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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那里,我自作主张地让他帮我看著。现在我又有些小事情要做了,被我压榨的又是恪,说起来真有点对不住他,好在他从不抗议,我只当他愿意。不,我要这儿都是我的,只我一个人的,一定要这样。叹气著,揉著太阳||||穴,我总感到我现在的生活不真实,好像是由於谁的恩赐赏与我的宁静,恩赐我的人就在旁边看著我,仿佛我的表演取悦了他。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没有道理,但是这样的阴影我逃脱不掉,真是困扰,大概是以前看多了宫廷倾轧的片子才生出古怪的臆想。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随心所欲,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是这一方土地的神。我不应该不满意啊,我不受束缚。再没有比这样的自由更好的了。人不可以贪心啊。做梦!事实不是这样。恪,我突然迫切地想见恪。现在。我马上去了他的茶馆,他居然给我不在,在我需要他时。我丧气极了。怎麽会这样?就因为想,我就冲冲来了?可笑。反正这里的人我都认识,我慢慢地走,一个一个看著遇见我的奴仆在我面前拘谨地问安,我又是怎麽样仅用余光扫他们,做漫不经心状地挥退他们,以及他们不得不走又流连不去的回头。渐渐地这种把戏我也玩累了。坐在树下郁闷地发著呆。我问自己:“你为什麽会这样的反复无常?”问了三遍,我知道了答案。叹了口气往回走,撞见了管家,他还是那样怕我,但脸面上献媚地可以。“公子──”我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我坐了下来,看廊桥底下的水流。管家不敢动,又不离去。他明知道我讨厌俗礼。我等著──“我家公子回国了,他交代这里全是您的。”平静无波的水泛起涟漪,是我拿在手中把玩的玉佩掉了,可惜了。我回头,疑惑管家怎麽还在,他更是惊恐地低下头。我皱眉。“下去吧。我知道了。”还有、就是游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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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不在,这不是什麽大事,奇怪怎麽就没人来问问我他为什麽不在了,谁都知道他跟我好,他走了我一定会知道的。哦,错了,我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一个人的来来去去不就是那麽回事。一个人再重要生活总在继续,地球照样转。离了谁,不会天塌地陷。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可是心里就是不是滋味啊。恪──我依旧闭著眼假寐,感觉有一人小心地掰开我的手,从我手中取出小瓷器碎片。是小白吧!最近我都看不到人,以前他们在我面前拼命地晃,想不见都难啊。我张开眼,抓著小白的手问:“你不问我点什麽吗?”“师傅的酒量长了,你的开销也长了,你喝的酒是极品,比你的茶贵很多很多!”我怔然,是了,那是百两银子计算的酒啊!浪费。被我喝掉的钱可以花在很多地方的。心气不顺,踱步出门,原是打算随意走走的,但是沿路所见之景如此熟悉,见到了那池水心性大乱,愣神片刻离去,就是在那里,三皇子说我很狼狈并且抛下狼狈的我,而恪得到了我的身体开始了我们的新关系。我一直以为那是他一厢情愿,原来我也陷入了。而他现在走了。我一直不知道他为什麽走的。我没来得急关心。想来我和他之间大部分的错在我。感慨良久,择路回返,远见山间有飞檐斜出,忆起那是皇室的行宫所在,一番计较,心下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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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要弃坑的,但被人挖了出来,在想自己天天在晋江看霸王文,觉得还是应该有所贡献才行。如果喜欢的话就将就著看吧。回到四方居,兵书告诉我有个孩子一直在门口等我,我一愣,一时没醒悟过来她说的是谁?当那个孩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在他清澈的眼光下红了脸。我的面皮不薄,只是他虎头虎脑地问我:“先生,你忘了你让我来的吗?今天我一大早就来了,娘说这是我的造化,连夜为我缝了件新衣衫,你看,不是用别人的衣服改的。”旁边的人都笑了,那孩子可不管这些,上前抓住我的袖子,下意识我发力拂开,把小子甩在地上,发怒的小孩恼恨地瞪著我,我被他一瞪我心下慌了,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麽做,我拉他起来,顺手拍拍他衣服上的尘土,哄著他:“不脏了。你刚才做什麽瞪著我呀,又不是我在笑你。你这孩子,看不出你的心性这麽高。”给了他一个响栗,笑骂道,“好了,别不高兴了。”招呼兵书战策拿些新鲜的瓜果来招呼他。他到是自觉,问也不问我就径自抓在手上吃了,这反叫我吃惊,我问他:“你就这麽不怕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话出口就笑了,跟个孩子较劲真有我的。他答的很是巧,说:“你不让人怕。”偏著头说,“你要我怕你吗?那下回回我会乖一点的,按娘的吩咐去做的。”不知怎麽得,我忽然不喜起来。这孩子原是我蛮喜欢的,於是草草地问了你的名,居然叫阿虎,真的跟他人似的虎头虎脑,遂有高兴起来,想起答应他识字的事,就叫他先回去,过些日子就叫他来,那时就可以读书了。我先把安庆叫来,细细询问了府里的事,他开始一直讲著王爷和王妃的事,说他们叫三皇子带到京里去了,大有要我去救助的意思,我不做声,只当没听见,最後他也不做声了。“说下去。”“等著主子问呢?”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硬气的人,不觉多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著我,朴实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眼睛却有著迷惘的痛楚。我注意到了,我问他:“安庆,你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吧?”他很快的回答我:“小的等主子问话。”我叹了口气说:“以後对我不必这麽拘谨。”有问他,“现在我们可以动用的银钱有多少?”他不解但还是答了我:“三百万两。”过了话有加了一句:“除了这些不会再有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不满的是什麽,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了解我现在的想法,至少让他认清我和以前的伏光不一样。“安庆啊,你知道我为什麽能够好不犹豫地舍了安平郡吗?我是一个死过了的人,对於争权夺利不在像以前那样热中了。原本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余生就行了。你也知道我不是什麽大慈大悲的人,开始我还安得下心,但是我一直知道我是为得什麽缘由才得以返生,他们对著我作揖,嘴里不住得说请回吧,请回吧……持国天。”安庆重重深吸了一口气,想抬头看我,却把头低得更低。“我能做什麽呢?帮助帝王成就千秋伟业?也许以前我不敢说我能做到,但是现在对於我来说不是什麽难事,我有著神的智慧。可是我不愿,我不愿成就的不过是一人的功绩和一朝的千秋万载,我想要在我脚下得这片土地传播神的智慧。”他的喘息声更重了,我笑了,话音铿锵有力:“这片土地是神选重的土地,而这里的人民是神在世间的选民。”“啊?”安庆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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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你的脸怎麽这麽惨白,你的眼怎麽这麽惊惧啊!不要把头低的那麽快,害怕我看见麽?看来伏光公子已经在你的心里刻下了痕了。不怕,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存心伤了哪个人!我自己也知道我在说什麽,知道後果有多重啊!我刚才说的那些说像什麽?好似个不入流的邪教组织的头目一样。神选之地……神选之民……我要在这个地方播下什麽种子?我想起了中东地区,那里的新闻我是不看的,以前我觉得那里的局势真他妈的像个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为什麽会是这样?因为那里真的是神选之地,神选之民。不,我不是。我不期望能从中得到任何的好处,我为的仅是让自己的生活环境文明一点儿,对的,我不是什麽救世主,我不是什麽持国天……我却借著他的名行我的事!管他做甚!我在传播智慧之光!“安庆,你起来。”我不知道我此时是什麽表情,但我知道安庆心志的臣服!我抓住他的手,抓得很紧很紧,第一次,他直视我,目光如炬,感觉与我的距离拉近。我哈哈大笑,松手,回身坐下。“安庆,你给我好好盯著阿虎他老子,我既然下了禁阻令,我就不能让任何人犯了我的威严,不管是谁。还有照顾那个妇人的生活,只要是行事上的便利就行了,不需要太多。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又叫来了阿大,反复讲了阿虎她娘的事,交代好了,我头已经开始痛了,没料到跑过来跟我闹了。他一进来就没个好脸色,坐在一旁又不肯和我说话,我心里有点烦,顾虑到他还是孩子就算了,但没打算跟他耗。“小皇子,又什麽事不顺心了,奉呢?他怎麽不看著你?”他更是虎著一张脸,我站到他面前他都敢转脸避著我,真是想避我找我做什麽?心里大声埋怨,为什麽小孩子这麽难缠。“熙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