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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了,当他无法达成你的希望时,或许你会改变你的态度,祝你好运!”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断了。
在电话分机中。楼亚玲已将刚才双方对话听了个清楚,现在她面带隐忧的望着童威:“没想到此人神通广大,竟将我们今天的行动掌握得如此清楚,看来倒是一位很棘手的人物。”
“能够掌握我们的行动并不稀希,可怕的是我们居然丝毫没有察觉,我们以后倒是要真的特别小心才行。”
电话铃又响了,这一次是里拉打来的,只告诉童威在饭店外面碰头,然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由于行踪已被对方掌握,所以童威对今晚的行动更加谨慎;楼亚玲更是配带好了防身武器及必须应用的物件,以防万一。
夜深人寂,寒风刺骨,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除了站在饭店门口不远的里拉外,很难再看到另外的车辆和行人。
看到童威和楼亚玲的身影在饭店门口出现后,里拉立刻迎了上来:”先生,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没有什么值得准备的,”童威的两道眼神逼视在他的脸上:“我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握能够让我见到柏奇?”
“先生,”里拉的语气很肯定:“如果我没有这个把握,我还会跑到这里来自讨无趣吗?”
“好,既然这样讲,我相信你就是。”童威取出一张百元美钞……
这一次里拉不再推让,那张百元美钞还没有递到跟前哩,他便伸手抢了过去。
看来这位尼泊尔土者并不善于敲竹杠,如果他真能带童威去见到柏奇,纵然是再多十倍的酬劳,童威也不会稍皱眉头。
里拉在前引路,童威和楼亚玲紧随身后,穿过了一条条的街道,渐渐离开了市区,愈来愈荒凉,愈来愈寒冷;郊区景色单调,眼帘所触,尽是已被大雪封盖了的高山峻岭,白茫茫的一望无际。
“朋友,”楼亚玲有点沉不住气:“你究竟准备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见柏奇?”
“当然是他住的地方,”里拉应的很轻松:“二位别着急,很快就要到了。”
这段行程内,童威始终保持沉默,在他来讲。路程远近尚在其次,重要的是必须提高铸觉,步步为营,以免踏入别人所安排的陷阱。
这层顾虑是那位不知名的对手带来的,尤其现在已经形成水火难容的局势,随时随地都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
夜空中浓云四布,但是由于雪光反映,所以视界内的景象倒是十分清晰。里拉带领着转过了一处山脚,一座精致玲拢的小巧寺院立刻呈现眼前。
“朋怎”楼亚玲唤住了里拉,以狐疑的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下,“你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小姐,”里拉含着微芙,“如果你不健忘的话,应该记得我是带你们来见柏奇的。”
“可是……”
“这就是他自己的寺院,也等于是他的家;他本来就是一位非常虔诚的佛教徒,自从五年前放弃古董行业后,他就自费建筑了这座寺院,在这里修身养性,以度晚年。”
“他的家小呢?”
里拉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是一个很孤独的老人。”
童威在旁一直不答腔。却全神贯注的在打量这座精巧的寺院。
这座寺院谈不上宏伟,但却不失庄严;褶红色的砖墙,碧绿色的磁瓦,金黄色的尖形寺顶……便将这座小巧寺院装点得美仑美奂!
寺里有微弱的灯亮透出,童威突然发现,两扇朱红色的寺门竟然虚掩着,不曾关死。
“糟糕!”童威似在自言自语:“恐伯我们来迟了!”
这句话象闷雷,震得里拉心头一惊。
“威,”楼亚玲说。”不会是你将事情想得太坏了吧?”
“深夜、荒山、孤寺、老人,这样晚还不关门,剩下来的让你想。
童威的动作矫若游龙,随着话声冲进了寺门。
刚才在外面的灯光是由大殿传出,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除了几尊金身佛像,以及香炉内亲香萦绕外,却未见到任何人影。
童威在极短暂时间内,用目光扫遍了大厅内的每一角落,遂即一个纵身,窜进了大殿后面的禅房。
楼亚玲和里拉紧随而入。
禅房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禅榻,桌上亮着一支尚未燃尽的残快;禅塌上面有名老者盘膝而坐,面朝墙壁,背对房门,他那坐姿就象老僧入定,对于童威等的一冲而人,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面对着眼前景象,童威象似遭到雷击般的,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在未进寺院之前就已有了不良预感,见到眼前情况后,更为坚强了他心里所作的判断。
楼亚玲也已警觉到了事态不妙,急忙冲到禅榻前面,用手轻轻板动老者的肩头;老者的身子仿佛失去了雷心,竟在一扳之下,噗通声中仰面倒在禅塌上面。
我的天!老者左胸部位竟被插了一柄锋利的尖刀,连柄而入,可能是正中心脏要害的缘故,鲜血流满了大片前胸,禅榻上面也是一片鲜红。
用不着再试探,前胸要害流出这样多鲜血的人,一定不会还有活命的希望。
童威和楼亚玲的脸色都不好看,其实脸上表情最难看的要算里拉,他那沮丧的样子,简直象要掉下泪来。
“他就是柏奇?”童威冷冷的问。
里拉点了点头。
“你竟带我来见一个死人!”
“这是意外,”里拉忙着解释:“我去香格里拉饭店接你之前,还亲眼看到他在这里念经,想不到……”
“你是说去到饭店接我之前,还在这里亲眼见到过他?”
“是的,如果不是亲眼得到证实,我是不敢冒然前去接你的。不过,柏奇并不知道我到这里来查挥过他的影踪,我是在外面偷窥的。”
童威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从他血演颜色的深浅以及尚未凝固来看,也可断定他是不久前才遭到杀害的。
“我不明白,”里拉略带愤慨:“究竟是什么样的凶恶角色,才会杀害象他这样一个已经与世无争的老人?!”
“我明白,凶手杀他的原因,是为了灭口。”
“灭口?!”里拉有点想不通。
“我想问你,”童威将话题贫开:“你到这里来窥探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警兆?”
“没有,这里的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就象整个山区都已昏睡过去了一样。”
“有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你,或者是看到可疑的人影?”
“投有,我敢说我是很机伶的,不会已经被人钉踪了,还被蒙在鼓中。”
“不要太自信,如果跟踪者比你更机伶,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说对吗?”
里拉想争辩,胆却忍住了。
在童威的眼色示意下,楼亚玲立即陪同他一同展开现场侦查工作,这是必要步骤,凶手所留下来的些微蛛丝蚂迹,都会成为追查线索的关键。
童威对这方面一向重视,而且细心,两人全神贯注的,足足化了个把小把的工夫,查遍了寺院内外的每二个角落,结果失望了,杀害柏奇的人一定是个犯案者手,不仅在犯案现场没有留下半个指纹,甚至也未发现被他遗留下的任何琐碎物件,如果一定说有的话,除非是仍旧插在死者胸口的那把凶刀。
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童威只好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住凶刀的刀两,慢慢的将它拔了出来,仔细端详。
那只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市面上任何地方都可买到,只是因为它是一把新刀,锋利无比而已,并不能提示任何宝贵的线索。
童威感到很失望,颓丧的站在桌边,望着闪烁的灯花怔怔出神。
“威,”楼亚玲说。“你看要不要搜查一下柏奇的遗物,也许……”
“也许从他的遗物当中,可能会找到那只雌盒,是吗?”
“我正是这个意思。”
“我认为那是白费气力,如果柏育真的拥有那只雌盒的话,凶手在将雌盒的主人置于死地后,还会单独的将它留在此地么?”
“可是这里的东西整整齐齐,根本还没经过翻查呀!”
“那表示凶手断定雌盒不在柏奇手中,根本没有翻查的必要,或者是凶手很容易得到了那只雌盒,用不着再行翻查。”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对这位孤独的老人痛下辣手呢?”
“刚才我已说过,不外乎是为了灭口,尤其这件事情又是刚巧发生在我们前来查询雌盒下落的同时。所以我可以认定,为了灭口乃是柏奇被杀的最好理由。”
“威,”楼亚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