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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整齐做什麽?”说著,伸手就去接他的衣带。
解忧任他在身上摸来摸去,心中剧痛,喃喃道:“其实我……也很想什麽都
不图全心全意的为了你……”声音哽咽,双目迷蒙起来。
黎姜手中一滞,随即笑笑说:“知道啦!不然你也不会劝著我和昊王,把他
那心肝弄到这里来。”
说完,欺到他脸上,去吻他的眼。
解忧站著不动,只觉得浑身发冷。连黎姜的怀抱、黎姜的吻,都是冰凉冰凉
的。
咬咬下唇,伸手抱住黎姜的肩膀,呜咽道:“抱我吧……我情愿死在你怀里
……”
黎姜不语,三两下把两人剥了个干干净净。一把抱起他,一边用力吻著,一
边向华丽的大床走去。
一夜疯一夜狂,墨蓝的夜空,寂寞的宫殿,被两人野兽一样凶猛的欲望撕得
粉碎。
解忧晶亮的双眼,透著看不见晴空的灰色。
24
第二天一早,黎姜醒来看著臂弯里沈睡的解忧,见他平滑的额头轻蹙,似连梦中
都有解不开的忧愁。
“解忧解忧,你究竟解了谁的忧?”黎姜慢慢抚摸他散落的长发,喃喃道:
“你自己满心忧愁,还要说什麽解忧?”
又轻轻凑过去,蜻蜓点水一般亲过他的蹙著的眉尖。
批衣起床来,走到桌边,提笔给永昌写封回信。
睫毛一颤,解忧慢慢睁开眼,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如果有可能,就算这样在
一边看著他也好,可不可以不要有诀别的一天?
信写到一半,一双匀称的手臂从後面搂住黎姜的腰。
黎姜微微一笑,手下并不停,也不回头,只是笑道:“放心,我是给永昌回
信,告诉他成国没有多余的兵马去救他!”
解忧的手一紧,头埋在黎姜背上,牢牢抓著他的衣服。
黎姜笔下顿了顿,叹道:“杀这几个侯王,真是元气大伤。古人说同室操戈
变生肘腋,实在是国之大不幸,现在看来当真不假。要是庆泽此刻来攻我成国,
恐怕我也要紧上三分!亏得是我成国地大物博,多年来有些本钱,不然将来与庆
泽对峙天下,我上哪里筹军饷?这平国,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救的!现在就把成国
放上去和庆泽叫阵,实在是不明智。”
说著一笑,又继续写他的。
解忧半垂著眼,低声问:“就为了给你的双儿报仇,你把国家都给搭进去了
一半,你……他……你不後悔麽?”
说完,立刻恼恨自己这张嘴。他怎麽会後悔?
果然黎姜飞快答道:“我唯一後悔的,是不该在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对他用
强。现在想来,别说是半个成国,就算是让我用我的一切去换他活回来,我也是
毫不犹豫的!”
解忧听了,半晌不语,一双手臂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风月和青龙悄悄说了一晚上的话,他把昨日白天所见详细说来,听得青龙也
是眉头直皱。
两人说了许久,却没有什麽明确的方法。早上一醒来,风月便问:“尧哥哥
,你昨晚有没有做什麽梦?”
青龙不解道:“没有啊,怎麽了?”
风月立刻愁眉苦脸:“啊?你也没有?那怎麽办,到处都是黎姜的人,我们
想不出好办法逃走,怎麽老天爷都不托梦给点暗示?”
祥善吱吱叫著跳到床上,一大早就高兴得很。风月龇牙咧嘴的对它笑,还朝
它挥了挥手。心道做宠物真是好,什麽烦恼都没有。
祥善一边吱吱叫,一边在床上拍著脑袋蹦来蹦去,见风月对它挥手,它也停
下来,人模人样的也学著挥挥手爪子。
青龙好笑地看看他俩,又想了想,道:“有些话,不知道能不能对你讲。”
风月奇道:“尧哥哥有什麽话不能和我说了?我什麽都和尧哥哥说的。”
青龙温柔看他:“也许你不觉得有什麽,可是大王交待过你也是我们的主子
,所以有些话,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风月一阵错愕,这才明白,不管他们有多亲近,青龙心中那主仆之分还是清
清楚楚的。心里便一阵不舒服起来。
青龙走过去,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我来的时候,大王曾说这是和玄
武商量好的。大王亲征势在必行,可是带你在身边总怕不安全,又不敢把你独自
放在宫里。後来玄武来信说不如让你先到成国,将祸患转移到这边。一来也算是
还了成王那个十年之期的人情,将来对峙到最後的时候没有人情相求的烦恼;二
来不但减轻了大王的负担,你的安危也很有保证,他还说决不会让成王碰你。大
王仔细思索再三,念著成王是个人物,有恩必报好在气势上不输於他,就听了。
”
风月心下琢磨,这和解忧所说,果然是吻合的。
青龙又皱起眉头,不解道:“可是你走後,大王怎麽想都觉得有些不对,起
了疑心……现在看来,玄武他……也许令有所图。可是我也说不准,只是猜测。
毕竟他和大王发过誓,一旦大王平定平国,局势安稳,就把你送回去。现在大王
既然已经攻下平国一半国土,那麽按理说咱们回去的时日便不远。只是成王他们
两个,我也觉得古怪得很。”
风月一叹,低声道:“怪不得庆泽会这麽神速。不过也没什麽好古怪,解忧
他……明明是爱上黎姜了!而且爱之深情之切,不亚於我与庆泽。”
青龙大吃一惊:“不可能!玄武他怎麽会……他这样,和背叛又有什麽区别
?”
“怎麽不会?”风月眼睛飘向窗外:“若我当初是被黎姜接到这里来,说不
定现在我爱的,就不是庆泽了。”
青龙满脸震惊,张口结舌不能言语。风月对他坏坏一笑道:“哎!别想歪啊
!”
好半天,青龙才摇摇头道:“你这麽一说,我也觉得他的确是……可是,他
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将来万一被揭穿,命都未必能保,他怎麽能够……怎
麽能……”再也说不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风月却忽然笑道:“我已经答应解忧,只要有可能,我愿意帮他实现他的愿
望。现在只看咱们能不能出去了。”又抱怨道:“庆泽也真是,就真的把我扔在
这里不管了?”
青龙道:“不是把你扔在这里不管,只是如今想接你出去,也是不能。黎姜
自然不会随便放你走,毕竟他成国不是其他小诸侯,民强国盛。这里防备森严,
即使派人暗地里来也是没用。若是放到明处来争抢,咱们大王现在也不能轻易和
成国交战。”
“可是……”风月郁闷道:“赖好我现在也是昊国王後……嗯,虽然还没有
典礼,可是庆泽的诏书已经发了呀!自己国家的王後被人带走,难道就没人气愤
麽!”
“都跟你说没人知道你来成了!”青龙道:“军中以为你在宫里,宫里以为
你在军中,大王两头压著消息,根本就没人气愤!”
风月气绝。这个庆泽,怎麽一点後路都不给铺上?亏他平日里算计来算计去
,怎麽这时候脑子这麽不灵光!
可他心里明白,说来说去,庆泽还是一时被君王道给迷惑了。总想如何对等
的和黎姜对峙於战场,如何在气势上与之不相上下,而这个要命思路的牺牲品,
就是他被带到这里,以慰藉对手黎姜结不开的心结,报答他那个十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