画了一回像!”
越说越怨,最後跺了跺脚,扭头往回走,嘟囔著:“真该不理他,让他和他的国
事谈恋爱去!”
桔香和丹涂子莫名其妙,互视几眼,都笑起来。
第二天,青龙便带了十位宫廷画师,说是奉了王命,前来为公子画像解闷。
风月愣怔半天,又好气又好笑,道:“前两天刚画完,今天哪有兴致!庆泽笨死
了,都不知道换个花样吗!”
这话传到庆泽耳朵里,摇头道:“越来越难讨好……算了,告诉桔香,我不在的
时候多问问他想玩儿什麽,随他心意就好!”说完停了停,苦笑道:“我什麽时
候不随他心意了?唯有那个什麽浪漫,实在是不明白,也没有时间。”
後来被风月知道了,跑到议事房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