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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到了腹上胸下,光裸的胸膛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让原本醒目的穿在右|乳上的红宝石也显得黯淡了许多。镜子里的人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红肿,无力地微微张着,原本属于英挺的剑眉也平服于满是雾气的双瞳之上,显出一丝柔媚。被人私下说起,凌厉而无情的双眼依旧陷于微凹的眼眶中,只是微红的眼角和迷蒙的双瞳凌厉全无,只余着满目的慵懒与娇媚。
看着镜中的自己,记忆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意乱情迷之时,无意瞥见的那镜中所映种种淫态糜姿和自己的种种痴态让崇德羞愧得无地自容。
“九九,你醒了么?”从床前的镜后绕出来的,正是崇德这几日记忆中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秋海棠身上只披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半裸着胸膛,手里捧着一只装满葡萄的玉盘。
崇德看到秋海棠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一红,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秋海棠笑容满面坐在床上,把玉盘搁在床头说:“九九起来了。有人送了西域进贡的葡萄来,我特地拿来跟你一起尝尝鲜。”
“我才不要。”刚一开口,却发觉声音嘶哑难听,崇德气得抬手就要打海棠,手刚抬起来,崇德的喉底就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体痛得抖在了一处。
“好啦。”秋海棠把崇德的身体轻轻地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把崇德的手牵着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我知道你气我,可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可以乱动的。要是恼我想要打我,九九你只管说一声,七七帮你打自己好了。”
崇德“哼”了一声,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他。十余日,就好像在油里煎火里烤一般。晨昏不分,昼夜不明,只是这十余日的煎熬,崇德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然,这种变化自己是绝然不会承认的。
秋海棠仔细剥了颗葡萄放在崇德的嘴里,又将沾了葡萄果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
“好吃吗?”
“不好吃!”崇德窝在秋海棠的怀里闷闷地回答。
“咦?不会啊,我倒是觉得甜得很呐!”秋海棠笑了笑,又剥了一颗,这次是丢在自己嘴里。“很甜……你来尝尝。”勾住崇德的下巴,海棠把崇德的脸抬起来,俯首封住崇德的唇。齿交舌舞之中,海棠把口中的葡萄送到崇德的口中,却又迟迟不肯放开他。过了许久,等海棠餍足之后,崇德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脸红气促得动弹不得了。
“想要了吗?”秋海棠在崇德的耳边吹着气,享受着崇德细细颤抖的乐趣。一只手顺着腹线缓缓地在发烫的紧实肌肤上滑动。
“才……才不是……嗯……”崇德一面喘着气,一面却把头埋进海棠的怀里低声地吟叫起来。虽然不愿承认,但只要秋海棠的双手一动,体温一高,崇德的身体就会自动自发地产生反应已是不争的事实。好像要熔化一般的快感和焦躁感从脚底爬了上来,崇德愧恨地流下眼泪。
“你的身体已经不可以再做了。”秋海棠舔了舔形状优美的嘴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三天后,你被人架着跟我拜堂,所以,今天,明天和后天,我们要节制些了。”
拜堂?!崇德愣了一下,大脑却随着秋海棠的双手再次停摆。空气变得黏湿,时间也失去意义。热气围绕在两人的身边,再一次,双双堕入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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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立妃了!
朝臣们感动得热泪盈眶,见了面互道恭喜。今上子嗣虽不少,可是儿子只得三个,皇四子李崇恩当了太子,只可惜太子妃早夭,余下的一子年幼体弱,怎么看也不像可以继承大统的人。而太子殿下偏偏死活不愿意再选妃子为皇家多贡献几个后代,每日里只和承恩郡王杜景之厮混在一起……唉,怎不叫老臣们气白了胡子,掉光了头发。
十六皇子嘛,其实年纪也不小了。若在一般的百姓之家,只怕也可以成亲了。但是皇上和樱妃把他宠得跟什么似得,怕是叫他开枝散叶还早得很。上天可怜见,只求得以后十六殿下的子嗣切莫如十六殿下一般胡混才好。若是宫里再多几个跟殿下一般的混世魔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九殿下,终于肯娶亲了啊!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虽然九殿下性格阴沉了些,办事严拘了些,但跟轻浮的太子殿下比一比,跟胡闹的十六殿下比一比,实在是新唐皇室最像皇子,也最让人抱以期待的一位。看着九殿下磋砣着大好的青春直到二十岁,不知道多少忠心的臣子们夜不安寝,食不下咽,以为他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呵呵,现在好了。啊,恭喜恭喜!啊,同喜同喜。
而京城的百姓们也乐翻了天,皇家的盛大喜事让百姓也可以沾点喜气,当然,最让人快乐的莫过是英明的皇帝陛下为此发送给各家的两枚银稞子和半斤上好的牛肉。
凤台关,靖远侯的府邸。
颜济卿目光如矩,很、十分、非常用心地揉着手里的一张大红喜帖。
“济卿啊,你不去就算了,为什么要跟这喜帖这么过不去?”夺过被揉得烂掉的红色喜帖,靖远侯韩修好奇地把喜帖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颜济卿从牙缝里挤出八个字来。
“哦?为何?”
“哼哼……”颜济卿哼了两声。开玩笑,好不容易从京城里溜回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回去自投罗网的说。大好的人生,咱可还没活够。九殿下娶亲,满朝的文武都会去道贺,但那也仅限于在京的官员。为了什么这大红的喜帖不去送给坐镇一方,位极人臣,又跟皇上沾亲带故的靖远侯,而送给一个素不相识,官位又不太高,一抓一大把的边关副将?哼哼,当我是傻瓜吗?
京城是要去的,那么好玩的地方可比凤台这么荒冷的地方好多了。不过,要去也得等过了年再去。呃,只要是那个令人厌恶的西夷晴璃滚回他的西夷国去,什么时候去京城,当然,都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喂,小子,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成哦!”盛大的婚典上,西夷晴璃把李崇义揪到一个偏僻少人之处。
“嘿嘿,嘿嘿,你急什么!”李崇义笑盈盈地拍了拍西夷晴璃的肩膀,当然,是踮起了脚尖的。没事儿长那么高干嘛。“他刚刚逃走,没那么快敢回来的。你何不就在这儿玩段时间,等他以为你走了,咱再诓他进京好了。”
“可是,最多再过一个月,我跟皇兄就要回西夷去了。”西夷晴璃皱起眉来,“小子,当初咱们可是谈好了条件的。你们新唐的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当然不会了!”李崇义豪气地一甩头,“我们新唐的人说到就做到!你先回去,明年春天的时候你再来好了,就说是……说是来游学。到时候,我就……”拉低西夷晴璃的身子,崇义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半天。西夷晴璃的眼睛亮了起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崇义与西夷晴璃击掌为誓。“我们有句俗语,叫做酒越陈越香。殿下您也一样,时间隔得越久,得到手的快乐也一定越大。”
崇义和晴璃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走,咱们看婚礼去。”晴璃拉着崇义的手,很开心地向人群走去。
“对了,你后来是怎么跟若叶殿下解释的?”崇义蹦蹦跳跳地边走边问。
“这个嘛……”西夷晴璃眯着眼,“秘密!”
夜阑人静,喧嚣的人声被隔在太辰宫外,宫墙一隔,就如同两个世界一般。
红烛高高地烧着,桌上放着八色精致的小点和花生、桂圆、枣子和莲子四色干果,取意早生贵子。龙凤合欢杯中,西域进贡的极品葡萄美酒在烛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玛瑙一样的莹润光芒。
坐在龙凤帐内,崇德一脸的茫然,一切的一切就如云梦一般。只记得父皇的赐婚恩旨,只记得突然出现在宫内如山的贺礼,只记得喧天的鼓乐声声,只记得随着喜官声声的拜天拜地。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新娘子,刚刚上任的九王妃端端正正地坐在太辰宫里装饰一新的内寝殿中了。
新娘子,安安静静地坐在身边,仪态万千。除却那熟悉得深刻心底的五官,那端庄的仪势,娴静的态度就好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婚礼的仪式是如此繁复,被摆弄了一天的崇德觉得身体有些僵硬。
红烛烧得越来越短,坐在床上的两人却没有什么动作。崇德微微动了动手,拿眼角偷偷地看着身边安静坐着的王妃。
“你……”崇德不觉羞红了脸,有些慌张地看向别处,“肚子饿不饿?”
“嗯!”王妃美目流转,看得崇德心头突突地跳。“一天都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