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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汹涌,她踩着人行道横穿马路时,他几个大步追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这次,她没挣开。
“走那么快,腿不疼吗?”
阿笙脸色比之前有所好转,情绪有些低落:“我和楚楚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不多。”其实听的也不算太少。
停了几秒,阿笙开口道:“我是不是很坏?”那么不好的一面,他怕是不喜吧!
闻言,陆子初竟然笑了:“还好。铄”
真的还好,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阿笙笑不出来,问话有些突兀:“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这次是真的不解了。
阿笙侧眸看了他一眼,隔了许久,才慢慢道:“顾笙是残花败柳……”
她终究还是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陆子初拧了眉,忽然握紧了她的手,那么用力,以至于她的手都是疼得。
人行道上,他和她就那么停了下来,周围是人来人往,哄闹一片,陆子初眼眸沉沉,阿笙思维凝滞。
冷风吹过,阿笙眼角莫名沾了些许湿意,少顷便觉得脸上冰凉一片,陆子初手指拂过,却觉得指尖烫人的很。
“傻气,哭什么呢?”
他帮她擦泪,眼见她越哭越委屈,只觉得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阿笙呢?阿笙连日来怕他忌惮,怕他在意,怕他觉得她不堪……终于在这一刻悉数转化成了泪水。
那眼泪,陆子初擦不完,也不愿再擦了,不顾那里是十字路口人行道,不顾周遭有多少人会认出他和她,一手贴放在阿笙后背,一手勾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吻,夹带着隐忍下的需索,阿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早就知道眼前这位男人向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但这里毕竟是人行道……
他在她唇上辗转浅吻,她想说话,这边刚开口,倒像是邀请一般,属于陆子初湿润的舌强势探入,于是所有的言语变得格外苍白。
阿笙头发懵,这个吻她有些一心两用,只觉得胆颤心惊,周遭经过的行人有人暧昧轻笑,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所有的感知都不及陆子初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气息滚烫灼热,缠着她的舌执拗的纠缠着,阿笙觉得自己是受了惊吓,快要喘不过气了。
阿笙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能任由他予求予取,陈煜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听到周遭传来的汽笛声,连续叹了好几声气,额头一次次的敲着方向盘:他的老板啊,等着上头条吧!
阿笙感觉自己是真的变坏了,起先抗拒,但在陆子初的辗转引诱下,心软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顾,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气息交融,仿佛刹那间又回到了那些相濡以沫的旧时光。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放开过,但那天,从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到车里,再到风景别墅,似乎忘了陈煜的存在,他们一路缠绵到了家里。
仿佛有温暖的海浪包裹着阿笙,她从不知道他们可以吻的那么难分难舍,陈煜在前座咳嗽,被陆子初直接拿着抱枕扔在了他的后背上,于是不敢吭声了,专注开车,双眸朝前看,音乐声更是逐倍加大。
脸红的是薛阿姨等人,这边刚听说陆先生要回来了,连忙和家佣站在门口迎着,谁曾想……
看来这两人已经和好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薛阿姨一张老脸红的不能再红了,连忙对一旁的佣人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留着不走,怕是要集体脸红了。
倒也不是说两人亲吻举动有多出格,毕竟是有些尴尬的,陈煜这边刚下车,想哭的心都有了,这要是多来几次,他怕是会患上心脏病。
老板高人啊,吻的细密,不急迫,他这个吻法,也就只有顾笙还能保持点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干抹净了。
下车,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钟车程,被陆子初吻的晕晕乎乎,好像要把多年来欠缺的亲吻全都弥补回来一般,直到下车,他才离开她的唇。
“肿了。”沙哑的声音,生出了无尽的暧昧。
这人……
阿笙是没脸看人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殊不知气息撩人,对看似镇定的某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自己家,怎么着都是可以的,虽说薛阿姨红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对于陆子初来说,那也没什么,反倒是怀里的人,纵使他一路抱着她,也没能挡住她的难堪。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了这么一句话:“深呼吸,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毕竟是女孩子,阿笙又气又恼,可不是嘛,心脏跳动速度完全失了应有的规律,乱着呢!
他只觉得好笑,之前还在楚楚面前伶牙俐齿,言语刁钻的人,此刻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期然让他想到了家猫,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午餐做好了,需要先吃饭吗?”薛阿姨清了清嗓子,问了这么一句话。
陆子初含笑问阿笙:“你要吃吗?”
阿笙半眯着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喉结,真想一口咬上去,要不然这人坏着呢,有事没事就喜欢戏弄她。
她不接话,他就耐着性子站在楼梯底下,“嗯?”了一声,等着她回答。
阿笙哪是陆子初的对手,气的她当真朝陆子初脖颈咬去,薛阿姨惊呼一声,毕竟是看着陆子初长大的,担心道:“顾小姐,那个……您轻一点。”
薛阿姨没想到,文文气气一个人,下口倒是挺重的。
阿笙忽然醒了神,松了口,因为他,她都快在人前变成泼妇了。
陆子初大概被顾笙虐惯了,似是觉得可惜:“不咬了?我还以为比起午餐,你更想吃我。”
“陆子初——”阿笙重重的唤他。
陆子初埋首在她颈间,笑了:“嗯,听到了。”
薛阿姨没能控制住,咳嗽了好几声,“那个,我先去忙了。”
想来是不用她担心的,她家少爷游走商界多年,若说没有城府,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想偷笑了,没人能在他面前占便宜,照目前这种情况,摆明了吃亏的那个人是顾笙。
……
顾笙能不吃亏吗?
回到卧室,陆子初直接把阿笙放在了床上,开始站在床边脱外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这就是陆子初,明明这种举动会让人觉得不正经,但经他演绎出来,却让人觉得雅痞的很。
“还是先吃饭吧!”
阿笙想下床,被他按了回去:“不急,我们先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再下楼吃饭。”
他说话,故意一顿一顿的,搅得阿笙一颗心七上八下。
阿笙觉得不妥,不下楼,别人会怎么想。
“还是先吃饭吧!饭都做好了。”阿笙这次往床侧挪去,陆子初却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发丝,沉沉的笑了:“很饿?”
“不吃,多可惜。”这话说的虚弱,因为那张俊雅的脸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华灼灼,在离她的唇咫尺之距时,眼神里盈满了***,话语也是沉哑的很:“不吃我,才是真的可惜。”
跟她上次的诱惑异曲同工,陆子初功力深,如果想要诱惑阿笙,阿笙注定无力逃脱。
陆子初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上次被打断多可惜,今天我把手机关了,好不好?”
“……”阿笙说不出话。
陆子初手指滑入她的里衣,阿笙只觉得一凉,难免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们试一试,看高~潮的时候,我是不是会说: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陆子初——”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他额头抵着她,低低的笑,声音磁哑迷人。
阿笙听了只觉得上火,气急败坏的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贪恋,午后盛放的蔷薇
那天中午,时隔七年后,她把自己重新交给了他。
窒息的亲吻中,陆子初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字字扣在了心弦上。
亲吻是温柔的,激狂的是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床笫之间无需煽情,所有的举动带着原始下的迫压。
陆子初的吻起先痴缠在阿笙的唇齿间,一路扫荡,潮润的舌尖更是顶到了阿笙上颚,于是遗留出来的声音转变成了嘤嘤呻~吟,陆子初是经不起这种声音的,退出她口腔时,咬了咬她的下唇。
周遭都是他的气息,阿笙意识浑浑噩噩,不知不觉间早已被他褪掉了身上的衣物,陆子初就像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薄唇向下游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热潮瑚。
“子初……”
身体上的欢愉带来更多的是空茫无助,阿笙宛如迷路的人,想呼救,但唤出来的名字却是他铄。
此刻,陆子初的吻,已经落在了阿笙的小腹上,阿笙注意到他的吻有片刻迟疑,抬手抚摸他的头发。
于是,绵长的吻落在了阿笙耳廓处,陆子初喘息之余声音暗哑:“我在这里。”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