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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眼眸,我慢慢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迷醉在这份温柔中。迷离的眼神,破碎的呻吟,我用尽力气,忘情的回应他每一个柔情的吮吻,每一次激烈的挺进。
高潮的眩晕潮水般的袭来,迫的我喘不过气来。一串泪珠从半空中坠落,跌入静谧的黑夜,发出轻微的破碎声。泪水?是我的,还是夜魅的? 我不知道,也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浑身轻飘飘的如同羽毛翻飞在风中,恍惚中,脸颊似乎被冰凉的液体打湿了, 一滴一滴的,轻轻的落在我滚烫的脸上。飘忽轻灵的声音,一遍遍的缭绕在耳畔。“对不起,今生,我无法爱你。”…………………
25。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梆梆 …”
三更的鼓声敲过,曲芸瑷自熟睡中悠悠转醒。半掩着嘴,优雅的打了个呵欠,顺手接过旁边递过来的茶杯,抿了口芳香四溢的碧螺春。
“嗯嗯?…呜呜呜 …噗”一道造型优美的水柱自芸瑷口中喷水,正中某人的笑脸。
“死小瑷, 难得我给你端茶递水。你居然敢喷我一脸!看我不掐死你”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水珠,我目光狰狞,一步一步的逼近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曲芸瑷。。
“谁……谁叫你大半夜的跑出来吓人阿!你私闯民宅,我正当防卫有什么不对!”
“呦 ,小样。几天不见,变狠了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今天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我狞笑的扑上去,拽开他紧紧搂着的棉被,抡圆了胳膊,使出独门秘计赤木刚宪牌无敌苍蝇拍,对准目标,一阵狠扁。
“嗷!!!!!!”某瑷的哭嚎声回荡在王府上空,声音之悲切煽情,引来周围方圆百里内无数狗狗的深情回应。
“别哭了嘛 ,我又没使劲儿。”看着小瑷瑷拥着棉被,可怜兮兮的抽泣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些霸王硬上弓后的经典镜头。通常这时男主角都会搂着梨花带雨的女主角,一脸深情地说别伤心了我会负责的我明天就娶你之类的。
“你…你居然打本王屁股。”曲芸瑷控诉的说着,“连母后都没有打过我那里。你居然……”说到这里突然娇嗔的瞅了我一眼,一抹羞红染上面颊。
好……好冷……你能想象一个花花公子红红脸,扮纯情的样子么?实在是很sick。强忍住狂涌的胃酸,我抽了抽僵硬的嘴角,“别误会,我只是觉得那里皮厚肉多,打下去不会留疤罢了。”
“哼!”纯情少年立马变脸,赌气得将脸扭过去。“闹也闹完了,夜大人这么晚来此有和贵干啊?”
完了,芸瑷生气了。他可是我以后的衣食父母,千万不能得罪他。“嘿嘿,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想你了呗。死相,非得叫人家说出来,讨厌啦!”
“是么?”绝对怀疑的声音。“那你脚边放的是什么?那个箱子很眼熟嘛 ,好像是本王府上的东西吧。”
“当然是王爷您的东西啦。”很狗腿的凑上去,我笑的无比灿烂。“其实今天来,是想邀请王爷您跟我一起微服出巡,到南方去游山玩水。想到你宅心仁厚,一定会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就一时情不自禁帮您把行李收拾好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可以启程啦。”
“哦?”曲芸瑷斜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说,“皇兄同意你出宫?”
“咳咳,他一向尊重我的决定。”很虚弱的声音。
“你确定?我可不想陪你一起被通缉。”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仰天大笑,忽然神情一变,一脸严肃的拉过他,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这次去南方正是皇上亲自授意的。出游是假,刺探情报是真。我就是人称来无影去无踪的神行太保大内密探007。”
“可有凭证?”
“有,御赐尚方宝剑。”我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郑重其事的放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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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咸鱼。”
“我知道。”
“尚方宝剑呢?”
“当然在鱼肚子里。你没听过鱼肠剑的故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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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剑。”
“乖,等咸鱼吃完以后,你自然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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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北衔潋葭, 气吞沅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涯?鸭?老板,再来一盘酱鸭。”
左手举着肥嫩鲜滑的鸡腿儿,右手端着芳香四溢的女儿红,我望着面前不远处奔腾不息,波澜壮阔的漓江水, 豪情万丈,诗性大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情到浓时,改朗诵为流行歌曲演唱。单手支额做思考状,我沉着嗓子模仿毛阿敏的粗嗓门,深情并茂,半死不活的唱着忧郁的歌。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才华横溢,文采直逼李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几千年才出的一个旷世奇葩。你可不可以先从栏杆上下来啊?”曲芸瑷头痛的抚着额角,努力忽略老板杀人的眼光。
“嗯,你少说了容貌气死潘安。”应景的诗背的差不多了,其余的一时还没想起来。丢开手中的骨头,我从栏杆上飘回座位。
我, 宇宙无敌超级美男子,玉面临风的夜魅同学,半个月前诱拐,呸呸呸,说错了,是邀请露国瑷王爷跟我一起翘家出游。一路上,我们易容乔装,隐姓埋名,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滚滚沅江,来到了刚刚结束战乱的苏国。
烟雨三月,十里花街。熙熙攘攘的大街,琳琅满目的店铺,苏国依然一副江南富庶繁华的场面,好像几个月前的战乱从未发生一样。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佩服炎洌的精明。只要保证百姓的正常生活,安居乐业,他们是不会在乎所朝拜的天子是否已改换了模样。
炎家小狐初长成,看来,他和曲芸柘有的斗了。
26。
曲芸瑷夹了块酱鸭放到我碗里,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兄,才连夜翘家的。”
“咳咳咳……”不要再吃饭的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好不好,差点噎死我。我连忙狂灌茶水顺气儿,哀怨的瞥了他一 眼,“absolutely not。都说过人家是来执行任务的嘛 !”
“那干吗要拖上我啊?要是想找靠山你就大错特错了。”
切,找靠山也轮不到你阿,你充其量也就一人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天真无邪,不懈世事的娇弱美少年。出门远行,自然要找像你这样一个江湖阅历丰富,为人行侠仗义的贵人相助啦。”强忍住恶心,继续笑的春花灿烂。
“您就是那盏,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红灯;迷雾中,引导盲人不断向前的导盲犬。”才怪,谁不知道你自小生长在深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不被拐卖就不错了。
“瑷瑷啊 ,离开了你我该怎么活?”当然是喝香槟,吃鱼子酱的过日子喽!
“那也不用卷走我家所有银票啊?”
姐姐,我后半辈子可要靠这些钱过活的啊,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喽。要不是体力有限,藏宝阁都给你搬空了。
“还不是你皇兄抠门,推说最近国库空虚,丢给我几串铜钱就把我撵出来了。可怜的我在夜深露重的黑夜中瑟瑟发抖,连外套都没捞着带一件。”
“是么,倒真不像是皇兄的风格。”曲芸瑷柳眉轻挑,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问,“你这么记得催我上路,该不是那晚发生了什么故事吧!”
轰!那晚!!!!!!一时间,被刻意忽略的种种回忆冲破重重封锁,呼啸而来,酸甜苦痛齐涌心头。忧愁的毒从心头慢慢渗出来,在体内一圈一圈的缭绕徘徊。我哀怨的轻叹了声,缓缓地仰起头,望着远处黛色的群山,流下两行,晶莹的,鼻血。
“夜夜,你怎么啦,怎么流鼻血了?!”芸瑷大惊,立刻送上质地优良的白丝绢堵住大有泛滥之势的鼻血。
“没什么,”我拽过白丝绢堵住鼻孔,单手指天,“快看,释加牟尼穿短裙。”
“啊?”某人大脑当机中,下意识的抬头望去。趁着他失神的0。02秒,我飞快的将染血的手帕毁尸灭迹,点|穴止血,转眼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
“你耍我?!”
“非也非也。海市蜃楼,转瞬即逝。下次有机会在一起观赏。”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芸瑷忽然抓起我的手,将我拽入怀中,一根纤细白嫩的手指威胁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恩,不好吧,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