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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演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但最令他感到欢欣的是,满庆发情的对象似乎只有自己……
「啊……喵呜……演、演殿下……咱、咱不行了,快、快要……」
满庆一阵颤抖,无法忍耐地咬著下唇,湿热的虎眸还不死心地巴巴望著花演,希望花演能别让他释放在池子里。
「没关系,不需要忍耐,你射出来就是了。」花演在满庆的耳畔低喃道,末了恶质地咬住他小巧的圆虎耳。
「嗯啊……。」
抓在花演大腿处的手指一紧,稠白的液体便在热水中射出,漂浮在轻透的池内。
「呼……」叹息一声,满庆紧绷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有滑落水中的趋势,是花演将他整个人撑起的。
那麦色的肌肤上泛著一层高潮後的热红,花演情不自禁地舔了口他延伸至肩膀的黑色纹路,满腹的情潮骚动著,说什麽也无法忍下去了。
亲了口满庆的脸颊,花演半拖半拉的将满庆从池里抱出,用他很少会出现的急迫语气对满庆沉声道:「庆儿,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去床上你会比较舒服。」
满庆一时傻头傻脑地,也没弄懂花演口中『舒服』的含意,只是花演一著急起来,他也跟著著急,说什麽也不能让花演等。
踉跄地站起身,满庆才替花演被上薄衣,就被他拉著摆著那张白色大床的正殿走。
两人一站到床前,花演便迫不及待地将满庆由身後压到床缘,让他半跪在地板上,身子则贴著床。
满庆跪趴在床上,放眼所见全是洁白的床单洒落著豔红的离香花瓣。
「演殿下……」看不见花演的脸让满庆有点紧张。
「庆儿,乖乖的,尾巴抬起来,这样我好替你润滑。」花演拧著秀眉,望著那垂落在满庆股间正好遮著私密部位的尾巴,安抚地轻抚著满庆的大腿。
「演殿下,那儿脏,您可以不必每次都自个儿来,咱可以自己弄的。」
「不行,让你来只会弄痛自己,快把尾巴举起来!」
催促似的声音总算让那懒懒的虎尾抬起,露出了红嫩的|穴口。
──一点也不脏!
对花演来说,满庆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脏的。
取过放在床旁的细长白玉瓶子,将里面的冰凉液体倒在手指上,那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瓶子里的液体是芦荟汁液加上离香花瓣混制而成的,那是花演特别为满庆调制的润滑液体。
「庆儿,放松一点,都已经这麽多次了,应该不用我教的。」
「咱、咱忍不住,对不起……」
满庆试著放松身子,虽然这事儿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但一想到那洁净的白嫩手只要进入自己体内,满庆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绷紧身子。
玉白手指沾著透明的清香液体抵住了那颤巍巍的|穴口,也许是前天才被他彻底开发过一次的关系,并不是太难就进入。
满庆原本来一晃一晃的尾巴,因为这进入而僵直,随後反射性地缠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别紧张。」
抚按著满庆的大腿,花演又将一根手指探入,开始抽插、扩张了起来,而缠在手腕上的尾巴更是因此而紧了几分。
「呜喵……」
「放松、放松──」
花演持续地将手指放入、扩张,直到他觉得那私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到能够容纳他的硕大为止,他才从已经湿热的蜜|穴内将手指撤出。
「庆儿,不需要紧张,这没什麽好紧张的,但如果你还是无法克服,我们以後就常点儿媾结,一直到你习惯为止。」俯在满庆身上,花演整个胸膛贴齐了满庆的背部。
「可、可是……」
「别可是了,正好庆儿你的发情期也开始了,不这样的话,受不了的会是你自己喔。」
「发、发情期?」
「对啊,你自己没发现吗?别忘了妖都有发情期的,你是半妖,当然同样也有,那晚你会清醒,对我产生欲望,就是初次的发情期。」
花演看不见的角度,满庆胀红了脸。
「所以以後,媾结不会再只是个月一次了,你想要我们就做、我想要我们也做,明白吗?」
轻咬著满庆的虎耳,花演满意地看见身下的半妖妥协地点了点头、半张脸红透了。
「庆儿真乖。」
亲吻满庆的背部,花演扶著满庆的腰杆,将已经勃发许久的挺立对准满庆的柔软内部送入,深深地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7
花演明白,身为神只的自己喜欢上满庆这个半妖是项禁忌、在现有的伦常中,这是件违背阶级、身分的不道德情感。
──但那又如何。
事情打从他发现自己不爱命中所该深爱之人时便出了差错,之後一连串的差错根本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他根本不认为那是个错误。
──喜欢满庆,是项事实,不是错误。
轻阳从外室洒落了一地,馀光照亮了仰躺在绒枕上,被著薄衣、一片光洁的胸坦徜露著的花演,他瀑布般乌黑的发丝散在身上,神态极美。
觑了眼自己平放著的手,长长的虎尾正缠绕了手腕一圈,花演愉悦的轻哼了声,轻轻地解开虎尾,白玉手掌放到了身旁熟睡中的半妖头上抚摸、揉捏著小巧的圆虎耳。
那是满庆的坏习惯,总爱在睡觉时用尾巴缠著花演的手腕,像是怕他离去似的。
看著满庆睡得香甜的模样,花演明白自己昨晚大概是累到他了,不然平时满庆都会比自己先清醒,在床旁等著要伺候自己。
「咪……」被花演揉得很舒服似地,满庆发出了咕咕声,直往花演身边缩。
眉一挑,虽然昨晚一夜纵情、且才方早晨,花演却发现自己对满庆这种投怀送抱的无心之过很没抵抗力,下腹又是一阵骚乱。
掀开了盖著两人的薄被,白皙修长的身子一翻,覆到了满庆那具结实的身子上。
「庆儿,醒醒。」轻咬著满庆的肩头,花演按了按满庆的腰窝。
「唔?」
满庆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床榻很柔软很舒适,不明白怎麽就是背後很沉,待他完全清醒,嗅到身後传来的清香芬芳後,才意识过来花演正伏在他身上。
「演、演殿下!」艰难地转过头,满庆瞠大虎眸讶异地望向花演:「怎、怎麽一早就压在咱身上?」
花演没有予以回应,轻咬著满庆的虎耳玩。
「演殿下……」被困在花演身下的满庆无法移动,只好乖乖趴回去问道:「您需要什麽说一声嘛,咱这就立刻去替您办!这样压在咱身上,咱要怎麽办事?」
满庆以为花演压在自己身上是在责怪他贪睡,有急事找他去办,让他怪紧张的。
「庆儿,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吗?有没有不舒服?」没正面回应满庆,花演唐突地问了一句。
「没啥呀,咱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怎麽哩?演殿下想要咱去办什麽事尽管说,咱都可以喔!」满庆的虎尾夹在两人间讨好地晃了晃。
「那好,庆儿,先抬高臀部……」
不疑有他,满庆顺从地抬高了臀部,才正想问要做什麽的同时,花演已经扶著他的腰,顺势向前将勃发的火热挺进了他昨晚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穴内。
「呜咪!」内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满庆抓紧了薄被,他惊呼:「演、演殿下!」
「庆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