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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孩子的小衣服买了吗?”叶行音喜欢小孩子,可是和一凡结婚都小半年了却依旧没有什么消息,去医院检查也说一切健康。一切只能看缘分了,孩子的事情急不来。
“才那么小哪里看得出来男孩女孩,等出生了在准备也不迟。”柴菲菲大大咧咧的说道,咕咚一声将一杯咖啡喝掉,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都渴死她了。
叶行音看着她豪迈的动作忽然想到,“孕妇不能喝咖啡吧?”
“是吗?”
“好像是!你这个做妈妈的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什么都不知道。”叶行音五指抚额,她知道她性子大大咧咧的,可是按照这粗心大意的程度,要让一个小宝宝茁壮的成长,还真是难!
“哎啊,那怎么办?我去吐出来?”柴菲菲急了,她虽然嘴上说不在意,可心里对这个孩子还是很在乎的。她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当然,前提是孩子他爸别是邵景南那样的人!
“喝一点应该不碍事,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省得你再吃什么或喝什么不该的东西。”叶行音拎起包包说道,她现在真是彻底服了这个三十多还能像十八岁一样的大姑娘了。
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咨询了孕妇的禁忌事项和日常注意的事项才算完事。
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柴晓溪和王慧两个人都不在,叶行音摇了摇头决定再招一个助理。这王慧也就只有在晓溪面前办事牢靠一些,没了他根本就见不到人影。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整个人都似乎散了架,走出大厦警卫招了招手,叶行音走到他跟前,“请问有什么事吗?”
“叶小姐,门口有位老先生找你。”
看到叶静淮的一刹那,叶行音浑身都震了震,才短短半个月他的头发都白了,尽管预料到了叶家的垮台会给他致命的打击,却从来没想到让他苍老了这么多。眼睛有些酸涩肿胀,喉咙嗬嗬的发不出声音,这个男人生了自己又逼死了她的亲生母亲。
她真不知道改以什么面目来对着他,是杀母仇人还是不计前嫌?她都做不到,只能淡化他的存在。
“阿音,阿音……”叶静淮仓皇无措,叶家败了他亲生女儿一个两个的都弃他不顾,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才搞到如今众叛亲离的地步。
叶行音偏头不去看他,她害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要打他。他是落魄了,他也尝到贫穷的滋味了,当初她和妈妈俩个人饭都没得吃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当初逼死妈妈的时候他就该想到这一步!
“叶先生,不用说什么,叶家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了,你好自为之。”
冬天的雪地里刮起风,一缕发梢拂过脸颊,转身泪流满面。她狠狠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脑海里拂过的是刚才那一幕,苍老的叶静淮破落的衣衫,交织着十年前母亲打倒在血海里的那一幕。
一切都是过眼烟云,谁能说谁对谁错,不过是因果报应。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惩罚,她再也不要见他一面。
初冬的天很冷,叶静淮站在雪地里看着自己已经破旧衣衫,再看看远去的风光依旧的女儿,眼里闪过一丝的狠厉。
柴菲菲那边孩子已经两个月了,邵景南已经不肯再拖延,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一凡说一下。这件事情关系到很多利弊,她不能这样自作主张。
农历十月二十日,北京城下了一场特大的暴雪,整个北京城都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和冰凌,虽然开了空调她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寒冷,身边秦一凡还在熟睡,昨天晚上他凌晨三点多才回来。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眉眼,心里忍不住的甜蜜。
伸手轻轻的描摹着他的眉眼,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样安静。
手忽然之间被抓住,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眼睛瞪得溜圆。四目相对,他的双眸沉静而充满了危险的情绪,天翻地覆瞬间她被压在了身下。
“猫儿真是可爱,这么喜欢你家老公。”轻轻的将她的手凑到唇边,灼热的吻透过皮肤仿佛沸腾了心脏,扑通扑通一声比一声急凑。她红了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紧紧地桎梏。
缓缓的偏头,黑葡萄的般的眼睛微微的垂下,两把像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之中如同蝴蝶的翅膀。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两片薄唇印了上来包裹着她的唇,舌灵活的钻进她的口里攻城略池。
白色明亮的墙体反射着一室的光明,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此刻的他充满的危险的侵略和占有的气息,秦一凡深深地哇改进她那双充满了盈盈之气的眸子里,一手温柔的抬着她的下巴,一只手轻松的扯开她身上丝滑的衣服。
只是轻轻一扯,身上的睡衣便轻而易举的滑落,白皙如凝脂的身体坦诚相见,他的吻是炽热的,身上的温度也是炽热的。他的一切都在叫嚣着想要要她,高大的身体霸气十足的压在她身上,将她小小的身躯笼在自己的阴影里。
绵长的吻结束,她胸前欺负的厉害,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消失殆尽。
“阿音,你是我的。”纠缠的一刹那,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的说道。
最原始的纠缠在这个缠绵了无数的房间里再次上演
——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秦一凡心满意足的抱着虚软无力的她洗澡,浴室修建的很是宽大,叶行音趴在浴室壁边远远的戒备男人再次扑上来。
秦一凡伸手恶劣的掐了掐她白皙的脸蛋,表情意犹未尽,笑嘻嘻的说道:“离这么远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就是害怕你再兽性大发才离得这么远,叶行音赶紧拿浴巾裹了身体,“我洗好了,你自己个慢慢洗吧。”
秦一凡似笑非笑,看着她面红耳脸耳垂都变得粉粉的,“为什么总这么害怕,不是都很舒服吗?”每次都他还没满足的时候,她就气若游丝脸色发白,搞得他总得憋着自己。
唉,看来男人太行了也不行。
叶行音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哪个禽兽每次都从天黑奋斗到天明,还怪她体力不好!
秦一凡见她跺脚要走赶紧起身,惹得叶行音尖叫:“秦一凡你不要脸!”,看到不应该看的,真是该长针眼!
满不在乎的围上围裙,秦一凡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伏下身捉住她的耳垂呵一口热气轻轻的撩拨,“都这么久了还不习惯?以后还要一起鸳鸯浴呢。你——”
叶行音被他的露骨燥的脸红得像只虾子一样,避开他的唇,咬唇:“去死!”一把推开他,打开浴室门嘭得一声响关上,她真是不要活了!怎么嫁给这么个闷骚男!
因为是星期天不用去上班又下着大雪便窝在了家里,叶行音很怕冷,一到冬天就像只东面的小熊一样,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
秦一凡看着只露出眼睛的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轻轻的一推,她便闷哼一声歪倒在了沙发上。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叶行音笨拙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两只眼睛简直要喷火了。
混蛋!就知道欺负她!
秦一凡笑嘻嘻道:“再不出去就没雪景看了。”
叶行音冷哼了一声,迈着粗了N倍的腿跟着他走出去。她怕冷,可是又极喜欢雪景,听说北海公园那边雪景颇为好看,就准备趁着今天两人都有时间一起去看看,秦一凡这个恶劣的家伙看她全副武装的样子从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停止耻笑她!
跑车缓缓的驶出了秦家大院,外面马路上的雪已经被清扫干净,洁白的雪已经被清扫的差不多了,叶行音其实不喜欢清洁马路的,要是不清洁就这样一路玩雪、欣赏雪景多好啊。
不至于像现在,看个雪景也要跑到北海公园。
刚下了车,便看到一身军装的副官,她见过这个副官几次只是她向来对军人有着一股敬仰的感觉。当然秦一凡就算了,他在她面前除了结婚前那些形象,现在就剩下无赖的形象了,耍无赖是他管用的伎俩了,还谈什么敬仰。
“首长好!”副官刷的打了个敬礼,叶行音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杆。
“都办好了?”
“是,今天保证只有首长和夫人游园!”
“嗯,下去吧。”
叶行音拧眉,等副官走了才抿嘴道:“怎么回事?什么叫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让他们停止营业一天,你不是喜欢看雪景吗,要是大家都来了把雪都践踏了你还怎么欣赏。”秦一凡挑眉,剑眉在雪景的衬托下更显凌厉,脸上笑眯眯的满是得意等着夸奖的模样。
叶行音脸色一沉,看着他眸子沉了下来,“我们只是来看雪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你明知道他们正在抓你的错处,还——”
“我知道,”秦一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