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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不驯的眼睛是属于我的!
盯着这双眼睛,由灰砖银,由屈辱而堕落,由痛苦转快感的瞬间,是穿透脑髓撼动全神的无二快感,强烈
得快把人蒸发般无与伦比的深层刺激,在生与死交界处与神、魔擦身而过似的终极高潮。
所以才停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与蹂躏、穿透、捣入,再抽出。
重复这死亡与重生的节奏。
「还在矜持什么?事到如今,有哪里不被我看过、摸遍?快点,把腿再打开一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才肯死心就范吗?」
气愤到忍无可忍的,反击。
无视于碍事的裙襬,高高抬起的腿像是急欲踢烂那张坏嘴似的,狠狠地一脚踹出,期待命中目标断碎他鼻
骨的亢奋,在灰眸中期待闪烁着。可惜他不会蠢得挨痛,迅速地一伸手扣住,反过来利用着这姿势,压倒。
「唔啊——」
被压到两侧的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摇晃,高悬的细腰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冷冽空气底下,浅水色的衣料全都绉
缩成团,缠裹在腰间,失去了掩护的作用。
贪婪淫欲的目光,直袭着。
羞愤至死的红晕,渲开来。
「不错嘛……偶尔换换新花样、新口味是正确的,陛下。现在的你看来就像是被主人非礼的小女仆般,羞怯
可人的等待着主人摘下这朵鲜红欲滴的花蕾,非常地……令人食指大动。」
「你……这……变态……」
迸出牙缝的怒骂,是所剩无几的自尊。
「摆这种姿势,就算骂人也没有架势、狠不起来啊。」
无耻地笑着,手缓缓地沿着股沟处,探索。
「啊嗯!」
突然间被撑开来的地方,迸裂出痛楚,缩起。
「嗯……因为事隔些时日,一下子两根手指头果然是有点吃紧。不先好好地滋润一番,把这儿打开点,就
直接硬闯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怎么办才好呢?我不可能一边压制着你,还能一边帮你舔……还是说……
就直接进去算了?」状甚苦恼的口吻,有着逗弄鼠儿的劣猫恶心肠。
只是经历过数次那种要命剧痛的他,再也逞不了强地摇起头来,投诚惧叫。「不……不要……」
「不要?唉,真是好任性啊……那……你建议该怎么办呢?」他含笑地问。
灰眸圆睁,诧异,羞耻,最后是半掩住银芒,松下抗拒的力气。「我……不动……就是了……你爱……舔
……就舔吧!」
「我爱舔?说错了吧,是你爱被我舔吧?」大言不惭地,他说。
「你——」彷佛被呛到似的,急遽的咳起来。
「都是我单方面地付出、伺候,又被说成是强行求欢的恶汉,这种吃亏倒霉的角色,我已经厌倦了。反正
我就是恶汉,不必管那么多,硬上就行了,你说是吧?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只要你肯公平地接受、
取悦我,我也会像过去那样,好好地取悦你。如何?」意有所指的抚摸着他的唇,司珐尔促狭地、狡猾地、灰
蓝眼眸灿灿地望着他说道。
飒亚战栗的目光,缓缓地顺着他的指尖,向下移到——
不……不会吧?这……
好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壮观……
办得到吗?自己……行吗?
「交易——成立?」
可恶!飒亚心一横,舍弃了尊严,伸手朝向那嚣张矗立的傲物,没有退路的凑上自己的双唇。
被掏空了。
绞尽他最后的最后一滴,全身力气全部耗失,徘徊在意识边缘之际,那不知餍足的绝世大色鬼才释放了他
。
飒亚趴伏在凌乱而沾染着秽情的黑丝床单上,暗哑的喉咙再也挤不出声音地,看着司珐尔拿来一杯水,问
他:「要喝吗?」
柔顺地点头,因为没力气骂人而显得更加慵懒的脸,平添艳色,司珐尔微笑地以自己的口充作杯,扶起飒
亚的身,抬起他的下颚,「亲切」地将水直注到他的唇内,并且不忘记以舌头在里面为他搅拌着。
「……嗯……嗯……」咕噜的喝下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真的水,飒亚软软地拍了下他的脸,重拾双唇的自由
说:「……够了。」
「不用跟我客气。」
哈!飒亚肚皮抖了一下,以眼神嘲笑他的话。
「我已经先吩咐阿山离开了,你不必担心让他等太久,可以慢慢休息到你恢复力气为止。回程的路上,我
会派一顶软轿送你的。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我会吩咐他们直接由后苑花园的入口,送你回去。」
把人折腾得快断气,再用这种怀柔的手段,这男人到底是懂分寸还是不懂分寸?飒亚真想拆开他的脑袋,
查个清楚。
「说说你今夜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吧?」再度将他放回床上,体贴地为他多备两颗软枕放在腰后,司珐
尔一副「愿闻其详」的脸色,悠哉地坐回他身边说道。
转转眼晴朝天一翻,他很确定这男人脑子里装的绝对是坏掉、发臭的脑髓。天底下有谁会先把别人搞得连
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再大发慈悲地给人开口的机会。飒亚要不是处于「无力」状态,早给他一记铁拳了。
「谁能医好你的脑袋,我立刻封他为神医,拜他为师。」吐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怕的、有如含着沙子的
声音,飒亚干哑地说着。
「放弃吧。天底下没有这等能耐的人。」
「有也会先被你给踹死。」
「嘻嘻,你很了解我嘛,飒亚陛下。」
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天都快亮了,他还得回去……今天还有狩猎活动等着他,天杀的愚蠢的自己。
「南夷露露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没空蹉跎的飒亚,选择了最直接的问话方式。
了然地挑起一眉,司珐尔俊逸(外加一阵久旱逢雨露,容光焕发)的脸庞,染着邪气全开的魅笑说:「竟
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亲爱的陛下是担心我会被那个女人拐跑,特地前来「慰问」与「安抚」我的吗?」
「去他的狗屁的慰问与安抚。」飒亚斜扬的眉尾更加跋扈地扬起,揪住了司珐尔的薄衣前襟便说。「你是
西琉的人吧?不管那个南夷露露说什么,你都不会背弃自己的国家吧?我要听你亲口这么说,司珐尔。」
「这问句,是出于西琉皇帝之口,还是你西琉飒亚之口,我也想知道。」
飒亚一愣。「哪个不都是我。」
「这可是大大不同。西琉皇帝问的话,只是为了西琉所以需要我。西琉飒亚问我的话——就是你需要我。
飒亚,你选哪一边呢?」
一改温柔的假面,司珐尔灰蓝深邃的眼眸,烈焰窜烧,逼视他。
「这种蠢问题还用问吗!」
「我就是想听你的答案,别给我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会接受的。」
被他一句话堵住后路,飒亚顿悟自己正踏在危险的变岔路口,可是要他怎么说、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
为了国家——不能失去司珐尔这样的人才,有他在,今日的西琉才有这样的局面。谁都不能否认他的功勋
。
为了自己——他需要司珐尔吗?他「要」这个男人吗?
荒唐、可笑!一个男人怎么会需要另一个男人,他们在一起不过是权宜之计,是司珐尔一直强要他,他从
来也没有动过这念头认为自己需要他。
那么,答案不是很明显的吗?
——不行!说出这答案,司珐尔一定会嗤之以鼻,在他眼里,西琉根本不重要。只要能给他同样的权位,
他哪里不能去?以现在的司珐尔,不论是北狄、东蛮或是南夷,都会敞开双臂欢迎他加入他们的阵营才是。
这也不行,那也不对。飒亚张开嘴巴,却迟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