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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是有主的。
这样的辩称顿时引来了围观乡民的一片嘘声,那后山是有主的山,就算不知道如今已经是赵家的,也应该知道那山是有主的,以前谁不知道那后山是段府的?
至于那些蜂箱,蜂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自己打造蜂箱吧,更何况不是一只两只,而且十几二十只,一溜排整齐地放在那里。
韩家的辩称让镇老哭笑不得,他心里明白,以赵家人的憨厚,若韩家一开始就向赵家求饶,也许还能让赵氏夫妇心软。
可是如今都被送到了镇公所,韩家人居然死不悔改,还嘴硬坚持他们只是上山采药,如此不见棺材不掉泪,只能是自找没趣。
面对韩家人的诡辩,乡民不满的嘘声,就算镇老想网开一面也是无能为力,只能让县衙驻守在镇上的衙役将韩家人押往县衙,一切听从县太爷的判罚。
韩家人没想到事情闹到居然到了要被送去县衙的地步,顿时慌了神再不敢再诡辩,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又疼又痒,个个哀嚎起来,有的对着镇人叩头,有的对着魏长生和朱福全叩头,加上被蜂叮咬的面目全非,此刻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在他们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送去县衙,怎么处置他们都没有意见。
可是他们想得太简单,新月皇朝对偷窃的打击相当严厉,既然赵家将人送来了镇公所,那么这些人是一定要押送去县衙的,自然赵家还是得有人一起去临溪镇。
一番安排之下,赵黑牛带着后山的土地权属证明以及镇老段三老太爷的情况说明,在魏长生的陪同下,随同被衙役解押的韩家人到了县衙。
也不知这韩家的人到底有没有脑子,也许他们是认定赵黑牛憨厚可欺,看赵家只来了赵黑牛这个老实忠厚的人,想着他一人难敌他们七人之口,因此到了县衙居然又重新改口,又祭出当初在镇公所时的说法,坚持他们是上山采药。
这次倒没说是想拿走自认为无主的蜂箱,却反咬一口指摘赵家豢养的蜂无故袭击过路乡民,坚决要求赵家对韩家进行赔偿并要求赵家恢复他们的名誉。
赵黑牛开始还想着如何既让韩家的人受到惩处,又能让县太爷对韩家的人网开一面,尽量减轻对韩家的惩罚,却没想到如今韩家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明明韩家人为了偷蜂才被蜂叮咬,如今却成了赵家的蜂无故袭击他们,这样一来他们反倒成了受害者。
于是原本看着韩家人蜂叮咬得惨不忍睹的模样还有些心软,心里多少还有些想替他们减轻惩罚的赵黑牛,这下正体会到了孙灿烂那个农夫与蛇故事的深刻寓意,于是赵黑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愤,终于拿出了孙灿烂教他的绝招。
原来孙灿烂估摸着韩家人不可能轻易就范,一定会做垂死挣扎,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所以特地让魏长生随车带着一只装满蜜蜂的蜂箱,让赵黑牛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只为了证实山蜂感受不到危险的时候是不会攻击人的。
第190章 韩家的下场
这箱蜂自然是来自孙灿烂的玉佩空间,是经过孙灿烂充分调教过的,只要感觉到接触他们的人没有异心,那么这群蜂绝对不会对人发动攻击,可一旦接触它们的人心怀不轨,那么势必会对此人进行猛烈的攻击。
要在公堂之上演绎,必然得先取得县太爷的同意,能够让县太爷同意这件事,这其中当然离不开段三老太爷的支持,他可是专门写了一封信给县太爷,将蜂的一些习性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然只有段三老爷的信还是不够了,这时候魏长生的暗中面见县太爷就起了很大的作用,孙灿烂让魏长生陪同赵黑牛来临溪镇就诉,自然是看重魏长生的能力。
她将这个任务交给魏长生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做什么吩咐,只是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了避免韩家人倒打一耙,有可能需要在公堂这上由他亲自拿着蜂演示给大家看。
魏长生可是跟了杨元帅十来年,对官场的一些潜规则自然是心知肚明,到了临溪镇该做些什么心里很快就有了计较。
至于魏长生究竟使了什么样的手段来说服县太爷,外人无从知晓,就算他们重新回到山岗镇,孙灿烂也没有询问。
孙灿烂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如何,反正她知道魏长生是杨家出来的,他那么手段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又何需追究?
事实上当赵黑牛在公堂之上向县太爷提出现场演示的时候,县太爷虽然脸上多少有对蜂的惊惧之色,却也没有拒绝甚至都不曾犹豫,而是十分干脆就答应下来。
当魏长生将蜂箱拿上公堂,韩家的人那原本就让人不忍目睹的脸顿时一片恐慌,原本还在诡辩的顿时瘫倒在地,心里只是乞求蜂儿千万别再出来叮咬他们。
原本在县衙公堂外围观的人,纷纷退出了十米远去,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韩家人。当魏长生将蜂箱打开拿出爬满了蜂的蜂片,蜂儿们只是乖顺地在蜂片上爬来爬去,并没有任何的异动。
不过当魏长平按照孙灿烂的吩咐将蜂片面对韩家人的时候,蜂开始骚动起来。把韩家人吓得恨不得拨腿就跑。
可是这是在县衙的公堂,县太爷没有发话,他们又岂敢动一下,眼看又要承受一顿蜂儿的叮咬,韩家那个才十岁出头的儿子顶不住了,对着蜂儿直叩头:“蜂爷爷,是俺错了,俺不该听俺娘的,俺不该眼红赵大叔,俺错了……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随即韩家女婿也有样学样对着赵黑牛直叩头:“赵大叔,对不起,俺不该听了岳母的鼓动,俺错了,饶了俺吧……”
见蜂儿并没有袭击旁人。围观的人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慢慢地又聚拢来,并开始议论纷纷:“哎呀,没想到真的是这些人眼红人家去偷人家的蜂,居然还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
“快看这些蜂,真的只叮咬坏人哎。你们看,它们只是围着韩家的人,对俺们这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是韩家人心怀不轨。”
“没想到这些蜂还真是有灵性呢!”
“也不能说蜂有灵性,只能说这蜂真的不会无故攻击人。”
“那是自然的,俺就听说过山蜂并不会无故咬人。不过马蜂可能就不一定了……”
……
围观的人在听清韩家的儿子女婿的话,不由都露出了鄙视的目光,韩家婆娘原本还想负隅顽抗,可惜儿子女婿在盘旋在他们头顶的蜂蜜的威压下,已经先后认了罪。并将她作为此事的主谋供了出来。
令韩家婆娘哑口无言,同时面对只对他们一家构成威胁,对其他人却无感的蜂,韩家婆娘的兄弟和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认了罪,他们所供诉的原因与孙灿烂猜想的几乎没有一丝的差异。
韩家婆娘在得知赵家开始试做豆腐买豆腐以后,就想着法子要阻挠赵家的发展,在她心里赵家日子就不该过得比他们韩家好,更不能比她替女儿韩素珍相中的女婿家里强。
当她得知黑衣人正在搜寻外地来了陌生男子和女娃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孙灿烂身上,所以意欲通过黑衣人引祸于赵家,可惜由于孙灿烂和赵家早就有了应对说辞,再加上段家的庇护,韩农膜婆娘的阴谋破灭了。
只是韩家婆娘贼心不死,见赵家居然去了山岗发展,更是耿耿于怀,因此当她得知赵家准备向十里八乡的乡亲敞开收购豆子的时候,自觉得报复赵家的机会到了。
于是她抢先提价收购乡亲的豆子,妄想从中提高赵家的收购成本,在她的想法中,此举就算不能完全破坏赵家的收购计划,至少能让赵家多花些银两。
可惜韩家自身本钱不足,韩安婆娘的计谋最后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差点令她与自家兄弟之间与之反目成仇。
眼看着家里堆了一大堆豆子,又适逢雨季将至,韩家小姑娘居然再起了坏心,在自家收回来原本晒干的豆子上喷洒了一些水,以此增加重量,让她的男人韩二与女儿韩素珍送来山岗的赵段豆腐坊,以图转祸去赵家。
没想到却被负责检验的张来福识破,最后导致上千斤豆子霉变损失惨重,几乎血本无归,原本孙灿烂以为豆子收购之事应该给了韩家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想到韩家婆娘并没有从中得到教训,反而将豆子霉变的责任归之于赵家,在心里对赵家有了更大的怨恨。
带子收购的惨败虽然让韩家婆娘沉寂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是随着赵家日子越过越兴旺,韩素珍见一次韩家婆娘就会对她深深的抱怨一通。
日积月累的嫉妒和怨恨,让韩家婆娘对赵家可以算是恨之入了骨:赵家在山岗镇买了地起了院子,而韩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