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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狂的声音一顿,被无殇给惊的……天……这是啥学习速度?这是啥脑袋?天……九狂发觉,一个人的腹黑……似乎……和纯洁无关?
九狂瞬间有一种‘一浪还比一浪高,自己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再随着姬无俦一方的视野看来,便瞧见那站立整齐的一排排小孩子们跟前儿,两个怀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人儿双肩耸动,一个声音嘶哑,一个悄然无声,但是同样哭得让人心肠寸断!
再瞧瞧他们的脸,无殇还好些,脸上倒还白净儿,可是九狂的小脸上,已然青一块紫一块,某些地方更是高高地鼓了起来!
木塔的心中划过一丝怜惜,捡到九狂的时候他可也有份儿,当初还想收她做女儿来着,虽然后来以为她是老妖怪,不过前些日皇却突然对他们说,寒月长公主可信,绝非千年之妖,绝对的自己人。那么如今,所有的疑虑担忧可就完全打消了,那股当初的怜爱又涌了上来。
木塔又怜又怒地冲上前,在九狂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揉了揉九狂银色的发,将声音放柔和了,道:“我的乖乖长公主哟,快告诉木塔叔,是哪个狗娘养的没pi眼儿地竟然敢动您和殿下?看你木塔叔不把扒了他的皮,剔了他的骨,抽了他的经!别怕别怕,不哭不哭哇,木塔叔给你做主!”
听到木塔的话,面前站立的一排人,顿时觉得自己……雪中冷冻了……您说说您说说,这木塔究竟是在说什么,竟然说自家儿子是狗娘养的外加没pi眼儿?而且还要……
南伝张了张嘴,却又觉得如今这情况,他竟然有些语竭了……
而身后,那刚刚缓过神儿来的木攸,顿时瞪大了眼,眼中涌现出一抹惊恐的情绪,嘴巴一憋,豆大的泪又开始往下掉。
有木有搞错?有木有搞错?木攸觉得自己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可怜!自己今日被一大一小两个屁孩给欺负了不成,那小的还是个超级野蛮人!毫不讲理!而现在更是郁闷,他自己的老子竟然帮着那野蛮人,要把自己的皮给扒了?骨给剔了?经给抽了?
木攸自小就怕木塔,木塔虽然宠他,可是平日里对他却是实在严格的,木攸的性子又异常蹦跶儿,平日里没少被木塔给教训,如今听着木塔的话,他心中竟然无尽的害怕起来,忘记了自家老子本来是要为自己做主的。
一边儿哭着,木攸的身子已经缓缓朝后一转,然后无声息地就朝着前方爬去。
他得逃,不然他的小命儿就完了,至少他得找到他娘……
木攸小主意打定,爬得那是格外小心,却在此时听到一个声音道:“木塔叔,就是那个小混蛋打的我!”
木攸听到这话,顿时觉得不妙,觉得自己浑身的疼痛竟然瞬间消灭了不少,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蹄子一抬,立马就快速地朝着前头跑去!
听到九狂的控告,木塔已然抱着九狂站起了身,而如今木攸也不再在一排人墙下头,木塔自然一眼就瞧见了自家儿子奋力奔逃的身影儿……顿时眉头一皱。
不是说自家儿子快被揍死了么?
看来是冬侗传言有误,快被揍死的是长公主,而那揍人的应当就是自家小子!一想到此,木塔就火冒三丈,顿时张口就是一声大吼:“木攸你个小混蛋!还不给老子站住!你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木攸撒腿更欢,他反正是相信今日自己死定了,必须得逃,必须得逃!谁料刚跑出几步,几道道实质性的绿色光芒陡然从头顶飞驰而过,然后划出一道弧线——‘蹭蹭蹭蹭’地就一排排整齐地定在了木攸的脚跟前。
木攸心头吓了个半死,这绿色的实质体是木塔凝聚的实质战气,绿色象征着他战宗的级别。没想到老爹连战气都出动了,完了完了……
木攸心念俱灰,陡然跌坐在地,眼中闪着惊恐的光芒,他缓缓回头……
木塔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他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那个……那个忒娘的是谁?
穿的是自家儿子的衣服,发型是凌乱的,这忽略不计……五官已然全部肿胀,脸上一片青紫……唯一可瞧得见有些相似的眸子里头,全是惊恐……
木塔不由得心中一抽,血浓于水,他仿佛已然感觉到了什么……果然——
熟悉的,却明显有些沙哑的声音畏惧而又可怜巴巴地响起:“老爹……”
木塔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晃,他张开了嘴,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是脸上却突然一热,九狂温柔的小手已经抚上了木塔的脸,将他的脸板过来,眼中泪汪汪地道:“木塔叔……就是他揍的我……”
然后一只小手朝着自己脸上不断地指:“你看你看……我这里痛,这里痛……这里也痛……”说到这里,似乎还不满意,九狂再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小爪子明显一片飞红,她撇撇嘴,又似要哭了,“木塔叔,你瞧瞧……我揍他揍得我手都疼了……”
木塔想要撞墙,他的嘴角抽了抽,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的儿子都成猪头了……难道他还要来安慰罪魁祸首么?木塔觉得这个世界癫狂了,此刻的自己已然有种神志不清的游离状态了……
“噗……”几道暗笑声陡然响起,一个是南伝身旁的少女发出的,一个则是司徒锵,而姬无俦身后,一群人正在双肩耸动……如今,他们自然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真是有趣。
木塔皱了皱眉,瞧着司徒锵:“你们一家子都是混蛋,小的混蛋,老的混蛋,看我和我家小的吃瘪是不是很爽?”
“木塔叔……”南伝身旁的少女一笑,脸微微一红,“您误会啦……”这少女便是司徒锵的女儿,司徒赋。因为司徒锵、木塔、南青三人走得较近的原因,他们三人的小一辈关系都是甚好,同上一辈的关系也是不错。
姬无俦勾了勾唇走了出来,接过木塔怀中的九狂,然后看着木塔略带得瑟地笑道:“木塔你瞧瞧,还是本皇的女儿厉害些,哈哈哈!”
木塔摸了摸鼻子,朝着木攸的方向走去,一边而走一边儿道:“这女儿当初还不是我看上的,某人仗着自己权利大,就给夺了过去……”
然后不由得移动目光到了木攸身上,心念陡然一动,木塔也不管木攸那惊恐的模样,脸上挂着自认为和煦的笑容微微蹲下了身体,摸着木攸的脑袋轻声道:“儿子啊,你瞧瞧长公主是不是很漂亮?以后你努力些,比她强了,老爹给你讨了做媳妇儿好不好?”
谁知道木攸一听,原本惊恐的脸更加惊恐了,青色的脸上甚至有了些许发白的迹象,惊骇地跳了起来,指着九狂便吼道:“她好凶猛好彪悍好恐怖!我不要她做我的媳妇儿!”
九狂脸一黑……
无殇脸上甚是迷茫……
大人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姬无俦眉头一皱,随即有些不悦地摸了摸九狂的脑袋,对着木攸道:“木攸,话不能这么说。本皇的丫头可是很温柔很可爱很善良的。嗯,不过你后头一句说的好,本皇的丫头怎么能给你做媳妇儿?”
姬无俦情不自禁在脑海中构思了一番,越瞧越觉得不好,又不由得点点头:“放心,本皇丫头的夫君,本皇给他找。”
木塔一听,一个巴掌拍在木攸的脑门子上,低道一声:“你个混小子!”
姬无俦却抱着九狂朝着来时的路去了。一边而走还一边儿回味着道:“本皇给你找个最好的!”
无殇在旁边儿巴巴地跟着,听着此话也对,点了点头。他家宝宝的,什么都该最好。
九狂翻了一个白眼儿……自己可还小……
不过,某人在此脚步一顿,眉头又是一皱,这天底下,能有谁比他更好?……不过再瞧瞧眼前的人……貌似也太小了些吧?……
梦魇瞧着姬无俦离开的方向,缓缓移开目光,他的眼中露出一丝兴致盎然的模样,示意流妗推着轮椅,缓缓朝着孩子堆而去。
他似乎很想,一探究竟。
那女娃,他早就知道了是谁,姬无俦认下的长公主,前几日才回归,不就是当初那小脏孩儿么?
不过,果然让人觉得很有趣。
梦魇低垂了眸子,斜眼瞥了一眼无殇的方向。被丢弃的皇子么?
不过,他可比他幸运多了……
——*帝宫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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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天史上最诡异的一场婚礼——
没有送亲队伍,没有花轿,路途近千米,全由新娘一人徒步走完。
大红的嫁衣,大红的盖头,新娘瞧不见道路两侧围观群众讥笑的脸庞,笑得很开怀。
偏偏在半路,新娘突然抽搐倒地,醒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