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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著马车,带著行李如何跑得过大同的战马。北番的队伍跑出不远就被大同的兵马追上了。
郝威派人把北番的人马围在了中间。
「我们是贵国皇帝的客人,你们要做什么?」
扎克走上来对郝威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我的手下检查的马虎了些,现在本元帅怀疑你们夹带了本国的重要东西,要亲手再检查一次,这次要是查不出东西,本帅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哼!我们车上的东西都是贵国的皇帝给的,再有就是一些贴身的衣物不方便检查。」
「放心,我不会把东西弄坏,只要打开看看就行。」
「那元帅大人就请吧。」
扎克让开了身子示意郝威过去检查。
郝威让人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抬下来一字排开,看著能藏下一个人大小的箱子能打开的都打开看了,再有就是封著大同国库大印的箱子,这些都是大同的皇帝赐给北番使节的,按规矩箱子未到北番国以前是不可以打开的。
郝威检查了所有的可以打开查看的箱子,可是一无所获,于是只有安慰自己是听错了。
郝威吩咐把所有的箱子装回车上,这时郝威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箱子都是分开捆的,然后再累在一起,只有一个封著大印的箱子是和一个稍小些的箱子捆在一起的。
因为是载在马车上的缘故,其他的箱子都只是捆了几道以不会被震开为宜,只有这两个箱子上捆了个严实,透著古怪。
这时郝威想起刚才在城门内,这两个箱子曾经掉在地上,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响,也就是那时叫声才消失的。
郝威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低下的箱子。
「好大的一个箱子,不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元帅开玩笑,这个箱子封条都没打开过,是贵国的皇帝送给我们小王妃的布料首饰而已。」
扎克话音未落箱子里出了奇怪的声响。
「唉哟!」
声音虽小可是在这空旷的地方想起,也让附近的人听得真切。
扎克立马变了脸色,拿过一个手下的刀子,就往底下装单宏的那个箱子的缝隙处扎了过去。
站在边上的那蓝拔出自己的匕首把刀子挡了一下,匕首把刀子撞歪了,可是那蓝的匕首也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扎克舅舅,你答应我不伤害她的。」
扎克举刀想要再叉一次,已经来不及了,发现异常,大同的人马把他们围了起来,郝威也有了戒备。
北番的人马先动起手来,大同兵士和他们打了起来。
北番人且战且退,抢了马匹就往北番国的方向逃去。二皇子和那蓝已经被手下护送著跑出了包围圈,北番的人马死的死逃的逃,这留下那一地的箱子。
郝威一刀砍开了捆箱子的绳子,把上面的箱子抬开,谨慎的用刀子掀开了箱子盖。
单宏把著箱子边站了起来。趴在箱子边上,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颠死我了,我的舌头。」
原来刚才被颠得那一下,不仅让单宏五脏移位,还让他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说话就痛得要死。
「阿宏!」
郝威惊喜的叫道。
「我要军医,我的舌头断了。」
单宏霸占了郝威的战马,示意人家带路回元帅府。
郝威要派人马去追北番的二皇子和他那些逃走的手下,被单宏拦了下来。
单宏暂时是平安的我们暂且不提。
只说那宫里。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宁平。
宁平奉皇帝只命,检查北番的行囊,把他们和赏赐的东西送出宫门。
北番的人出了宫门以后宁平只觉了了一桩心事。总算有了些空闲,决定去找单宏。
上次他之所以未答应单宏的请求,一是为求公正,二是觉得单宏大可不必和皇帝闹得那么僵,只要他肯陪个不是,皇帝自然会帮她的,这样即不会落人话柄又,可以不占用民额。
这次宁平决定和单宏好好谈谈,他要是听不下,他在为他想法子就是了,其实身为大内侍卫总管带几个人进宫是很容易的,他以前不想也没人值得他用特权,现在为了这个小女人,宁平决定实在说不通就用上一次吧。
宁平来到单宏院子门前等候通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通报的人说单宏没出房间,让他等等,许是还没醒。
宁平从一早等到日头西落,还是没等到单宏的人,于是以为单宏在和他闹脾气故意不来见他。
宁平叫来了一个宫女。
「告诉你家娘娘,我改日再来。」
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平奇怪的说。
「有事吗?你说就是了。」
「宁总管,您能不能让陛下来看看我家娘娘?她从一早就没出房门,到现在了滴水未沾,我们做奴才的真怕出点儿事,我们担带不起啊。」
宁平一听,不对啊?
这不像单宏的作为,他以前可是有吃的就来两口,和人闹脾气也不会亏了自己。
宁平看了看单宏紧闭的房门,问道。
「你们没进去看看吗?」
「娘娘吩咐没她的话谁也不准进去,谁进去就拿剑坎谁。奴才们不敢拉。」
「好好看著,我去找陛下过来。」
****
宁平找来了皇帝。
皇帝进了单宏的寝室,一看屋子里没有人的,床帐还没打开。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了床帐,然后看到了鼓鼓的被窝。
皇帝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被子。
「爱妃,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让朕摸摸是不是发烧。」
皇帝看被下的人没反应,而且用被子照著头,心想这样捂著不会呼吸困难吗?
于是皇帝伸手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来人啊!」
皇帝一声大喝,屋外的人纷纷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指被子下面,众人一看,被子里没人只有几个枕头盖在下面。
「你们娘娘那?」
在单宏院子里管事的太监爬上前来。
「陛下,昨晚娘娘说她累了要休息,没她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打扰,谁进去就砍谁,所以从昨晚开始谁也没见过娘娘了。奴才们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已经不在屋里了。」
「一群废物。宁平!」
皇帝冲外面喊了一句,把宁平叫了进来。
「派你的人彻查宫中所有庭院,屋宇,房顶,房梁上也找找看看,问一下哪一宫丢了吃食没有,一群废物,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丢了。朕在御书房等你,找到了单妃就带她过来见朕。」
皇帝回御书房等消息,皇宫里侍卫宫女忙成一团。
直到第二日白天搜索工作一无所获,宫里的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宁平在宫人担忧的眼神下,抱著必死的决心走进了御书房,去见一宿没睡的皇帝。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
「朕的爱妃呢?」
「陛下,臣该死。单娘娘可能已经不在宫里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当皇帝张开眼时,痛下决心。
「派人派查所有宫人的家事出身,有可疑者可立即审问。朕的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至于你的罪,等找到了单妃的消息再行裁定!」
宫里千八百的人都排查一遍谈何容易?
五十余天过去了,皇宫里人这才排查完毕,这次竟然真的找到了几个北番安插的间隙。
可是没来得及审问就都服毒自尽了。
其中一个临死狠狠的说。
「告诉大同的狗皇帝,他别想活著见到自己的女人了。哈哈。」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宁平已经可以判断,是那些北番人带走了单宏。
算算日子现在北番人马应该已经出了定北城,到达北番境内了。现在追也晚了。
宁平打定了决心去见皇帝。
进了御书房宁平扑通跪了下去。
「臣该死,身为大内近宫侍卫总管,竟然让北番人有机可趁,从自己眼皮底下掠走了单娘娘,臣愿领一死。」
「死?你死了,朕的爱妃就能回来了吗?」
「啪……」
皇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