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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沈梦秋在岛上,用心两年仍难有寸功。
答应了三皇子的事若是不成,楚烟那个女人怎么会放过自己。
纵然是私下联系三皇子之事不败露,自己连有伤的林烟都打不过,又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赵思远急怒攻心,在桌上连击了十几掌。
燕双双来找他,听他屋内动静不对,推门看赵思远坐在椅子上,脸发发青。
吓了一跳道:“思远,你怎么了。”
赵思远道:“我心里绞痛。”
燕双双道:“我去告诉阁主,请人给你看看。”
赵思远拉住她衰弱的道:“师兄正在忙与林烟的婚事,哪有时间理我,别去讨人嫌。”
燕双双道:“阁主怎么会。”
赵思远道:“双双,你陪陪我就好,千万别去。
师兄已经因为林烟生我的气了,我们再不可去招人白眼。”
燕双双听他说的凄惨,道: “阁主是迷恋林公子,可也不会这样糊涂。”
赵思远道:“双双,师兄不知是中了他什么妖法。”
燕双双道:“阁主最初是为林公子对江庄主的一片深情所感,情之所钟,再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
赵思远道:“你看林烟真心对我师兄么,他能忘了江清扬。”
燕双双道:“林公子生具至情至性,不会在这上骗阁主。
否则阁主也不会这样看中他。
他忘没忘江清扬我就不知道了,当年我们在惟情庄里他去闯江庄主的婚礼,他看江庄主的眼神,真能融化铁石的。”
赵思远看燕双双已对自己所说全都信以为真,心内冷笑了一下。
面上现出越发悲凉的神色。
林烟一生中也未有过这样快乐的时光,每天练字练画,看下人布置房间都可消磨一日。
沈梦秋大多时候在陪他,连一只花瓶的位置也亲自动手改了又改。
林烟乐不可支,他抱着小刺猬,沈梦秋抱着他。
晴月看见他们三个的模样,不知偷笑了多少场。
沈梦秋道:“烟儿前些天似乎一下变了模样。”
林烟道:“这要多谢伊伊。”
沈梦秋道:“为什么。”
林烟笑道:“不告诉你。”
沈梦秋道:“哦。”
沈梦秋事必躬亲,婚礼前一天亲去分派迎接贺客的人手。
燕伊伊来见林烟,笑着道:“恭喜恭喜。”
林烟道:“伊伊,这几日都未见你。”
燕伊伊道: “我为公子带了一件大礼。”
林烟诚恳道:“伊伊,我自己当局者迷,若非你提醒。
定在日日苦恼。
我不要你什么大礼。”
燕伊伊道:“公子,这礼物极不寻常,你定要跟我来看看。”
林烟被引起好奇,道:“是什么。”
燕伊伊道:“公子随我来吧,这大礼未时就会走了。”
林烟身子一颤,望向燕伊伊。
燕伊伊道:“公子真是聪明,江庄主说我只要点一句,你也猜得出。”
林烟道:“庄主怎么来了。”
燕伊伊道:“江庄主说你便同他的孩子一样,这样的日子怎么能不来看看。”
林烟随她到了赢州的一家客栈。
燕伊伊带他到一间客房,道:“江庄主就在内室。”
林烟推开门,那熟悉的人正站在窗口,听声音转过头来道:“小烟。”
林烟觉鼻子发酸,跪了下去。
江清扬伸手扶他,林烟道:“庄主,别拦我。”
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江清扬声音微颤道:“好孩子,起来吧。”
林烟站起来抱住他,江清扬轻抚他的头发,道:“你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人,我本想通知你二叔。
他们是些普通百姓,还是不来的好。”
林烟热泪滚滚而下。
江清扬伸手给他擦了。
自怀中取出两块白玉放在他手里。
一片是当日沈梦秋在刑堂给他的情天宝鉴下卷,另一片却是上卷。
道:“相思阁什么也不缺。
我也只有送这上卷给沈梦秋做个人情。”
林烟颤了一下,道:“不。”
江清扬道:“他和你在一起,就是得到活的上卷宝鉴。
又何必在乎这么个物件。”
林烟眼泪不断的涌出来,一时说不出话。
江清扬自是怕他在相思阁遭人非议,才把上下卷宝鉴一起给了沈梦秋。
江清扬抱他坐下,给他擦眼泪。
道:“你小时候,毛病可真多。
饭也不吃成天胡闹。
说了你你又哭起来没完。
可有你陪着我,我实在开心。
我这一生如有感激的人,就是沈梦秋了。
他若没带走你,我一定会永远活在悔恨里。”
第十六章 淇则有岸(六)
林烟道:“庄主,我对不起你。”
江清扬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什么都对得起我。”
自身上解下一块似乎流动着奇异绿色的墨玉系在林烟身上。
林烟啊了一声,江清扬按住他的手,道:“这是我送给你的。”
林烟道:“不,我不能要这个。”
江清扬道:“都说这玄晶如何重要,两派拿了当至宝。
几十年间才智之士出了不知多少,却无一能够参透。
你已有了一块,便两个都拿着吧。”
林烟道:“庄主……”江清扬对他摇摇头,道: “沈梦秋对你用情极深,我若去参加料他也会答应。
却怕相思阁的其他人不服,总是麻烦。
他做惯了主,有什么事不肯让着你,慢慢和他说。
习惯本身是一件很难改变的事情,有些时候会控制一个人,事后又会令人后悔莫及。”
林烟抓住着他的衣服,道:“庄主要走了。”
江清扬道:“雍京事态一日三变,我实在不能久留。”
站起身来,给林烟整了整粘在额上的头发。
林烟感到他的手指微颤,一阵心酸。
赵思远在沈梦秋的书房等他,双腿不能抑制的哆嗦。
他虽背着沈梦秋私下与三皇子通消息,可沈梦秋积威之下,也不禁畏惧。
赵思远找了椅子坐下稳了稳心神,书案上一片大红映进他的眼睛。
那样纯粹的正红,丝绸的质料水一样流泻下来,层层的光。
是林烟的喜服。
赵思远把那衣服拿起来,轻柔的恍若无物。
赵思远把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将衣带系起,走了几步。
沈梦秋进来看见他,道:“你在干什么。”
赵思远抖了一下,道:“师兄,我说的话真不真,林烟出去私会江清扬了。”
沈梦秋道:“脱下来。”
赵思远抓住他的手,颤声道:“师兄,你爱林烟的痴情。
我对你也不逊于林烟对江清扬。
你为什么看不见身边的,却要喜欢一个永远惦记着别人的贱人。”
沈梦秋怒道:“住口!”顿了一顿,声音转柔。
道:“思远,你是恩师的独子,你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你不要太过格才好。
我与林烟成亲,他便是相思阁的主人,容不得你不敬。”
赵思远才要说话。
林烟已推门进来,道:“梦秋,晴月说你找我。”
看见赵思远也在这里,怔在当地。
赵思远道:“林公子回来了,江大庄主有什么颠覆相思阁的高明手段先透露些给我和师兄听听吧。”
林烟望向沈梦秋。
沈梦秋道:“你去哪了,到我这来。”
赵思远厉声道:“师兄。”
沈梦秋揽住林烟,道:“你眼睛这样红,一定哭的厉害,谁惹了你不开心。”
林烟挣开他,对赵思远道:“脱下来,否则我杀了你。”
赵思远躲到沈梦秋身后。
沈梦秋道:“烟儿!”林烟道:“你护着他,你护着他。”
他连说两遍,声音都已发颤。
沈梦秋道:“我宠着你,你也不能如此无法无天。”
他适才听赵思远说林烟去见江清扬,又问了赢州部署的弟子,知赵思远所言非虚。
已是压着怒气。
现下看林烟不但没有坦白相告,竟还去寻赵思远的晦气。
沉声道:“别闹了。”
林烟道:“梦秋,你为什么让他穿我的衣服。”
赵思远道:“你不稀罕我连捡也不行么。”
沈梦秋头也要裂了,道:“都住口。”
对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