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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延保,你大哥说得没错,可不能因为什么过年就避医讳药,身子不舒服该看的一定要看,该吃的药也千万别停。”杨重光也多次注意到杨延保与人说话时间长些就会不自觉地抬手揉捏额头或太阳穴。
杨延保揉了揉太阳穴,原本觉得并没有什么的头,被大家如此一说,还真觉得有几分不适起来,眉头也就皱得更紧了。
“是不是头又疼了?”坐在杨延保下手的孙灿烂,注意到杨延保的表情,不由担忧地问道,同时起身站到杨延保的身后,十分自然地伸出双手替杨延保按摩起来。
至此杨重光他们才知道,杨延保虽然看着只是比以前苍白了些,其实他几乎天天被头疼所困扰,却由于过年就是不肯请大夫诊脉,只是咬牙与头疼硬抗着。
“你这孩子怎么一声都不吭呢,若不是黄将军提起,你是否要一直瞒着我?”杨重光嘴里说着责备的话,眼中却全是担忧。
坐在一边的方梦蝶开始的时候,是一付与己无关高高挂起的模样,等到看到杨重光那真切的关怀和担忧,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已经回到她身后的王妈妈狠狠地扯了一把,这才悻悻地回头看了王妈妈一眼,极不情愿地将嘴巴闭上。
王妈妈见方梦蝶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讪讪,不过总算是闭上了嘴,一颗高悬的心总算落下了一些。
无论如何不能让方梦蝶再与杨重光发生争执,更不能在杨延保的事上让方梦蝶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所以王妈妈此刻情愿方梦蝶什么都不说地坐着看着。
杨重光脸上真切的关心,让杨延保有些发楞,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杨重光对他是没有一丝的感情的,甚至是怨恨讨厌他的。
就算这几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在杨延保的心里,杨重光依然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可是此刻杨重光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满了关切和担忧,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无能。
“四弟,很疼吗?要不我让书砚马上去请大夫。”杨延宗也被杨延保一直受头疼折磨这事给吓着了,大步来到杨延保身边,在杨延保的面前蹲了下来,急切地说道。
“不用不用,我那还有几付药还没吃完,等初五吃完了药再请大夫也不迟。何况这头疼的毛病也没啥大不了,只是人稍微感到疲乏些就会隐隐发疼。”杨延保阻止杨延宗要让书砚去请大夫的举动,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同时强调自己的头疼并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大家都同意了暂时不请大夫,可是无论是杨重光还是杨延宗对杨延保受伤后落下的头疼毛病深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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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重拳出击
初四的时候,杨重光让府上的管家带上新年的礼物特地跑了一趟边城的医所,与老军医进行了交流,请老军医初五那天巳时正无论如何要去大帅府给杨延保诊脉。
老军医一听杨延保的症状,恨不得马上就去大帅府替杨延保诊治,哪里还想着啥过年不过年,嘴里还直埋怨:“四公子头疼你们怎地不早些过来喊我,只让那小子任性妄为。头部受伤以后的头疼,事情可大可小,若一个不慎就是一场大灾难……不行不行,我得马上去给四公子诊脉。”
管家见老军医说得严重,也被唬了一大跳,再也顾不得什么初五巳时不巳时的,连忙请了老军医和医童,上了马车直接去大帅府给杨延保诊脉。
一番诊断下来,老军医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从杨延保的脉相上来看虽然还是有些滞涩,却没有神经受伤的丫头,于是杨延保的头疼问题自然被归结到脑子里淤血尚未散尽。
老军医的诊断,让杨重光和杨延宗舒了口气,不过杨延宗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问道:“请问魏老,我四弟这样的情况几时能够断根?”
老军医手抚长髯,沉吟半晌,这才有些含糊地说道:“这个……老夫还真没法子断言。有的人头部受伤以后,脑子里淤血很快就被吸收,除了初期有些头晕呕吐等不适以外,几乎与常人无异;
可是有的人就算淤血全部被吸收,头疼的症状也会伴其一生;
当然还有极少数的人,淤血迟迟不散,最终压迫脑部神经,引起各种严重的后续病症……”
老军医的这番话,让杨重光和杨延宗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连原本十分淡定的孙灿烂脸上也露出了担忧。
见气氛凝重了许多,老军医又道:“从脉相上看,四公子脑部的淤血。吸收情况还是相当不错的。至于会不会落下头疼这个顽疾,老夫不敢下定论。
等到四公子回到京城。不妨请太医院的太医们做个会诊,太医院的太医医术比起老夫来要强上许多。
对了,太医院的魏太医乃是家弟,他对各种疑难疾病很有研究,我写封信给他,等四公子到了京城不妨让他给四公子好生看看。”
虽然杨延保不觉得那个魏太医能比孙灿烂那个空间池水的治疗效果好,不过他还不着急让头疼这个毛病那么轻易地就安全治愈,这个毛病他还有用呢。
不过对魏军医的一番好意。杨延保自然也不会拒绝,接过魏军医给他的引见信件,杨延保连连道谢。
对于自己的身子骨是如何一种状况,杨延保心里有数的很,他的头的确偶尔会有些疼痛,却也没那么严重,如今这番作为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只是看到杨延宗为此表现出的担忧和内疚,杨延保的心里其实真的很不太好受,可是现在却也不是告诉杨延宗的时候,等一切落定再向兄长请罪吧。
“魏老。我四弟如今这种状况能长途跋涉吗?”想到杨延保与孙灿烂的婚期已经不远,杨延宗还有一层担忧就是杨延保如今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延误他的婚期。
魏军医听说过杨延保的婚期就安排在三月,从边城到京城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差不多十天。杨延保如今这种身体状况,再加上孙灿烂一个姑娘家,自然只能坐马车回京城,赶得快些也得将近一个月,如此算起来过些天就该启程回京城了。
魏军医再次替杨延保诊脉,先是浅表的脉相然后再重按把深层的脉相,如此反复几次,又抚须考虑了半晌,总算有了计较:“四公子的身子骨底子不错。虽说受伤带来了一些后续的症状,不过不影响赶路。
当然为了慎重起见。老夫建议再休养几天启程,路上尽量慢些。少些颠簸。”
听到魏军医如此说道,杨延宗的心里总算好过一些,若是为此延误了杨延保的婚期,他的心里可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延保和孙灿烂的年龄说起来都已经不小了,他像杨延保这个年龄的时候,长子都已经会走路了。
有了魏军医的诊断,杨重光建议杨延保和孙灿烂他们过了初十再启程,不过杨延保却坚持初八启程,最终在魏军医的首肯下,还是依了杨延保定在了初八启程。
既然定了时间,大家自然开始整理行装,看着杨延保和孙灿烂准备回京,方梦蝶又开始动起了点子,她借口自己是杨延保的继母,提出要回京城替杨延保操持婚礼。
方梦蝶的这个要求自然再次得到了杨重光的否决,开什么玩笑,如今他们父子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杨重光又岂会让方梦蝶从中插上一脚,破坏这来之不易的父子情。
这次方梦蝶倒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眼泪汪汪地用各种理由软硬兼施,甚至不惜抬出杨乐儿,以杨乐儿年龄大了,她要回京城替女儿相看人家为由,要求随同杨延保他们回京。
杨重光不为所动,其实如果方梦蝶不提杨乐儿还好,提起杨乐儿,杨重光就一肚子的火。
当初若不是方梦蝶,杨乐儿又岂会被人当成痴傻儿,如今杨乐儿的为人处事好不容易有了进步,杨重光怎么可能再让方梦蝶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若让方梦蝶回去,说不定杨乐儿又会将自己关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杨重光自然希望杨乐儿有个好归宿,可是他不再相信方梦蝶,绝对不可能再让方梦蝶去影响杨乐儿的生活,就算方梦蝶是杨乐儿的亲生母亲又如何呢?
何况京城里还有老母在,老母亲又岂会置杨乐儿而不顾?
更何况还有孟风羚和孙灿烂这对妯娌,从京城来的信件中,杨重光知道这对妯娌对杨乐儿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姐妹,因此她们断不会眼看着杨乐儿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却不为杨乐儿打算的。
“你还好意思提乐儿?若不是你的疏忽,乐儿又岂会耽误到今日?乐儿的事你就别管了,你给我安安生生在边城呆着。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