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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坐下,孟风羚让丫环送上热茶。然后又吩咐丫环婆子们带好两个孩子,这才屏退身边的丫环,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们这对未来的妯娌两人。
孟风羚靠近孙灿烂轻声问道:“山花应该已经得知边关送来的消息了吧。”
虽然那个方素月的死活与她们无关,但这事关乎杨延保,自然不能高声言谈。
“嗯,刚才杨祖父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真是没有想到。她们会如此迫不及待。
如今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也是她们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只是没想到这次杨伯父也没有站在那个女人一边,反倒帮了杨延保那小子的的忙……”孙灿烂眼中有些疑惑。
“呵呵,这个又有啥想不通的呢?他们相处那么多年,那个女人是啥德性,如果公爹还看不明白。那算什么杨家的人。
迷惑只是短暂的,如今在公爹的心里只怕已经没有多少对那个女人的情谊,说不定对小昭他们亲祖母的情谊还要多些吧。
人哪,只有经历过又失去过,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情,什么才是假意,什么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孟风羚到底在杨家的时间长了,对于杨重光的心态多少还是了解的,所以这次杨重光完全站在杨延保一边,她觉得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这样一来,恐怕杨祖母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想着消息中有关方素月最后的下场,孙灿烂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现在方素月成了人家的妾室,还是个三十好几快四十的男人的妾室,方家那边自然会找祖母的麻烦。不过山花大可以放心,祖母啥阵仗没经历过?
这事儿祖母心里有数,断不会被方家左右。”孟风羚知道孙灿烂还是担心老夫人的身体,拉过孙灿烂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安抚道。
孙灿烂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爽快,虽然方素月那朵小白花的确是咎由自取,可是最后成了个老男人的妾室,这个惩罚在孙灿烂看来到底是重了些。
“山花,你可别太善良,若不是方素月学了方梦蝶那下三滥的手段,要给四弟用药,而且用的还是最烈性的春药,也许四弟还能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放她一码。
另外也是方素月自己太过急切,不但想给四弟下药,居然自个也给自个下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
就想着若不能让四弟喝下那药,等她自个药性上来了,就可以来个霸王硬上弓。
可她以为人人都有方梦蝶那样的好命,有人愿意替她收拾残局,
哼,她也不看看自个是啥样的人?能与你比吗?我呸了!”孟风羚与孙灿烂相处的多了,还真是学了一些孙灿烂时而会冒出的前世的用语。
这对未来的妯娌叽叽咕咕地说着边关传来的消息,发泄着自己内心对方素月和方梦蝶的不屑,越说心情越舒畅,未几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得热闹。
边关那边的方素月却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那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会功亏一篑,最终上她身的并不是她心仪的杨氏延保,而是一个满脸胡子拉渣的大汉。
自从到了边关,见杨延保的第一眼,杨延保那俊郎的面容就占据了她的整颗心,于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出现在杨延保的身边。
有时躲在杨延保今日巡视军营回自己屋子的必经之路上,制造偶遇的机会。
有时又故作贤惠给杨延保送汤送点心……
只可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杨延保对方梦蝶那可是有着刻骨的仇恨,方素月既是方梦蝶带到边关的,所作所为几乎完全是方梦蝶的翻版,这样的人杨延保看一眼都嫌污了他的眼。
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边关,在杨延保看来简直就是对边关将士的不尊,更何况这女人还对他居心不良,若依了杨延保个人的心思,直接拍死她拉倒。
只是不管是穆护卫还是林师傅都劝他稍安勿躁,这样的一个女人,又何必脏了他的手,何况还有孙灿烂带来边关的各种药,还怕让这个女人得逞?
不能直接拍死她,那也不能让她好过不是,总不能任由她老在自己面前晃悠,于是杨延保心里的恶魔因子活跃起来了。
杨延保什么人,那可是孙灿烂心目中的小魔王,他恶整人的点子那可是层出不穷的。
于是不安分的方素月,遭遇了一个又一个的意外,只是这女人对杨延保的执念太深,一次次的打击居然没让她退缩,反而与方梦蝶合计,意欲祭出了方梦蝶当初收服杨重光的重磅武器:春药!
这姑侄女两人倒还真有自知之明,知道杨延保与杨重光并非一样的人。
当初杨重光之所以落入方梦蝶的圈套之中,又心甘情愿地为方梦蝶开脱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了自己肩上,那是因为杨重光对方梦蝶既有情谊又有愧疚,总觉得这个表妹不幸的婚姻是因自己而起。
可是杨延保不一样,他对方素月不但没有一丝的情谊,说杨延保无视方素月那还是算好听的,说到底由于方梦蝶的关系,杨延保对方素月那可是厌恶到了极点。
对杨延保这样的人,必须要一击而中,因此两人一合计,觉得必须双管齐下,在给杨延保下药的同时,方素月也得喝药。
这样就算杨延保没喝下方素月送去的汤药,那么只要方素月将药喝了下去,那么就算当时无法让杨延保上她的身,只要方素月是在杨延保的屋里药性发作,那么杨延保就逃脱不了。
这两人打得是好主意,可也得杨延保上勾才成。
第295章 方素月的清白没了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方素月没找到机会,两个月过去了,方素月依然还是没有机会。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素月越来越心焦,可是始终找不到可以给杨延保送汤药的机会。
正当方素月越来越心焦的时候,机会来了。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正好杨延保轮值,第二天就传来了杨延保受了风寒高烧生病在床的消息,这可真是好消息啊!
当方素月打扮得花枝招展端着下了药的两碗汤药,顶开阻拦她的书黑,顺利进了杨延保的屋子,方素月的心里那叫一个欢畅,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杨四夫人,骁勇将军夫人的头衔似乎已经唾手可得,前面的道路春光明媚,意淫着未来美好的日子,方素月已经完全忘记了杨延保平日里对她的厌恶,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她根本就没有了正确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平日里自己从来没能从书墨手下进得过杨延保的屋子,这次如此轻而易举地让她进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方素月根本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的判定力。
屋子里灯光十分暗淡,除了隐约可见床上的人形隆起,屋里再无二人,让方素月觉得自己来得时机恰到好处。
方素月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在桌前定了定神,尔后故作娇柔地在杨延保的床沿坐下。
床上的人面朝里侧躺着,原本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随着云素月的靠近似乎越发不稳起来,这让方素月内心大喜,看来保哥哥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方素月心下大定,伸出素手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娇滴滴的声音柔婉动听,令听者浑身酥软:“保哥哥,月儿给你送汤药来了。”
“嗯……”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鼻音,并无起身喝汤药之意。身子动了动,却依旧面朝里侧躺着,只是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
见床上的杨延保既无起身喝药之意,却也没有赶她离开的意思。方素月有心亲手给床上的人喂下汤药,可是自打小以来被别人侍候却从未侍候过他人,该如何给病人喂药她实在有心无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床上的人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方素月的心里几番思量,今日她势在必得!
既然是势在必得,那么就不再纠结,更不必拘泥是啥方式得到床上这个人,于是将手上被她揉捏的不成样的帕子往怀里一揣,猛地从床边起身。
也许是起身猛了一些。一个趔趄方素月差点摔倒在床前,床上的人又动了动,依然没有转过头来。
方素月抚胸让自己激荡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回头看了眼床上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片刻。方素月依然绝然地来到桌子边,端起汤药再次来到床前:“保哥哥,保哥哥,喝药了……”
床上的人又嘎着声音“嗯”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头。
方素月看了看床上的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汤药,脑子里回响起姑母方素月的话:“欲成大事就不必拘泥形式”。
于是眼睛一闭。小嘴对上药碗深吸一口,也许是方素月的动静有些大了,恰在此时床上的人动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满脸的胡子惊得方素月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