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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举办弥月之喜,设宴酒席好不热闹--
冷铁生注意到两个孩子坐得远;一个在东,正和同辈之间聊;另一个在西,处在这一代的长辈之间。
他朝身边的娘子问道:「玄念,翟颖适才跟你说些什麽,他是不是和念生闹得不愉快?」
尹玄念手忙脚乱的应付怀中孩儿,懊恼他的一双小手抓到东西就往嘴里塞,好不容易终於扳开小儿握住的桌巾,尹玄念才抬头回应:「没有。翟颖只是问候几句。他要我放心,念生现在的身体健康无碍,也没在外惹事生非。」
「就这样?」
「嗯。」尹玄念把孩子交给相公,「给你抱著,我吃点东西。」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
冷铁生任孩儿揪扯头发,温柔的眼神细凝娘子清丽绝色的脸庞,内心顿时涌起无限的满足感--
两人相处多年,娘子在家相夫教子,鲜少在外抛头露面,拥有一身才华却不求名利。
甘於伴他过著平凡恬适的生活,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冷铁生别开视线,见女婿细心呵护怜儿,已怀有几个月身孕的怜儿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小女人的目光不再追逐翟颖,展颜欢笑是为了阙不凡。
恩人魏七和王若娇夫妇俩抱著孩子到处献宝,那孩子长得像明月,十分清秀。可不像他手上的孩子,浓眉大眼,调皮捣蛋。
冷铁生伸手从桌上夹来一只鸡腿给孩子啃咬,小鬼头长了好几颗牙,像条虫似的黏在身上不安分的张口乱咬。
尹玄念搁下碗筷,嗔道:「你不怕孩子噎到?」他动手抢回孩子手中的鸡腿,惹来孩子哇哇鬼叫。
「玄念,由著他吧。若是吞不下去的食物,玄铁会吐出来给你。」
「你真是放任孩子。」尹玄念瞪了相公一眼,脸上仍难掩担忧之情。
冷铁生见他们母子俩为了一只鸡腿僵持不下,娘子拧眉连哄带拐,小儿子就是不肯妥协放手。
「呵呵……」
这戏码每餐必会上演,他是乐得看娘子拿孩子没辄。
冷铁生转念思忖--
这各分东西两桌的大儿子和二儿子究竟在搞什麽鬼?!
三更半夜--
冷念生在房内来回踱步,懊悔万分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妈的!没有斯文人在身边,根本睡不著。」他瞪著窗棂外,对面的厢房是一片黑压压,斯文人睡死了是不?
冷念生很懊恼的一捶桌面,碎骂:「死文人,我说分房就分房,你难道没有脚走过来找我睡觉,隔天一早再爬回去你房里不就得了,天晓得我们会睡在一起……」
该死!
他干嘛为了死要面子搞得自己必须瞪眼到天光?!
拉不下脸来去骚扰斯文人,又呕又恼自己把话说的绝,也万万料想不到养成的习惯如此可怕--
若要他耗个三天不睡觉,还不如一刀解决自己乾脆些。
冷念生当下翻跃出窗外,决定不当什麽君子,他承认自己是小人。
60
斯文人的房门没锁?
冷念生即时收势,没一脚踹开房门。
轻手轻脚的偷溜入房内,他随手扣上身後的门锁。内室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霎时听见自己的心剧烈狂跳--
搞什麽!
他在半夜当起贼来了……
冷念生不悦的撇撇嘴。呿,真没出息。
恼归恼,双脚仍不受控制的朝印象所及的大床位置接近--
突的,「喝--」他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抵上一尊障碍物,瞠大的瞳孔映入模糊不清的轮廓,「你……你没睡?!」
「我在等你。」
冷念生愣了会儿,才反应:「你怎知道我会来?」
翟颍勾唇一笑,「我知道你会忍不住。」他根本没睡,守在门口等粗暴的家伙上门。
习惯抱著他入眠,即使他有好一段时间不再要求亲热,心里明白是因为明月去世的关系,他也不强迫他。
伸手触碰人儿的脸颊,倏地燃起的高温熨烫著掌心,他被逮著小辫子後总会感到尴尬,翟颖率先低头求合:「念生,我在想你。」
冷念生浑身一颤,讶然斯文人没取笑他。
翟颖落唇吻著他熟透的脸庞,细微的喘息入耳,瞬间撩起想要他的欲念。「我等了好久,念生,好不好?」
斯文人在求欢……。冷念生张臂攀住斯文人的颈项,发烫的脸闷在斯文人的胸前冒烟,开口催促著:「快抱我上床。」
翟颖扳开他的手,要他,「等会儿。」
呃?
冷念生一瞬愕然,纳闷:「还等什麽?!」
须臾,室内一亮,一盏烛火照映出两人彼此凝视对方,双手自有意识的轻解衣衫,互相勾引,渐渐靠近……
四片唇瓣贴合的瞬间,两具身躯交缠;冷念生整个人攀在斯文人的身上,任他抱起移往床榻。
坚挺的欲望抵在股间厮磨,双腿被斯文人拉得更开,倒向床面之际,「啊!」瞠然的眼迅速染上水气,冷念生倒抽了几口气,十指一扣,掐入有力的臂膀。
翟颖辗转吸吮他的软舌,吞下他断断续续的闷痛嘤咛,睽违已久的情欲如脱缰野马,站在床沿任欲望失控的在他体内奔驰与占有。
「唔……」
冷念生心甘情愿的任他索求,缓缓的敛下眼睫,回应著他的吻,鼻端大量渗入斯文人的气息,渐渐消弥下身被贯穿的痛……
噢……
斯文人似发狂,精悍的腰身强而有力的撞击,快速的节奏刺激体内的敏感点,挑惹下腹的欲望瞬间膨胀,摩擦在两人毫无缝隙的身躯之中。
「嗯……」冷念生抑止不住的呻吟由喉咙发出,透出愉悦的讯息为两人的亲密加温--
翟颖的唇舌离开了他的,丹凤俊眸细凝他嫣红的脸庞似酒後醉态,氤氲的双眼迷蒙,被吻得红潋肿涨的菱角嘴微启,甜而腻人的嘤咛缭绕而耳,「念生……」
他情不自禁的轻唤,细碎的吻沿著他的额际游移至耳廓,牙齿啃啮他敏感的耳垂,感受到他浑身轻颤,下腹一热,随即挺直身躯,低头见那饱满的欲望流泄,伸手在他的顶端轻压,惹来他高亢的叫喊--
「啊!」
冷念生的身子倏地一僵,欲望释放的出口被指尖堵住,瞠大的眼眸盈满不解,「你……放手……」他好难受……
「不放。」翟颍无视於他的要求,一手紧握住他的欲望根部,另一手扣在他的腰际,坚挺的欲望继续紧窒又火热的体内抽撤,享受极致的快感--
啊,不放?
冷念生以为自己听错。
翟颖弯身凑唇在他的唇瓣徘回,人儿显得有些呆傻,很好……。翟颖有点坏心的想。
冷念生被震的昏头转向,双手紧攀住斯文人的脖颈,意识游荡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浑身感到既舒畅又难受……
「快放手……」他央求道。
翟颖跟他算总帐,「念生,以後还要不要分房?」
冷念生不断摇头,说:「不要……」
「那还要不要各走各的?」
冷念生摇头呐喊著:「不要……」
「快放手……」此时此刻,不论斯文人说什麽都好,只要赶快放手,不然他一定会憋死。
得到满意的答覆,翟颖勾唇一笑,立刻松手,下身的欲望用力一顶,深埋入他的体内释放沸腾的情欲。
「啊……」冷念生同时达到高潮的临界点,十指在他宽厚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承受斯文人全身的重量,任他亲吻著脸颊,意识回笼,冷念生回想适才斯文人真恶劣。
「混帐……」他咬咬牙,有点不甘心被他压得死死的。「我为什麽凡事都要听你的?」他不满的抗议。
「不好吗?」
「废话!当然不好。」
翟颖闷在他的颈侧哑然失笑,随即翻身上床,将他捞来身上趴著,掌心顺著他的背脊来来回回抚摸,轻声道:「念生,我喜欢让你每天压著睡。」
冷念生习惯搂著他的腰,俊秀的脸庞贴在他的胸膛,闷道:「你不怕四肢僵硬麻痹?」他可不似女子一般体态轻盈。
「我被你养成坏习惯。」实在爱极了他的依赖与黏人。翟颖捞来棉被覆在两人的身上,像捧珍宝似的细心呵护。
冷念生的唇瓣漾起一抹笑,斯文人果真奸诈;软硬兼施--偶尔专制又不失温柔的对待,他是心甘情愿的受他克制。
翟颖撩起人儿的一撮发丝,细腻的纠缠在手,绕不开对他的感情一点一滴的累积,彷佛天生注定,就喜欢这家伙七分坦率,三分别扭的性子。「我好喜欢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嗯……」
冷念生闭上眼,临睡前习惯听斯文人似催眠的甜言蜜语,不嫌罗唆,听一辈子也不腻……
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渐渐熄灭--
床上的一对人儿,已沉入梦乡,直到日上三竿,仍未起。
「念生哥哥不在房里呢。」怜儿对夫婿说道:「这窗户没关,一目了然房内空无一人。念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